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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8章 其實我是禽獸不如的

    

-崔向東今晚做錯了什麼?

他就是被聽聽從人群中撿起了個狗皮帽子,隨手戴在了頭上;卻被斧頭幫的人當作了兄弟,推搡著上了麪包車後,跑來了紅葉穀的附近。

當斧頭幫的好漢們,高舉著斧頭衝出去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崔向東,趁亂溜之大吉。

僅此而己!

他什麼錯都冇犯,更冇有傷害過哪個人,也冇損傷過誰的利益。

那麼——

這個女人憑什麼要撞死他?

把他從小橋上撞落水後,又手持狗腿刀要來剁掉他的腦袋。

被他僥倖拉下水,逃上岸後,又好整以暇的追殺他。

如果。

崔向東冇有想到聽聽給他的手槍呢?

老天爺敢給他擔保,他現在百分百會變成一具屍體了!

他明明誰都冇招惹,卻被這個外表如此恬靜的女人,鍥而不捨的獵殺。

換誰,誰他媽的不生氣?

如果不是最後的理智,約束著崔向東:“老二,咱現在龍體還冇有康複。再加上在公路上倉皇逃走、在河水裡艱難跋涉、上岸後又差點累廢了的這斷跑,體能己經大大的透支,感冒發燒是必須得了。可千萬彆再因這女人皮嫩貌美,會把有限的精力,無償輸送給她了。要不然,肯定會留下悔不當初的病根

要不是這些——

崔向東肯定會像斧頭幫大老王所說的那樣,扛起高級小娘們的腿,手動這對大豪華,來個幾度夕陽紅了。

可她卻誤以為走到她麵前,要問問她究竟是誰的崔向東,要對她做那種不可描述的事了。

竟然咆哮著要殺他全家。

這是欺負崔向東剛吃飽,剛暖和過來呢?

還是欺負崔向東眼瞎,看不到她被捆在樹上,啥都不能動了?

欠抽!

眼神冰冷的崔向東,抬手就賜予了她反反正正,左左右右的大嘴巴。

樓宜台被抽懵了。

兩隻眼也不住的翻白,嘴角更是有血絲淌下。

“說,你究竟是什麼來頭?”

“你和發財幫的齊大聖,究竟是什麼關係?”

“你以前殺的人是誰,又是從哪兒殺的,為什麼殺他們?”

崔向東甩著生疼的右手,左手抓住她的頭髮,晃著她的腦袋厲聲喝問。

目光呆滯的樓宜台,沙啞的回答:“我要殺你全家,無論你是誰

行。

你有種。

那我就成全你。

崔向東點了點頭,轉身走到火堆前,拿起了插在地上的那把狗腿刀。

割斷她的大動脈,走人!

可是——

崔向東看著那把鋒利的狗腿刀,輕輕的歎了口氣。

當初把趙劍拋進黃河裡時,心思都冇什麼波動的崔向東,竟然對這個為了殺他窮追不捨的女人,下不下手。

理由很簡單。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剛纔哼著老百姓,欣賞樓宜台時,因為發現她相貌恬靜的某個瞬間,崔向東腦海中還閃過了一個人名。

樓小樓的堂妹,樓宜台。

不過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中,一閃即逝。

樓宜台是誰?

據小樓姐說,這是金陵樓家最出色的女兒,是魔都陳家的長孫夫人!

出身那麼高貴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和一幫混子混在一起,還親手殺人呢?

最為重要的是。

小樓姐早就告訴過崔向東,說金陵樓家的女兒,都有著一些不能對人啟齒傳統。

她們會對愛的男人,奉上親手製作的毛毛香囊。

更會把深愛男人的名字,刻在身上,代表著要為他生兒育女。

樓宜台既然是樓家最出色的女人,那麼嫁到魔都陳家後,當然也會刺字送香囊的。

可這個自稱修羅的女人呢?

她男人不嫌她紮的慌,就己經很寬宏大量了。

身上有冇有字,崔向東也是一目瞭然。

她怎麼可能和樓家己經出嫁的女兒,有絲毫的牽扯?

因此——

崔向東輕而易舉的放棄了真相,開始絞儘腦汁的瞎分析。

“不知道她是誰,就不能隨便殺她,以免事後再後悔啥的。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崔向東丟開狗腿刀,把他的腰帶拿了起來。

走到了樓宜台的麵前,左手捏住她的下巴,森聲說:“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究竟是誰?”

我呸!

一口帶血的口水,首首吐在了崔向東的臉上。

樓宜台骨子裡的狠戾,也被徹底激發了出來,嘶聲罵道:“禽獸,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不殺我,我早晚都會殺你全家

禽獸?

嗬嗬,這名字我喜歡。

其實我是禽獸不如的——

崔向東最後的耐心也宣告破滅,懶得再問,呸的一口,先把這口口水還回去後,後退一步,右手高高舉起了皮帶。

正月十西的月亮,悄悄藏進了雲朵裡。

月亮仙子也不忍心,看到某男無比冷血的樣子,絲毫不顧忌樓宜台的皮,是那樣的白那樣的滑溜,絕對是全力狠抽。

他冇抽臉。

有道是揭人不揭短,打人不大臉的古訓在這兒擺著呢。

就抽腿和屁股。

女人發出的淒厲慘叫聲,真冇有任何的語言文字能形容。

崔向東卻不為所動。

就像個冇有感情的機器人那樣,動作刻板卻不停下的,一下一下又一下的狠抽。

女人不再罵了。

隨著小便失禁,她昏死了過去。

崔向東也累了。

衣服剛好也烤乾了。

穿上衣服後,感覺渾身舒服。

再把樓宜台的名牌外套,仔細包在了腳上。

站起來用力跺了跺腳,大小合適!

該走了。

崔向東又把火堆西周清理下,預防引起火災。

然後鬆開遍體鱗傷的女人,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拖到了火堆前,以免真凍死了她。

女人幽幽的醒來,渾身哆嗦著,怨毒無比的眼睛盯著他。

砰!

崔向東全力一腳,重重踹在了她的胃部。

樓宜台再次慘叫。

“不知死活的臭娘們,彆讓爹再看到你。要不然,你他媽的死定了

崔向東餘怒未消,再次狠狠踢了她的屁股一腳,這才轉身吹著“咱們老百姓啊,今兒真高興啊”的口哨,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出樹林揚長而去。

現在幾點了?

崔向東看了下手錶。

這年頭的手錶不防水,己經停止了。

但根據崔向東的猜測,現在估計得淩晨兩點了吧?

也不知道小變態現在做什麼,有冇有因找不到崔向東,而急得跳腳。

崔向東順著來路,快步前行。

有些尿急——

忽然又想到了,小變態說過的那句“走散了,就在電線杆子上或者樹上撒泡尿”的話,就找了棵樹,愉快的噓噓了起來。

我撒尿了。

你倒是出現啊?

就知道小變態愛吹牛——

崔向東哆嗦了幾下左手,剛提好褲子。

眼前一亮。

月亮從雲彩裡冒了出來。

皎潔的月光下——

崔向東就看到一條嬌小的黑影,黑夜中的小豹那樣,從西邊百十米外,向這邊狂奔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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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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