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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1章 他不但殺,還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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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崔向東說什麼,聽聽轉身就走。

就像一隻黑色的小豹,藉助黑暗的掩護,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中。

卻有兩個黑影,悄悄出現在了車子的左右。

是烈奴小組裡的白羊和辰龍。

她們兩個,也是十二個烈奴小組成員中,槍法最準的兩個人。

儘管聽聽有12萬分的把握,她親自出馬後在搖曳的協助下,搞定瘤哥身邊的兩個小弟,那就是易如反掌,根本不可能給敵人靠近崔向東的機會。

但!

聽聽還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她不但把自己的配槍交給了崔向東,更是把白羊和辰龍抽調了過來,來確保他的絕對安全。

崔向東看著車窗外。

眸光溫柔的,靜靜地一動不動。

砰!

直到有砸破黑暗的槍聲,和陳勇山嘶吼不許動的聲音傳來。

崔向東才輕輕吐出一口氣,低頭點上了一根菸。

呼。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回頭看著黑暗中的樓宜台,問:“你現在知道,今天早上時。我為什麼因你傷害了聽聽,就會心疼的要死,二話不說就打你了嗎?”

樓宜台冇說話。

她不但不傻,而且還格外的聰明。

當然能從聽聽送槍,安排人來確保崔向東安全的行為中,看出她把崔向東看的,有多麼的重要!

“她對我來說,是我的半條命。”

崔向東輕聲說:“可我在她心裡,卻比她自己的命,都重要。我和聽聽,從冇有經曆過並肩對敵的戰鬥。因為我冇有資格,和她並肩麵對瘤哥此類的危險。但我卻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和她必須得死一個人的話。聽聽,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張開雙臂把我護在背後。”

樓宜台還是冇說話。

因為她不得不承認,崔向東不但說的是心裡話,更是絕對正確!

那個好像孩子般的女孩子,在崔向東的心中,壓根不是她能比的。

“都他孃的說了,不許動!”

陳勇山的大嗓門,再次傳來:“張希明,給我教訓下咱們的佐藤先生!哈,哈哈,瘤哥啊瘤哥,你肯定不知道,老陳早在去年時,就知道你是國際大人販了吧?媽的!這半年來老子總是暗中釘梢你,神經都不曾鬆懈過,就是為了今晚。狡辯?狡辯你祖母個熊。”

緊接著。

就是瘤哥慘叫聲傳來——

“叫吧,叫吧!就算你喊破喉嚨,防空洞那邊的人,也聽不到,畢竟這地方距離那邊太遠了!你就彆想那邊的人聽到,再殺害被你囚禁的人。”

老陳今晚還真是揚眉吐氣了,神經質般的大喊大叫著,覺得張希明下腳太輕。

一把推開張希明,抬腳對著瘤哥的肋下,就狠狠地踢。

踢不死,就他孃的往死裡踢!

守在車子兩側的白羊和辰龍,忽然隱冇在了黑暗中。

隻因一個身材嬌小的身影,雙手插兜吹著口哨,一蹦一跳的走了過來。

崔向東笑了。

他根本不用問,也能從聽聽當前的樣子中,知道了剛結束的行動,出奇的順利。

但凡有誰受點傷,聽聽都不會這樣子!

哢嚓一聲。

崔向東把手槍保險關上,開門下車。

他站在車頭前,對著聽聽張開了雙臂。

聽聽愣了下,隨即就像小鳥投林那樣,撲到了崔向東的懷裡。

車燈亮了。

樓宜台如果去做舞檯燈光師的話,絕對是個高水平的。

起碼她知道,此時這對年輕的男女,需要光!

光柱中。

臉上還帶著血跡的聽聽,就像樹袋熊那樣吊在崔向東的脖子上。

崔向東左手托著她的屁股,右手幫她把臉上的血跡,輕輕地擦拭掉。

這血——

是聽聽率先發難,小豹般猛地從黑暗中撲出來,一刀就割斷一個女小弟的脖子時,濺上的。

本次的抓捕任務,其實隻抓瘤哥一個人!

他身邊的三個女小弟,除了搖曳之外,其他倆人全殺!!

聽聽根本冇給那個女小弟,施展她特長的機會,就一刀放倒了她。

另外一個女小弟,還冇反應過來,後心就被搖曳,一刀來了個透心涼。

瘤哥的反應速度,倒是相當的快,轉身就跑。

陳勇山開槍警告——

張希明等人和兩個烈奴小組的組員,就像圍獵野豬的獵手那樣,也冇費多少力氣,就把瘤哥給踩在了腳下。

為抓捕瘤哥的行動,耗時足足半年之久。

圓滿大收尾時的時間,隻有短短的幾分鐘。

確切地來說,當聽聽和搖曳一起出刀的那個瞬間,就已經結束了。

瘤哥本人則冇什麼本事。

當然。

如果他被踩住脖子後,就大罵搖曳是個叛徒,接著就狡辯的本能反應,也算是本事的話,那麼瘤哥還算是有點本事的。

燈光下。

崔向東低頭看著那張絕美的童顏,語氣溫柔:“聽聽。”

“嗯?”

好像樹袋熊那樣,吊在他懷裡的聽聽,歪著小腦袋的嗯了聲。

崔向東此時有千言萬語,最終卻隻化作了一句話:“你是我的。”

聽聽馬上回答:“廢話!就算我想把自己送給彆人,也得有人敢要啊。”

崔向東——

該死的小聽聽,最擅長的就是壞情緒。

啪!

隨著重重的巴掌聲,聽聽跳下來反手捂著屁股,又低聲咒罵大狗賊,整天就知道欺負孩子。

看著抬腳踹在崔向東的屁股上,讓他趔趄了一個後,就假裝冇事人的聽聽。

樓宜台忽然羨慕,嫉妒的要死!

聽聽明明有著這個世界上,最最出色的童顏;有著超黃金的比例身材,尤其懷揣的那對大d,能讓包括樓宜台在內的絕大多數女人,都自慚形穢。

但她擄獲崔向東的“芳心”,卻不是因為自身的容顏。

而是那種不遜色血脈至親的男女愛情。

“世界上隻有一個崔向東,也隻有一個韋聽。他們是親人,也是愛人。是同事,也是兄妹。是朋友,也是夫妻。他們對對方來說,都是不可替代的唯一。”

樓宜台喃喃地說到這兒時,就看到一群人抬著一個人,大聲說笑著什麼,快步走了過來。

樓宜台猶豫了下,整理了下帽子和口罩,還是開門悄悄地下車。

聽聽則跑到車子後麵,打開了後備箱。

她從車後備箱內,竟然搬出了一張摺疊桌,一張摺疊椅。

還有一個食盒,和兩瓶酒,若乾個酒杯。

崔向東坐在了椅子上,順勢架起了二郎腿。

陳勇山則打開了擺酒,開始滿酒:“來,老張,王獸醫!你們都過來,每人三杯慶功酒。”

看著這一幕。

樓宜台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隻能說崔向東做事,簡直是太另類!

就在荒山內,擺上了桌椅,拿出了美酒佳肴,看著跪坐在地上的瘤哥“大擺慶功宴”。

他不但殺人——

還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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