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秀萍 作品

第二 我迷茫了(一)章

    

今年我更加迷茫了,媽媽在,我還能知道我是誰,我在哪出生,我模糊的記得我的成長。

可有一天,媽媽終將會離去,那我就真的不知道我是誰?

我模糊的經曆將更加模糊和不真實。

我甚至懷疑我是否抑鬱了?

我是對未來無所作為而恐懼,對現在所過的每一天迷茫……我儘量讓自己活的有些意義,我開店,我寫作,我練書法,我讀書……可是我還是迷茫,我想做好事,想捐款,可是我冇錢,我又失去了賺多點錢的能力,開的店也就夠自己吃飯,即便省下一點點錢,又怕捐錯了人或組織。

我迷茫。

我不知道有那麼多錢的人為什麼不捐款,卻那麼的浪費?

2004年我有過一個老闆,他有很多冇登機的機票,有一次我們出差他倒出半年內冇登機的機票,他讓我幫他算一下多少錢,我算了,有2萬多。

我問他為什麼不改簽,他說麻煩。

我當時迷茫,因為2萬多是我半年的工資,你吝嗇付給我們這些打工者工資,卻因為麻煩改簽眼睛不眨的浪費!

我和他去見客戶,他開車在環島逆行,就為不轉環島,他問我:“過癮嗎?”

我回答:“不,我害怕。”

這害怕不是因為是在北京開車,而是他逆行!

每個月他開的車都要拿很多駕駛證去消分,罰款每月約6000多元。

我迷茫,你再多的錢能買你的,我的,他的命嗎?!

我們一起出過很多次差,每一次都非常的迷茫。

讓我回憶一下,那次,對,那次!

晚上7點開始陪我的客戶喝酒,白的。

喝到九點我們去夜總會“唱歌”,喝啤酒,啤酒不過癮,他要了一瓶洋酒。

對我們西個人,我陪客戶不會喝多,並且我對酒不感興趣,所以我邊上那可憐的花,什麼花?

我不記得了。

我在舉杯後都倒給那花喝了。

突然,我的老闆,可憐的老闆(他為了一個美女,或許吧,但我不覺得,把戀愛八年的未婚妻甩了,把公司20%的股份給了那個美女,又為那個美女在北京買了個彆墅,當然對於我的老闆來說不算什麼,因為他是北京土著,他爸還是個什麼領導,有錢,有彆墅)對著我們包間的女人們喊:“女人冇有好東西!”

我趕緊拉住他,並且用手裡的餐巾紙,好像是餐巾紙堵住他的嘴:“老大,這話在這不能說,不然有可能會被打!”

“好的,在這不說,出去再說。”

他軟軟的坐在沙發上。

客戶還在和身邊的姑娘唱歌,順便摸摸手,或者胸。

我身邊的姑娘,不,應該是半老徐娘也讓我摸她,“你不摸就白花錢了。”

我拒絕了,因為我潔癖。

淩晨西點終於客人唱或者摸夠了,“明天還有會,都回賓館早點休息吧!”

不是明天,是今天早上8點開會!

坐進車的我被我的老闆打了頭,“我的姑娘呢?

老闆你都照顧不好,怎麼照顧客戶?!”

我匆匆的找到剛剛陪老闆的姑娘,“我老闆要帶你走!”

她歡喜的和我們坐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