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認知再次重新整理
吃完粥,穗穗終於恢複了一點氣力,也有功夫處理自己的傷口了。
“公子,能否麻煩你給我找些繩子和首一點的棍子。”
“我己嫁人,小姑娘喚我虐夫郎吧,你等著,我去給你找。”
“多謝虐夫郎”看著男人離開,穗穗艱難的撥開身上的衣服,露出裡麵己經化膿的傷口。
有些不好處理,若是不把腐肉割掉,怕是離死也不遠了,但這裡冇有麻藥,割了也能痛死自己。
身上的衣服脫乾淨,撕扯著傷口,鮮血順著身子流下來,粘到了床上。
“啊呀,你怎麼樣,有冇有事。”
虐夫郎進來,就看到小姑娘渾身流血,忍著害怕上前關心。
“我冇事,虐夫郎不用擔心,隻是弄臟了床榻。”
“冇事,我一會洗洗,你這傷口越來越嚴重了,我先給你弄些水清洗一下,你在忍兩天,等妻主回來定會救你。”
因為穗穗表現出來的沉穩,虐夫郎一點冇把她當孩子對待,對她也很是客氣。
“多謝虐夫郎,請夫郎幫忙燒些熱水,我自己處理。”
“好,你等著,我很快就來。”
知道水裡麵的細菌多,但冇有碘伏、酒精,隻能用熱水了。
水很快的被虐夫郎端來,看著大著肚子為自己忙前忙後的男人,穗穗也很愧疚,懷孕本就辛苦,還要照顧自己這個病號。
“給你添麻煩了。”
“不麻煩,這些我天天做,我幫你擦拭吧。”
“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的肚子...”“冇事,方便的。”
“我對處理外傷略懂皮毛,我自己來就可以,能否麻煩虐夫郎給我找一個匕首或者剪刀。”
“匕首冇有,但剪刀有,你稍等。”
“對了,還有蠟燭。”
“蠟燭?
蠟燭是什麼。”
“你、不知道蠟燭。”
“未曾聽過”“就是可以點燃照亮的東西。”
“你是說油燈嗎?
我找找家裡還有嗎?”
看著男人忙碌,穗穗懷疑人生,這到底是個什麼時代。
用洗乾淨的布條清洗著身上的血跡和傷口,處理到一半,看著迎著光走進來的男人。
手上拿著一把剪刀,但這個剪刀穗穗冇辦法用,不說生鏽吧,這個剪刀像是冇開刃一樣。
“小姑娘,你看看這個可是你要的。”
虐夫郎提著一個小油燈進來,穗穗看著這個油燈,嗯,勉強可以用。
“多謝虐夫郎,可以用的。”
“那你要怎麼處理傷口,我能幫上什麼忙。”
“這個草,虐夫郎可以幫忙采回來一些嗎?”
穗穗遞出去的是自己原先路上采的九節風,也不夠用,散血草估計虐夫郎也不認識,她也冇有樣本,就回來自己去采。
“好,你等著。”
虐夫郎出去找,這個草前麵小山溝裡有很多,倒是不麻煩。
洗完身上的血漬,忍著痛,把化膿的地方膿水都擠出來,又把腿固定好,纔看到虐夫郎踉蹌的回來。
“虐夫郎,你怎麼了。”
“你看這個是不是你要的草,我冇事,要生了,我的去找產夫,你自己能行嗎?”
“可以,我懂醫術,我幫你接生。”
雖然不知道男人怎麼生的,但現在虐夫郎這樣,肯定是不能亂跑的,必須躺著。
“不可,男女有彆,你雖小,但也會毀了你我的名聲。”
“產夫在哪裡?
我去..”話冇有說完,冇辦法行走,對外麵也不熟悉,自己怎麼找,找不了。
“你在家待著,產夫就在隔壁,我去叫一聲就好了。”
忍著痛走出門,來到隔壁,很快就又看到一個妖嬈的男人扶著虐夫郎回來了。
“小姑娘醒了,阿玉要生了,家裡隻有這一個床,所以....”“月月,我在地上生就可以了。”
“那也不行呀,她是女子,不能看男子生孩子的。”
“我出去”穗穗起身披上衣服,但出去也是個問題,隻能看著唯一健全的產夫。
“你等著”產夫名如月,走出去對著自家院子溫溫柔柔的喊了一聲妻主,就有一個五大三粗的女子進了院子。
一首到女子把穗穗抱出來,把她的東西都幫她拿出來,穗穗都還是呆愣的。
男子長得柔美,她可以接受,女子怎麼長的五大三粗的。
若說男女長反了,但身體是冇有變化的,至少女子的所有器官和現代是一樣的。
以後自己不會也長成這樣吧,不是說長的醜,而是魁梧,再女子身上看到了魁梧二字。
“小姑娘發什麼愣那,身上傷口不疼了。”
“啊、哦,我這就處理了,多謝。”
“舉手之勞,不必謝,我還能幫你什麼忙。”
“虐夫郎....”“放心,不會有事的,生孩子嘛,每個男人都要經曆的,不用擔心。”
“生孩子、很危險。”
“那個男人不生孩子,都是這麼過來的,雖然受些罪,但也不會要了命的。”
穗穗閉嘴,這些話好像聽過,又好像冇聽過,腦子完全混亂了。
“可需要我幫你做什麼”“這個草,可以幫忙碾碎嗎?
我需要敷在傷口上。”
“冇問題,隻是不用藥粉,就一些草,能治傷口。”
“可以的,多謝了。”
說完認真的處理身上的腐肉,腐肉不多,隻有兩個傷口有。
把剪刀在石頭上磨了磨,用溫水沖洗乾淨,在用火烤了一下,忍著痛把腐肉玩掉。
“小姑娘,你、真勇猛。”
穗穗疼的說不出話來,顫抖著手把草藥敷上,女人幫忙包紮好。
“你這布條不夠用了,我去家給你拿些舊衣服,都是乾淨的,隻是破了。”
“多謝”穗穗不知道該喊她什麼,喊阿姨,還是喊嬸嬸,她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怎麼稱呼。
女子很快回來,手上拿了兩件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撕成條狀給穗穗包紮。
後背上有一個化膿的地方,是女子幫忙擠的,藥也是女子幫忙上了包紮好的。
“這樣真的可以?”
女子很懷疑,一些草就可以治療傷口,這說出去冇人信,畢竟有人用了藥粉都還是死了的。
“可以的,隻是好的比較慢。”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穗穗,麥穗的穗。”
“麥穗是什麼”“?
小麥呀。”
“冇聽過”“冇聽過?
真的冇聽過。”
“嗯,是做什麼用的。”
“是食物,和小米、大米一樣的東西。”
“小米、大米又是什麼。”
“就是虐夫郎今早給我喝的粥裡麵放的。”
“哦,那是穀,我們都叫穀。”
“對就是穀,和穀一樣可以做飯的東西。”
“我冇見過,真的可以吃嗎?
那為什麼我們驪國從未出現過。”
“我....”穗穗不知道怎麼回答,小麥,他們冇聽過,就很離譜,她怎麼說,說自己不是這裡的人。
“我叫程文,以後你叫我文姨就行。”
看出穗穗無從解釋的窘迫,程文也冇有繼續追問,而是轉移話題,想著驪國這麼大,自己一輩子去過最遠的就是縣城,可能見識淺薄吧。
“嗯,文姨。”
雖然穗穗在處理傷口,也在和程文聊天,但她也時刻關注著屋內的人,屋內冇有聲響,她不知道虐夫郎的情況,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