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成為青樓管事

閒暇無事，蕭然帶上麵紗來到前院大廳，柳媽媽說讓她再修養幾日，在這萬花樓的姑娘口中得知這柳媽媽並不是個強人所難之人，她們大多是生活所逼，被迫來此。

大廳中央舞台上幾個舞姬翩翩起舞，右側台下是雪兒在彈奏，西麵都設了雅座，姑娘們的歡笑聲，客人嘈雜的嬉鬨聲迴盪著整個樓！

二樓是雅間，雅間門口掛著的門牌是姑孃的名字，有些客人單純是來尋歡作樂的，也有有權有勢的達官貴人在此商談。

三樓也是如此。

柳媽媽正在招呼客人，突然瞄到蕭然西處張望，便走上前將她領到三樓，坐在扶欄邊上，樓裡的一切儘收眼底，“然然，怎麼樣？

媽媽我一定好好捧你！”

蕭然道，“聽聞不遠處開了一家千香閣，那裡有幾個彆具風味的異域女子，無論相貌，身段還是歌舞都是可圈可點的，這兒的生意也是一天不如一點了！

媽媽定當是焦急了吧？”

看著柳媽媽一臉無奈的表情，不等她開口，蕭然繼續說道，“媽媽可願意信我一次，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定讓這萬花樓起死回生，收益翻倍！”

“你？？”

媽媽懷疑地看著蕭然！

“嗬嗬……不如這樣，若兩個月後未有起色，我蕭然任聽安排！”

蕭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柳媽媽思來想去，也冇有更好的法子，便同意了！

“那媽媽今日就放出訊息，我們萬花樓明日起，休業！”

夜色蔓延至京城，家家戶戶都點起了燈火，萬家燈火通明的繁盛景象。

街道上，許多人都陸陸續續地朝著城南走去，“聽說啊，萬花樓休業了五天，今日開業了，並且啊，酒水免費！”

男子們一邊走一邊閒聊著！

萬花樓門前，兩棵大樹掛滿了紅燈籠，成了城裡最亮的一處。

蕭然依舊戴著麵紗站在三樓，隨著客人源源不斷地進來，她擺了擺手，示意一旁的雜役敲響了鑼鼓。

隻見空中飄下滿天花瓣，雪兒和采薇身著白色衣裙抓著綢帶從空中飄然落下，隨著一旁伴奏聲驟然轉急，她們以右足為軸，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越轉越快，忽然間水袖甩開，不斷擊打著兩旁的鼓，鼓聲，琴聲，蕭聲合為一體，在場無不稱讚，看著台上的美人起舞，便是讓人心神俱迷！

雪兒，、采薇的舞一停，客人們纔想起今日隻有好酒好菜，卻冇有美人伺候，眾人呼，“美人呢？”

蕭然嘴角揚起，拍了拍手，隻見兩邊階梯二樓一個跟著一個姑娘慢悠悠地走下來，她們一改往日的豔俗，簡單的髮飾，精緻的妝容，衣裙都為淡色的委地長紗裙，淺V領裹胸搭繫腰短裙，在外衣下，若隱若現的大長腿和美胸看的眾人早己心亂神迷！

柳媽媽站到姑娘中間開口道，“姑娘們，快去好好伺候公子們！”

奏樂再起，舞姬們又開始編編起舞， 笙歌曼舞，吃酒的聲音，女子男子歡笑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媽媽早己樂的開花了！

看著夜深人靜時，奏樂戛然而止，眾人疑惑時，如夢身著一襲紅衣，手拿紅色羽毛扇，紅色的珠釵梳著精緻的髮型，隨著玫瑰花瓣緩緩飄落在舞台中央，纖腰婀娜扭擺，玉臂柔柔伸出，玉足輕起，玉足輕抬，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讓客人垂涎三尺！

待舞停，柳媽媽走上台，“誰想跟我們如夢一夜**啊，哈哈……”等著台下的人爭先恐後地起鬨，媽媽補充道，“我們如夢啊，身體嬌嫩，一晚隻留宿一個客人！

因此啊，隻能價高者得了！”

柳媽媽一說，馬上就有客人開價，到最後，竟以三百兩白銀成交。

至此，柳媽媽讓蕭然做了青樓管事，自己做起了甩手掌櫃！

蕭然卻不止於此，她熱愛服裝設計，便與之前的布坊劉掌櫃合開了一家成衣坊！

嫣兒像個小妹妹一樣天天跟著她進出，“然姐姐，自從你來了，如夢如願做了最受歡迎的那個，采薇姐姐以前總是一個人發呆，還時常淚流滿麵，如今忙著排舞，好多達官貴人都請她們進府表演，也似乎開心多了，雪兒姐姐呢，還是一心覺著那個劉公子會回來給她贖身，娶她為妻，為他守身如玉！

可我總覺得有誰正經人家會娶勾欄瓦舍的女子？”

看著嫣兒水汪汪的眼睛有些失落感，蕭然伸出手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想著總有一天她會想辦法讓她們脫了賤籍，“等姐姐有錢了，定會想辦法的！”

“哪有那麼簡單？”

這時如夢、雪兒和采薇紛紛走進來，雪兒道，“我知道然然有不少賺錢的門道，可有些事錢財是解決不了的！”

勾欄瓦舍的女人，即便脫了賤籍，從了良，也會被人詬病！

劉公子這麼久音訊全無，該是不會回來了！

“我呢，從小顛沛流離，被賣來賣去，來了這，倒覺得有了棲身之所，能平安地在這個世道活下去，己經知足了！”

如夢或許己經被磨平了棱角，這個生活對於她來講己是極好了！

采薇在一旁卻冇有隻言片語！

她本是良人，父親行商，母親相夫教子，前兩年，父親染上賭癮，整日窩在賭坊，積蓄冇了，便開始變賣家當，脾氣也變得越發暴躁，她與母親隻要插手，就拳腳相加，母親因此長期憂鬱，感染病症，離開人世，半年前，父親欠下太多債，無法償還，便把她賣到了這裡。

“有錢了，我們可以離開這裡，去一個冇人認識的地方，找個疼愛我們的夫君生活下去！”

蕭然說道，她不希望她們對生活冇了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