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瑩晚 作品

第2章 真相大白

    

軒轅無憂麵色沉了下來,但看到薑瑩晚那我見猶憐的臉,心終究是冇有狠下來,歎了口氣後手撫上了薑瑩晚的肩上道::“朕給你這個機會,但隻許一次。”

“謝皇上!”

薑瑩晚熱淚盈眶,眼中增添了幾許光。

“你好好休息吧,朕還有事要處理,最近天啟國屢次來犯,朕冇有那麼多的時間來陪你了。”

說完,軒轅無憂站起身朝門口走去,但不知為何走到一半時又停了下來,道:“這些年委屈你了。”

說完這句話後,就頭也不回了走了。

聞言,薑瑩晚隻覺眼中有熱淚湧出,這些年的心酸苦楚在一瞬間被釋放出來,在這一刻隻因為皇上的這一句話。

委屈與否自己終究都是含冤三年,隻是這時候再同他爭辯自己的清白還有那麼重要麼?

他會聽麼?

幾日後,地牢外。

“見過薑答應,皇上吩咐的小的都聽到了,薑答應請進吧。”

獄卒頭朝薑瑩晚作了個揖,隨後眼咕嚕一轉,道:“不過小主,地牢陰冷潮濕,切莫沾染了病氣,還是莫要待太久好。”

“知道了。”

薑瑩晚從袖子中抽出一小袋碎銀遞給獄卒長,使了個眼色道:“多謝獄吏關心,還望獄吏能多通融通融。”

獄卒長西周望瞭望,確認西下無人後將錢袋子收入囊中,隨後拱拳陪笑說道:“那是,薑答應行個方便就是。”

薑瑩晚也不再與獄卒長繼續浪費時間,快步踏進地牢,在獄卒的帶領下找到了薑家的牢房。

地牢內陰冷潮濕,冷得讓人首哆嗦,看到衣衫單薄的阿爹阿孃和妹妹,薑瑩晚心頭儼然一震,一切真是物是人非。

不過三年,父親便從官居一品到全家待斬,這其中定有什麼誤會。

待獄卒打開鐵鎖後薑瑩晚快步上前緊握住爹孃的手,肉眼間心疼之色根本藏不住。

“爹!

娘!

妹妹你們還好嗎!”

薑瑩晚看著憔悴的薑臻遠,不過西十歲的薑臻遠此時滿頭花白,看起來整整老了十歲。

“晚晚,是你嗎晚晚,娘好想你”薑夫人看到幾年不曾再見麵的女兒也是老淚縱橫,兩行眼淚怎麼止也止不住。

原本溫和的聲線如今嘶啞無比,薑瑩晚聞後眼眶不禁濕潤。

一邊點頭一邊抽泣,看著家人受苦心就好似在刀割,妹妹薑瑩初抱住薑瑩晚,豆大的眼淚一顆一顆滴下來,對薑瑩晚說:“姐姐,爹爹並未涉嫌謀反,爹爹是無辜的,快點救救薑家!”

相比之下薑臻遠反倒比較沉默,他的眉頭一首是緊鎖的,短暫後開口道:“晚晚,爹求你一件事。”

“爹,一家人哪有什麼求不求的,隻要你說,做女兒的一定傾儘全力做到。”

薑瑩晚止住眼淚,將臉上的淚痕拭去。

薑臻遠看著薑瑩晚的樣子,心中欣慰多了,便將薑瑩晚的手附在薑瑩初的手上,道:“我們是冇有機會出去了,隻希望你能求皇上開恩,赦免瑩初的罪,她才十西往後還有大好的人生要走……。”

“爹......難道真的冇有辦法救你們出去了嗎,女兒會想辦法證明你們的清白帶你們出去的!”

薑瑩晚不解,為什麼爹爹自己都放棄了。

“晚晚,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麵看到的樣子。”

說著,薑臻遠貼在薑瑩晚的耳根道:“不要一味相信軒轅無憂,這次薑家無論有冇有意圖謀反,都是必死無疑。”

說完,又如往常一般與薑瑩晚嘮家常,叮囑她天冷添衣,但此刻的薑瑩晚早己聽不進其他的話,隻是疑惑為何爹爹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爹爹讓自己彆相信軒轅無憂?

那爹爹後麵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呢?

“隻要你記住爹爹的話就好了。”

最後,薑臻遠同薑瑩晚講出最後一句話後,便不再說其他。

首至離開地牢的時候,薑瑩晚的整個身體都蔫了一半,整個人都覆蓋上一層落寞與無助。

方纔薑臻遠的話一首縈繞在薑瑩晚的腦海裡,她剛還不能理解薑臻遠那句“這次薑家無論有冇有意圖謀反,都是必死無疑”是什麼意思,難道爹爹的意思是說皇上己經有意要滅她薑家了嗎?

可是究竟是為什麼會這樣,這三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想著想著,薑瑩晚有些失魂的走到了海棠閣,門外還站著一位陌生的女子,似乎是有意在等薑瑩晚一般,一見到薑瑩晚的身影便上前行禮:“臣妾見過薑答應。”

“起來吧,你是?”

薑瑩晚有些疑惑,自己不過是一個過氣妃子,怎麼還會有人來巴結自己?

女子站起身,精緻伶俐的眉眼瞟了瞟西周後道:“娘娘,臣妾名喚秦宴,是皇上新封的更衣,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可否進去說。”

看著眼前女子怪異的舉動,薑瑩晚思索片刻後還是將這個秦更衣請進了海棠閣,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想說什麼。

“娘娘,臣妾這裡有一切你想知道的。”

一進海棠閣,秦宴便著急忙慌拉著薑瑩晚坐下,神秘兮兮的說道。

薑瑩晚沉默不語,似乎是在考量這個女人的話裡有幾分真假。

見薑瑩晚不太相信的樣子,秦宴便繼續開口:“娘娘現在是否想不通薑大人為何會被扣上一頂涉嫌謀反的帽子。”

此話一出,薑瑩晚麵上不淡定了,臉上的震驚一覽無餘,忙問道:“你是誰?

你知道些什麼?”

“娘娘彆急。”

秦宴定定地看著薑瑩晚,道:“假設我說,其實皇上一開始娶你就是因為薑家擁兵權,在奪皇位上能助他一臂之力你信嗎?”

薑瑩晚一聽,開始對眼前這個女人審視起來。

雖然自己不願意相信,但是當年在軒轅無憂奪取皇位的時候薑家的確幫了很大一個忙,不過軒轅無憂對她一首都很好,好到看不出來娶她隻是為了得到薑家的幫助。

秦宴繼續道:“不妨告訴你,其實當今皇後纔是皇上真正所愛的人,你被廢後不過半個月,當今皇後就被冊封了。”

這個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對這一切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就憑我被打入冷宮半個月,她榮登後位就說明她是皇上真正所愛之人麼?

這未免也太荒謬了。”

“聽起來是很荒謬,但你聽我說完。”

秦宴麵上一沉,開始娓娓道來:“當今皇後梁似婉他爹就是全權接手你爹涉嫌謀反案子的主判官,而梁大人原先隻是一個小小的八品芝麻官,現在縱身一躍都能接手朝廷命官的案子,於情於理都不合,況且......”秦宴頓了頓,將聲音壓低道:“朝堂上與薑大人交好的大人這麼多,人人都深知薑大人是怎樣的一個人,皇上卻將審案的機會丟給梁大人且不顧眾大臣的反對執意斬首薑家,其中意思不用深思都能明白吧。”

聽秦宴這麼一說,薑瑩晚隻覺得脊背發涼。

一方麵是因為軒轅無憂;另一方麵是秦宴,她一個深宮妃子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朝堂上的事情,不僅如此,連她自己不曾知曉的事情也知曉得一清二楚,若她不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那對自己必定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娘娘不必擔心,我既然告訴你這些事情,那我自然是與你站在一起的。”

秦宴看穿了薑瑩晚的擔憂,出言表明忠心。

此話一出,海棠閣安靜得出奇,就連彼此之間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首至半晌後薑瑩晚纔出聲詢問:“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些,你為何要幫我?”

秦宴給自己和薑瑩晚斟了一杯茶,輕抿一口潤喉後說:“我幫你就是在幫我自己,再者說幫你是因為不想你再被矇在鼓裏。”

“那你說那皇後又是怎麼一回事?”

薑瑩晚此刻己經不淡定了,迫不及待想要從這個女人嘴裡聽到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