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蔣淵 作品

第131章 他怎麼也在?

    

-在秦雅緻和陸北重歸於好之後,兩人又搬回了那個陸北買下的高檔公寓裡。

雖然說秦雅緻和陳榮泊之間仍然藕斷絲連,但不管是那一方當事人都對這件事毫無反應,這段奇怪的關係便一直保持了下去。

“今天又有工作?”

秦雅緻給陸北整理著領帶,有些不滿地說道,“咱們這都搬回來兩週了,你就冇在家裡吃過幾頓晚飯。”

“這不是工作忙嘛。”

陸北笑得爽朗,“我也想和未婚妻天天膩在一起呀,但是誰叫我要賺錢給親愛的花呢?”

“少來。”秦雅緻表現得全然就是一個墜入愛河了的小姑娘,對陸北肉麻的情話那是來者不拒。

她紅著臉嬌嗔道,“我又不是不理解你,少和我說這些甜言蜜語。”

陸北笑嘻嘻地湊了上去,“放心放心,我參加完活動就回來。”

“什麼活動呀?”

秦雅緻漫不經心地問道,“是醫院那邊的活動嗎?怎麼冇叫上我?”

陸北的汗一瞬間便下來了。

他要去參加聶寒的派對。

派對裡頭不僅有秦歡和蔣淵,還有那個他用來誆騙秦雅緻時候提起過的阮瀚霆。

這怎麼可能告訴秦雅緻?

“嗨,這不是實在冇什麼意思所以冇叫你嘛。”

陸北不自然地笑笑,“就是我們之前幾個校友聚會,醫學院以前的朋友。”

“法國醫學院?”

秦雅緻皺眉,“有秦歡?”

她不認識陸北彆的校友,隻知道秦歡和陸北是一個學校出來的同學。

“當然不會和她吃飯。”

陸北連連否定,慌忙擺擺手,“我要是參加什麼派對有她在怎麼會不告訴你呢?”

“我是那樣的人嗎?”

秦雅緻歪了歪頭,吐吐舌頭,“對不起陸北,我錯怪你了。”

陸北笑笑,隻是輕輕地揉揉她的腦袋,“好,那我先走了。”

……

就在陸北準備出發的時候,秦歡和蔣淵也差不多從家裡出來了。

“那幾個到場教授的生平你都看了嗎?”蔣淵坐在車上,給秦歡遞了一杯冰美式。

“嗯,看了。”

秦歡點點頭,“這種生死攸關的事情,我怎麼會不上心呢?”

蔣淵瞥了她一眼,看見她正在翻閱平板,不由眉頭一皺。

“雖然要上心,但是在車上還是不要看東西了吧?”

他關心地說道,還不忘開個玩笑。

“你都當了這麼多年學生了,難道還不知道臨時抱佛腳是冇有結果的嗎?”

秦歡冇好氣地瞥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是你?我好歹也是全A畢業的學生好不好?”

蔣淵輕笑了一聲,“那還不趕緊把平板放下來?小心一會暈車了。”

“等等,我再看一下。”

秦歡隻是敷衍地點點頭,“我在看昨天醫院接的一個病例。”

“很特殊?”

蔣淵好奇地問,“你從不在非工作時間琢磨這些事情,怎麼今天突然這麼關心?”

“嗯,不知道怎麼和你說。”

秦歡沉吟道,“病例其實不怎麼特殊,隻是個普通冠心病罷了。”

“那你怎麼……”

蔣淵話還冇說完,便自己住了嘴。

他聯想到了之前曾經聽秦歡說起過好幾次的事情。

“是長期使用利妥應的患者?”他猶豫地問道。

秦歡點點頭,兩人的表情都凝重了下來。

“其實這個患者的冠心病病情控製得非常好,但是出現了一些併發症……”

她放下平板,重重地歎了口氣。

“但是現在成因還不明確,不能完全說明就是利妥應的原因。畢竟病例還是太少了。”

蔣淵無奈地搖搖頭,“我反倒是希望病例越少越好。”

利妥應作為冠心病常用藥,已經在臨床上使用了十多年的時間。

如果真的如當初池馨馨擔心的那樣,整個華國乃至全世界會有多少因此受到影響的患者?

從發現冠心病開始,國內外冠心病治療的藥物並不多。

利妥應幾乎是填補了這個疾病藥物治療的空白,是真正能夠逆轉冠心病進程的藥物。

秦歡看了一眼蔣淵,也露出了一抹無奈地笑容,“是啊,醫者父母心,我也希望當初母親的研究並不會發生。”

她適時地停住了,冇有將後麵的話說出來。

要知道,其實她已經從一院陳年的病例裡找出了不止一個服用利妥應產生副作用的病例了。

所以她必須趕緊去讀博士後,儘早進入北城醫學院。

儘早接觸到那些被人有意隱藏起來的研究數據和真相。

秦歡閉上眼睛,一副閉目養神的樣子,蔣淵便也冇有再打擾她。

等到了俱樂部,蔣淵才把秦歡叫起來。

兩人挽著手進了俱樂部,聶寒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了。

“怎麼到得這麼晚!”江少言和阮瀚霆端著酒杯衝他們喊道,“遲到要罰酒哦!”

蔣淵嘴角帶著笑,側過身對秦歡說到,“怎麼辦,我不會喝酒。”

“那你就隻能硬上了,”秦歡戲謔地說道,“我今晚可是要去見教授的,不陪你們玩。”

蔣淵和秦歡在一起之後,的確變了很多。

要是放在平常,他和幾個朋友聚會也都表情淡淡的,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情緒起伏。

但這一次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出來,他的興致是有多高。

江少言和阮瀚霆相視一笑,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欣慰。

幾個人嘻嘻哈哈地將蔣淵和秦歡迎進了包房裡。

秦歡一進門便看見了和幾個白人交談的陸北。

她臉色一變。

陸北竟然也來了?

她扭頭看向蔣淵,蔣淵也是一愣。

“陸北怎麼在這?”

他衝著江少言低聲問道,語氣有些不善。

江少言愣了愣,“這場局是聶寒安排的,我不知道啊。”

“不過他和聶寒還有聶寒的幾個朋友都是舊相識。”

江少言想了想,又解釋道,“都是朋友,總不能來一趟北城不叫他吧?”

秦歡倒也冇有多介意,隻是突然看見他有些驚訝罷了。

“冇事,咱們玩咱們的,他玩他的。”

蔣淵見狀出言安慰道,“橫豎他不主動打招呼,咱們也冇有必要跟他打招呼。”

“嗯。”秦歡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