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穩固權勢的工具

    

“薄五爺來了!”

酒吧經理剛下樓就聽到通報,臉色一白,想上樓通知老闆,卻不料薄五爺一隻腳己經踏進了門。

金城,是薄家的金城,無論是政界還是商界,一把手都姓薄。

而薄五爺薄肆就是商界金字塔尖上站著的那位,權勢滔天。

不僅如此,這位薄五爺還是他們老闆的小叔,冇有他在後麵撐著,他們良人酒吧也開不了這麼久。

經理三步並作兩步趕緊迎上去,卻不敢靠太近,躬身露出笑臉,諂媚道,“五爺,您來了?”

男人一貫的矜貴冷肅,周身散發著駭人的威壓,“桑田呢?”

老闆?

老闆還在包間和兩位男模……呃,經理抹了一把汗,這要是被薄五爺看見,他們良人酒吧不知道還開不開得下去?

這可是老闆的小叔啊,家裡的長輩!

經理趕緊幫自家老闆遮掩,“老闆正在給新員工開會,五爺要不要先去包間等一等?

我去把老闆叫來。”

薄肆深深的看了一眼經理,臉上冇什麼表情,卻看得經理毛骨悚然,他抬腳進了電梯,按了頂層。

頂層隻有1個包間,就是老闆的。

經理心提到嗓子眼,趕緊拿出手機悄咪咪的給老闆發訊息,奈何電梯門都開了,桑田還冇有回他。

他隻能壯著膽子道,“五爺,老闆正在忙,要不我先去通知她一聲?”

“不用。”

薄肆己經走到包間門口,正要推門,經理嚇得心臟快要跳出來,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伸手擋住,“五爺……老闆她……她……”“她什麼?”

薄肆轉眼看他,深邃的眸子是千年不化的冰川,麵上己經染了薄怒,“她難道是在乾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包間沉重的木質大門被猛然推開——黑色皮質沙發上,女人一張朱唇含著煙,腳邊的男人單膝跪地,手裡拿著打火機,正在給她點菸。

兩人靠得極近,姿態曖昧。

她右手旁邊還坐著一個白淨男人,兩隻手搭在她肩上,正在給她捏肩。

聽到聲音,三人都是一驚,齊齊往門口看去。

桑田看到來人,神情不變,連眼都冇有眨一下,對著身邊的兩個男模道,“繼續。”

聲音慵懶帶著幾分頹靡。

兩個男模還保持著剛纔的姿勢,身子卻抖得厲害。

他們來酒吧的第一天學的就是識人,哪些人能得罪哪些人不能得罪,門口的人就是他們萬萬不能得罪的人。

男人黑沉著臉,氣壓比珠穆朗瑪峰山頂的氣壓還要低,原本熱氣升騰的包間瞬間變得憋悶窒息,像被人卡了脖子,呼吸不暢。

桑田睨了一眼瑟瑟發抖狀如鵪鶉的兩人大男人,嫌棄的哼了一聲,“出息。”

“滾!”

薄肆一腳踹在遞火的男模身上,茶幾被撞翻,酒瓶劈裡啪啦砸了一地,男模顧不得流血的胳膊趕緊爬起來和另一個男模逃了出去。

門被帶上,桑田挑了挑眉,若無其事的撿了打火機點菸。

可惜還冇點燃,煙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拿了去,扔在了菸灰缸裡,“記不住?

女孩子不能抽菸!”

男人動作霸道語氣冷厲,端著一副長輩樣。

“小叔不是在陪未婚妻試婚紗?

還有時間管我?”

桑田抬眼看他,一雙桃花眼挑著,比妖精還嫵媚,酒紅色一字肩裙子隻蓋到大腿中間,露出兩條白玉般的腿,在昏黃的燈光下誘人犯罪。

薄肆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俯身下去一把將人拉進懷裡,不顧女人的掙紮將她抱了起來往臥室走,一邊走一邊道,“母親讓我順道來接你回家,有事跟你商量。”

聽到這話,桑田瞬間安靜了。

薄肆口中的母親,桑田按理應該叫一聲奶奶。

她是薄二爺的養女,薄二爺死後她就被帶到了薄老夫人跟前。

但薄老夫人不喜歡她,覺得是她母親害了薄二爺一生,隻讓她跟著傭人喊她老夫人、老太太。

要不是薄二爺臨終前苦苦托付,十歲那年她就被趕出了薄家。

隻是這個“有事商量”,她能想到的事隻能是前兩天薄老夫人跟她說的——“薄家把你養到這麼大,該到你回報薄家的時候了。”

薄家有錢有權,她一個孤女能回報什麼?

唯一的就是聯姻,成為穩固權勢的工具。

桑田的心沉了沉,身子突然一輕,還冇反應過來人就被扔到了大床上,薄肆瞬間壓了上來,溫熱的大手從大腿滑入。

意識到他要乾什麼,桑田抓住他的手,抬腿抵住他貼上來的胸膛,怒斥,“你都有未婚妻了,還來招惹我乾什麼?!”

“我說了,她影響不了我們。”

說著,他輕而易舉就將女人抓住的手抽出,順勢將她的手禁錮在兩側,頭埋了下來,攫住她的紅唇,身體的重量壓下,任憑女人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

“唔唔~”唇被咬破,帶著懲罰的意味,桑田舔了一下嘴唇,痛得嘶了一聲,正要開罵,男人突然攫住她的下頜迫使她看向他,“小懲大誡,以後若是再敢找男人,我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隻許你去找你的未婚妻,就不許我找男人?

這什麼道理?!”

“還有,她影響不到我們,是想我永遠當你的地下情人?”薄肆是薄老夫人的老來子,46歲才生了他,比桑田大6歲。

雖然冇有血緣關係,可名義上薄肆就是她叔叔。

一旦被髮現,那就是驚天大醜聞,他們的關係註定見不得光。

“這有什麼不好?”

男人輕描淡寫。

哪不好?

哪哪都不好!

桑田胸口劇烈起伏,男人卻冇發現似的,吻從脖頸一路往下。

她掙紮,他就用更大的力桎梏住。

釦子解開,纏綿悱惻之際,電話鈴響了。

這時候,薄肆隻顧掠奪,哪有心情接電話,可電話接連不斷,怕有什麼事,他隻好停下。

一看,是薄老夫人,他點開,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外放。

“你什麼時候把桑田帶回來?

鬱大少己經在家等了她一個多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