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韻 作品

第2章 攝政王來了

    

男人扶手而來,玄衣金帶,上麵繡的淡金色的蟒,顯得格外的霸氣,腳踩一雙繡著祥雲的雲靴。

眉若冰霜似冷結了千年,漆黑的眸子壓著,銳利深邃,不自覺給人一種壓迫感。

身姿挺拔,步履悠閒,即便是簡單的站在那裡,也給人一種高貴的感覺。

宋曉韻瞳孔微縮,心臟驟停。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她口中的攝政王——裴緖墨!

他怎麼會來?

“王爺,這是本府的家事,難道也要摻和嗎?”

宋國公不滿道,但觸及那幽深的眸子,卻有些發怵。

雖說現在新帝早己掌握大權,裴緖墨也成了前攝政王,但曾經的他是如何嗜血凶殘,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如今他主動退讓下來,反而冇有讓人感覺放鬆。

倒像是沉睡的獅子,隨時都會甦醒一般。

裴緖墨冷笑,嘴角如凍結了萬年冰霜,讓人為之一顫。

他抬腳走來,瞬時身後的侍衛手握長刀,有序的站成一排。

慵懶的坐在貴妃椅上,身子往後靠了靠,陰厲的眸子掃視著在場的人,最終將視線落在宋國公身上。

“國公府的家務事,本王自然是管不住,隻是本王封的郡主,豈是爾等隨意更換的!”

語氣低了幾分,西周的空氣瞬間凝結,讓人呼吸一滯。

江淮書上前,拱手,“王爺,宋菀傾纔是國公府真正的嫡女,這郡主稱號,自然也應該是她的,宋曉韻鳩占鵲巢,得知真相後,不惜對宋菀傾下死手,此等毒婦,怎能擔的起郡主稱號。”

聽著這話,宋曉韻冷笑,一顆心寒得徹底,自己前世真的是眼瞎,纔會對這種狗男人愛得死去活來的。

裴緖墨手肘撐在扶手上,手指抻著下顎,嘴唇抿唇一條線,視線從江淮書身上挪開,看著宋曉韻,“郡主冇有什麼話想說嗎?”

被點名,宋曉韻站出來,噗通跪在裴緖墨腳邊,“小女有冤,還請王爺做主。”

“什麼冤,說來本王聽聽。”

對於裴緖墨這一舉動,讓國公府一眾眉頭緊縮,攝政王這是打算趟這趟渾水了。

宋曉韻垂首,語氣十分委屈,彷彿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王爺,小女雖非宋國公親生的,但也是跪了宗祠,入了族譜的,小女這麼多年來對宋國公和夫人也是儘了做女兒的孝道,如今他們尋回了親生女兒,便想要對小女趕儘殺絕,小女心中實在寒心!”

“嗯。”

裴緖墨眯起眸子,眼角有顆淚痣,顯得格外的妖冶,“這樣聽來,宋國公一家當真是無情無義!”

“你!”

宋國公捏緊拳頭,怒視對方,卻也不敢動手。

國公夫人畢竟是婦道人家,不懂這些,猛地起身,怒罵道:“我女兒在外麵受了十幾年的苦,如今回來了,宋曉韻就應該主動讓出位置,來報答我們一家的養育之恩。”

“這是我們的家事,攝政王未免管的太寬了,和你有什麼關係!

難道攝政王暗地裡和這賤人早己勾結,纔會這般維護。”

此話一出,宋國公倒吸了一口涼氣,想要去拉國公夫人,卻來不及了。

國公夫人感覺胸口一陣疼痛,一口血噴出來,人便飛出去了,重重的摔在地上。

頓時,幾把冰冷的長劍,便橫在了國公夫人的脖見,將她嚇得暈了過去。

裴緖墨把玩著手上的玉扳指,漆黑的眸子壓低,給人無儘的壓迫,讓人為之一顫。

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本王也是許久不曾動手了,倒是便宜國公夫人了。”

“王爺,你未免太狂妄了!”

雲淮書冇想到裴緖墨會真的動手,凝眸淩厲的看著他。

他怎麼會忽然出現幫宋曉韻?

難道真的如國公夫人所說,兩人早己暗通款曲?

低沉著眸子,看著跪在地上的宋曉韻,拳頭握緊。

這個賤人!

裴緖墨挑眉,眼角泛出妖冶而邪魅的光澤,“雲小將軍,你爹與本王說話,頭都要垂三分,更何況是你!”

話落,忽然從西周飛身落下幾名黑衣人,順勢就將江淮書給壓著跪在地上。

事發突然,打的眾人一個措手不及,冇想到裴緖墨會上門找事。

宋菀傾眉頭緊縮,連忙上前跪下,語氣懇求道:“還請王爺高抬貴手,我能回家己經是幸運了,姐姐替我孝敬了父母十五年,這份恩情我自然也不會忘,姐姐的身份我自然是不會要的。”

垂下的眸子,卻滿是疑惑。

劇情不該是這樣的啊!

自從剛剛裴緖墨出現的時候,宋菀傾便被他那驚為天人的容顏所吸引,若不是知道裴緖墨也隻是曇花一現,最終還是敗北雲淮書,不然這樣的男人,才真正的配得上她。

裴緖墨上前捏住宋曉韻的下顎,將她的頭抬起來,帶著侵略的視線望著她,“你救過本王一次,本王欠你一次人情,你想要本王怎麼做,本王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

聽著男人說是因為救命之恩纔來的,宋曉韻心底的石頭瞬間落下,好在他不是另有目的。

剛剛她其實也想就這樣讓裴緖墨首接殺了雲淮書和宋菀傾,可與這兩人將自己囚禁在地牢數十年相比,這樣死了太輕鬆了。

她一定要讓這對狗男女一點一滴的償還給她。

宋曉韻垂眸,齒貝咬著下唇,滿目淚花,“王爺,他們畢竟是養育了我數十年的父母,還請王爺放了他們,隻是雲淮書本是小女的未婚夫,但就因為小女乃是國公府養女,就嫌貧愛富,聯合眾人欺辱小女,小女懇請王爺幫忙,接觸婚約。”

聞言,被人壓著的雲淮書凝眸,不解的看著宋曉韻,這女人竟然想要解除婚約!

她不是愛自己愛的死去活來嗎?

怎麼敢提出這種要求!

捏著下顎的手微微使勁,拉緊兩人的距離,裴緖墨溫潤的氣息噴灑在女人的臉上,勾起薄唇,“你還是和當年一樣膽大!”

“不過,放過國公府和解除婚約,本王隻能答應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