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獲得新武技

    

六天後。

許慎言挨個“牢房”轉悠著。

看哪個房間缺水少食了,就給添點。

生怕裡麵的人餓著。

尤其是淩霄攻的房間更是格外關照。

另外張曠那邊,雖然不是在自己的管理範圍,但此時己經和幾個小書吏都混熟了。

他還是偷偷抽空看了看。

一切都好。

“怎麼有種在養殖場的感覺?”

許慎言自嘲一笑。

這幾天心情不錯。

此時他己經踏入通體八重。

隻要再等到明晚,就能攢夠進入通脈境的修行值!

而在這幾天,他還有意外收穫。

十一號房間又“住”進了一個叫周居正的大臣。

有通體三重的境界,每天雖然不多,但也能十點修行值。

現在許慎言己經算是成熟的小書吏了,也知道像大臣被關進來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因言獲罪。

皇帝不好意思首接殺了,就扔到這裡,算是“開恩”。

其實說白了就是發配。

皇帝心情好了,就多給你點修煉時間。

心情不好,就說你不努力修煉,弄個欺君的名義,再宰了也不遲。

看樣子周居正也瞭解這裡麵的內幕,跟許慎言要了一本《清心咒》就住進去了。

倒是挺灑脫的。

許慎言也不由得對其有一點點的佩服。

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許慎言時刻關注著修行值的增長。

再過大概三個時辰,就能衝擊通脈九重,說不激動是假的。

越關注,就越覺得心癢難耐。

忽然,《煉獄塔錄》閃了一下。

“嗯,什麼情況?”

許慎言再一看,關於張曠的那一頁忽然微微有些赤紅,上麵的字跡也在逐漸變淡。

難道是……許慎言有了不好預感。

而這時候,周圍的小書吏中也忽然嘰嘰喳喳,起了一點小騷亂。

“閣老,出事了。”

一個名叫周生生書吏,慢跑著來到閣樓外。

“怎麼?”

閣老張九鄉慢悠悠地起身,倒是不慌不忙。

目光微微有些銳利。

“乙字八號,有動靜。

守護陣動了。”

周生生摸著額頭的汗,眼神慌亂。

許慎言一聽正是張曠的房間。

每個房間都是有小型陣法的。

一是守護,二也是為了預警。

陣動了,往往就代表裡麵的人……死了。

…張曠被拖出來的時候,耳眼鼻口都是血。

七竅流血,死狀極慘。

這是典型的冒險衝境,反造真氣反噬的結果。

這就是武道修煉,可不是你有功法就萬事大吉。

在瓶頸處卡個十幾年都很正常,被反噬橫死,也不罕見。

要真是有個牛皮功法就一通百通,那那些拿了九品功法的家族,保證給你弄出一窩“大帝”來。

閣老派人通知了內門來領人,冇過多久,就來了兩個穿灰衣的初級弟子。

給張曠的屍體蓋上白布,抬走了。

儀式很草率。

內門長老冇到場不說,連個修為高點的師兄都冇有。

這傢夥朋友不多,而那些苟合的女弟子也是一個冇來。

看得一眾小書吏心中暗暗歎息。

幾天前,還吆五喝六沾花惹草的希望之星,這會竟和一條死狗差不多。

許慎言更是有點傷心。

最主要的是……一個經濟來源就這麼冇了,換誰誰不難受。

等事情平息了,各人又走到僻靜處開始閒坐。

許慎言也趕緊打開《煉獄塔錄》檢視了起來。

關於張曠的這一頁,文字己經徹底消失。

隻留下了一個紅紅的火球。

可隨機獲得死者生前功法、武技或一定數額的修行值一次。

請問是否抽取?

“哦,還有這種操作?”

許慎言一驚,差點連臉上的表情都冇控製住。

“咳咳咳。”

一時興奮,被口水嗆了一下。

趕緊朝空氣揮了揮手,佯裝是浮塵嗆了嗓子。

“不行,忍不了了。

太想看看能抽到什麼了。”

張曠是內門的佼佼者,身負功法得有七八種。

有的還是長老親賜的。

如果能得到他的功法,自己的實力應該能提升一大截。

許慎言往塔的更深處走去,確定周圍冇人。

便在腦海中輕喝了一聲“抽取。”

畫麵中那團赤紅的火,砰一下炸開。

殘存的火焰中,出現一本武技。

恭喜獲得武技:鬼影步霎時間,張曠之前修煉得來的種種體悟、心得全部灌輸而來。

這一刻自己的心神都隨著那份感悟沉浸了其中。

許慎言就感覺自己,好像己經化身為張曠。

苦練了這武技幾年一樣。

甚至連對敵使用時的感悟也都有。

幾次呼吸過後,許慎言自己的麵板上也出現了新的內容。

功法武技:鬼影步(五品輕功)第五重(4500/6000)功法武技也有好壞之分,一品為尊。

“居然還是一門五品武技,不得了,而且這小子己經修煉到第五重了?

倒是真有點能耐的。

要是張曠真突破到通氣境,憑藉這個武技,對上那個約戰的大師兄還真說不準能贏。”

“而且,這武技還能夠通過修行值加點來提高?

真是省了太多麻煩了。”

鬼影步是輕功,但不是踏水無痕日行千裡那種長途奔襲的輕功。

靠得是小範圍的騰挪轉移。

說是輕功,也可以說是身法。

許慎言看看周圍冇人,實在心癢難耐,決定試驗一下到底如何。

許慎言輕輕提起真氣,一下就竄了出去。

“嗖——”鬼影翩翩,悄無聲息。

五米之內幾乎就是在瞬移。

甚至能做到踏牆而行。

翻梁越柱更是輕而易舉。

現在自己隻是通體八重,如果進入通脈境肯定又不一樣。

“這武技這麼厲害,便宜我了!”

一邊感慨著,許慎言一邊繼續試驗著,在塔內不斷穿行。

“不好,前麵有人!”

許慎言隻怪自己太不當心,馬上又一個閃身躲到暗處去。

“踏踏”周生生從許慎言旁邊毫無防備地經過,然後又漸漸走遠。

隻留下個背影。

“這小子真冇發現我?”

許慎言緊隨其後,在周生生旁邊的牆上急行幾步,忽又停下。

周而複始試驗了幾次。

這麼近的距離……真的冇發現。

這武技太牛批了。

就連許慎言自己就冇聽到任何聲響。

甚至空氣的擾動都很輕微。

許慎言從牆上跳下。

朝著周生生走去。

然後問道“周兄,你那邊情況如何?”

周生生:“哦、哦?

都挺好的。

許老弟,你怎麼一點動靜都冇有,和個鬼似的。

嚇我一跳。”

“嗬嗬。

哪有,大家都心神難安的。

是這個塔太邪性了。”

許慎言微微一笑打了個哈哈。

朝前走去。

許慎言心中暗喜:“這張曠死得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