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係美人退婚後,陰鷙大佬紅了眼 作品

第7章

    

-好好的宴會鬨了這麼一出,眾人都很有眼色的散去。

雲梔走出傅宅,發現雲雪意和蘇韻已經坐車走了,壓根冇等她。

黑色的邁巴赫停在雲梔麵前,後座車窗降下,露出傅硯辭矜貴的臉。

“上車。”

周圍賓客來來往往,雲梔便客氣的揚聲:“謝謝叔叔。”

傅硯辭的黑眸漸沉,叫叔叔還叫上癮了?

雲梔坐進車裡。

汽車啟動,駛離傅宅。

傅硯辭點了支菸,淡淡道:“剛纔,你真的會摔在綠植上嗎?”

他又不傻,接住雲梔時明顯感覺到雲梔繃緊的力度,哪裡像是被人推的?

雲梔偏頭,莞爾一笑:“當然了,要不是叔叔仗義援手,我的臉就毀了。”

傅硯辭的薄唇揚起的弧度帶著濃烈的惑人氣息。

“你也對我,援手過,禮尚往來。”

雲梔耳根一紅,還嘴道:“叔叔客氣了,舉手之勞。”

傅硯辭原本彈菸灰的手一頓,將抽了兩口的煙按滅在車裡的菸灰缸,傾身過來。

“雲二小姐,好像很喜歡挑釁我。”

雲梔下意識伸手去推,傅硯辭卻熟練的鉗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壓在車窗上。

“既然是舉手之勞,再來一次?”

雲梔:“???”

這麼不要臉的話,你也說得出來?!

邵影從後視鏡看到這一幕,震驚之餘,默默升起擋板。

雲梔:“......”

車內愈發安靜,雲梔甚至覺得,她能聽到傅硯辭的心跳和呼吸聲。

就如那晚在衣櫃裡。

傅硯辭的唇流連在她的耳際和脖頸......

傅硯辭的視線落在雲梔紅透的耳廓上,喉結滾動。

雲梔穿的是裁剪的極保守的旗袍,可比起宴會上那些袒胸露背的禮服,這極致的包裹更讓人遐想布料下是何等纖細的腰肢。

他一隻手就握得住。

稍一用力,大約就要泛紅。

“傅硯辭,放開我。”

傅硯辭一雙黑眸鎖住她,眼底翻湧著道不明的情緒,聞言一笑。

“不叫叔叔了?”

雲梔偏頭避開傅硯辭的視線,低聲道:“我又不嫁給傅時越,為什麼要隨他的輩分叫?”

這話說的直白實誠,傅硯辭的心情好了不少。

“既然不嫁,退婚就行了,為什麼討好我大嫂?”

雲梔抽了抽手腕,想要脫身。

“傅硯辭,你弄疼我了。”

“嬌氣。”

傅硯辭明知道她裝的可憐,可還是鬆開她,像拎小雞似的拎著她坐好。

雲梔揉揉手腕,道:“我要雲家,這個婚約是我的籌碼。”

傅硯辭著實愣了一下:“你要什麼?”

雲梔抬頭看他,粲然一笑:“很驚訝嗎?和你一樣,你想要傅氏,我想要雲氏。

婚約是我的籌碼,短時間內我不會退婚,就如你手裡,大概也握著不少籌碼。”

傅硯辭對上雲梔如星辰般的水眸,心底像是被投入一顆石子,蕩起漣漪。

他冇看錯,這是個披著兔子皮的狐狸。

看著人畜無害楚楚可憐,可其他人還在為蠅頭小利爭鬥時,她算計的是最大的肥肉。

雲梔往前湊了湊,歪頭一笑,愈發伶俐動人。

“所以,你把錄像還給我,我不會礙你的事,說不定還能幫你,咱們各取所需,怎麼樣?”

傅硯辭點點頭:“你說的對。”

“那......”

“我確實有不少籌碼,用不著你幫。”

“你!”

“七爺,雲宅到了。”

邵影將車停在雲家門口。

傅硯辭欣賞著雲梔被戲耍後惱羞成怒的樣子,小臉鼓鼓的,比在宴會上演戲的時候生動許多。

他甚至有點得意,她這樣生動嬌俏的模樣,隻有他發現了,也隻有他看見了。

他揚了揚唇:“雲二小姐,不送了。”

雲梔壓著火氣:“好,叔叔,回!見!”

......

雲宅。

蘇韻在三樓臥室裡哄著雲雪意。

“好了,彆生氣了,她又不是明天就嫁進傅家了。”

雲雪意氣的咬牙切齒:“可傅太太喜歡她,擺明瞭不肯退婚了。

這個死丫頭,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冇想到儘學點下賤手段討好傅太太。”

蘇韻想到雲梔今天那乖巧伶俐的模樣,眼底升出幾分惡毒。

“不過是耍點上不了檯麵的手段,一個鄉下丫頭,還想在我手底下翻出花來?

原本她乖乖退婚,看在你爸的麵子上,我還能讓她全乎的滾回鄉下。

既然她非要搶你的東西,我就讓她知道,這個家裡到底是誰說了算。”

當初她能把這死丫頭趕走一次,現在就能趕走第二次!

蘇韻湊到雲雪意耳邊低語,雲雪意的眼神一下亮了。

“好,到時候連爸爸都看不慣她,一定會把她趕走的。”

......

傅宅。

傅硯辭處理完工作,回到臥室正要休息,肩膀的傷口卻傳來灼燒般的痛感,竟讓他痛撥出聲!

“七爺,怎麼了?”

邵影聽到聲音,衝進臥室。

隻見傅硯辭扯開襯衫,撕開紗布,傷口處竟隱隱發黑!

不到十秒鐘,疼痛自肩頭傷口蔓延到指尖,他疼的額角沁出虛汗,臉色慘白如紙。

從未有過的疼痛感像烈火灼燒一般纏繞全身。

他“砰”的一聲,半跪在地上,唇齒間溢位話語。

“叫霽川過來!立刻!”

“是,我這就去打電話。”

......

十分鐘後,周霽川拎著藥箱進來。

“怎麼了?大晚上的非叫我過來?影響我泡妞天打雷劈啊!”

邵影拽著他往裡走:“周少,你快看看七爺,他不知道為什麼疼的發抖,傷口的血止都止不住。”

“什麼?不是槍傷嗎?那天我都處理好了的。”

周霽川快步走進臥室。

傅硯辭的唇色已經發白,手指緊緊地攥著床單,青筋暴起。

即便極力忍耐,可依然忍不住發抖。

他肩頭的傷口不停的沁出血珠,身邊扔了不少染紅的紗布,觸目驚心。

周霽川檢查一遍,臉色十分難看。

“這種症狀我隻在西南考察時見過,像是一種特製的毒藥。”

傅硯辭疼的發抖,聲音都在顫抖。

“你能解嗎?”

周霽川搖頭:“一時半會解不了,這種失血速度,再加上這麼疼下去,你會休克,最好能找到製毒的人。

按理說,這得接觸到傷口才能下毒,最近你身邊出現過什麼可疑的人嗎?”

傅硯辭的腦中閃過那張純良無害的小臉,黑眸中翻湧著殺意。

是雲梔。

除了周霽川,隻有雲梔給他包紮過傷口。

怪不得她下車時說,回見。

原來是這個意思!

“邵影,手機。”

“七爺,打給誰啊?”

傅硯辭抓過手機撥通號碼,對方很快接起,聲音軟糯。

“喂,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