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德興於欣然 作品

第1969章 還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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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德興也不甘心認輸。

他可是堂堂市長,而且還是個大老爺們兒,怎麼甘心輸給文弱的女教授?

“鐘市長,我知道你很為難!正因為知道你為難,所以,我才勸你認輸!不就是認輸嗎?有什麼了不起,是不?認輸出醜少一點,否則的話,你要是再次劃拳輸了,你出醜更多!你自已權衡一下吧!”白小靜說。

此時,因為鐘德興和白小靜在包間裡待的時間太久。

外麵飯桌上的男乾部和男教授喝了些酒之後,都有些控製不住情緒了,有人對著包間門口大聲叫喊起來。

“鐘市長,白教授,你們在裡麵辦完事兒了冇有?到底誰贏了?快點出來呀!”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酒後亂什麼?你們倆該不會……我的天……”

“鐘市長,你還好嗎?您要是還好的話,能不能大聲回我們一句話?”

“鐘市長白教授,你們倆進入包間也好長時間了,應該也喝了不少酒了。比拚的結果怎麼樣,你們倆心裡應該也有底了?可為什麼到現在還冇有人出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倆都不吭聲?咱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聽著外麵的叫喊聲,白小靜催促道。“鐘市長,時間不等人!你可不能再猶豫了!您市長的時間寶貴,我的時間也寶貴啊!”

白小靜挺了挺腰桿,眼裡的嘲諷意味更濃了。

tmd!自已堂堂市長,怎麼可能輸給一女教授?

鐘德興實在不甘心認輸,咬了咬牙說。“咱們繼續吧!”

鐘德興喝酒喝到隻剩下底褲的時候,白小靜料定,接下來,鐘德興肯定認輸。

萬萬冇料到,鐘德興竟然堅持到底!

這市長的勇氣也未免太嚇人了吧?

“鐘市長,您確定嗎?您確定繼續跟我劃拳喝酒下去嗎?”白小靜愣了片刻,勸道。“我勸你還是識趣吧!你隻剩下最後一個機會了,隻要再輸一次,你就徹底輸到家了,知道不?”

“那又怎樣?”鐘德興咬咬牙說。“反正都輸了那麼多次了,再輸一次又何妨?大不了我徹底輸到家唄!”

白小靜從上到下,掃了鐘德興一眼,頓時雙頰泛紅。

彆看鐘德興是市長,他身上竟然肌肉一塊塊,竟然如此強壯!

“你確定嗎?你確定繼續劃拳喝酒下去?”白小靜自已感到為難起來了。

鐘德興要是輸了,把底褲都輸掉,她自已也難堪呀。

直到現在,白小靜才後悔,不應該提這樣的玩法。

這樣的玩法,鐘德興不論輸還是贏,都占便宜。

“確定!白教授,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磨嘰了?可以開始了嗎?咱們可以開始繼續劃拳了嗎?”鐘德興問道。

“好吧,來吧!”白小靜挑了挑眉毛,怒道。

這一把,鐘德興出的是拳頭,白小靜出的是剪刀,鐘德興贏了!

當看到白小靜出剪刀的那一刻,鐘德興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的心撲通一聲掉回肚子裡,他長長地舒了口氣。

這尼瑪也太危險了!

這要是再輸一把,他可是要當場出醜了!

“白教授,不好意思,我贏了!”鐘德興有種死而複生的感覺,他拿過秋褲穿上。

對麵的白小靜灌了半瓶白酒,然後,把外套給脫了。

“鐘市長,你彆得意!就算你僥倖贏了這一把,你也不可能翻盤的!接下來,我再繼續贏你兩把,你還得把底褲都輸了!”白小靜說。

“那又怎樣?我多麼希望你給我一次輸掉底褲的機會呢,可惜你剛纔冇給我!”鐘德興嘲諷道。

接下來,鐘德興竟然又贏了,他出的是剪刀,白小靜出的是布。

這一把贏了之後,鐘德興穿上了保暖內衣,而白小靜則把她的毛衣給脫下。

白小靜脫毛衣的時候,雙手竟然抖動得很厲害。

接下來的好幾把,鐘德興和白小靜有輸有贏,但是,鐘德興贏的次數更多,局麵很快扭轉,他身上的衣服穿回原來的樣子。

而白小靜則反過來,像鐘德興剛纔那樣,輸到隻剩下底部寸縷了。

看著白小靜困窘的樣子,鐘德興差點就笑出聲了,他學白小靜剛纔的語氣和語調說。“白教授,咱們還要不要繼續?要不,你認輸吧!我走出這個小包間,你呢,就等著你們的人把你領回去!怎麼樣?”

白小靜雙手緊緊地抱著身體,又難堪又生氣,情緒劇烈波動之下,身體劇烈地抖動著。

她這下才知道鐘德興的厲害,她可犯難了。

繼續劃拳下去,她要是再輸一把,將把全身的“身家”都輸掉。

可是不劃拳,她也不甘心認輸!

讓白小靜十分震驚的是,兩人都喝了這麼多白酒了,鐘德興竟然還麵不改色心不跳。

這個市長的酒量也太厲害了吧?!

“怎麼樣,白教授,您考慮好了嗎?”鐘德興抬手看了看手錶,意在告訴白小靜,時間有限,不能夠再拖延下去了。

白小靜的心情很矛盾,她確實特彆想認輸,然而,想到鐘德興剛纔都快輸掉了,卻竟然奇蹟般地扳回來,便不甘心認輸。

她認為,既然鐘德興剛纔都有好運氣,她應該也有好運氣!

下定決心,白小靜甩了一下頭說。“鐘市長,我白小靜性格裡冇有認輸兩個字。咱們繼續!”

鐘德興不由得刮目相看,這美女教授的爭強好勝心也太強烈了吧?

都輸到這個地步了,她竟然還要繼續!

“你決定了是吧?既然你決定了,那咱們就繼續!”鐘德興說。

接下來的一把,白小靜卻冇有鐘德興那樣的好運氣。

鐘德興出的是石頭,白小靜出的卻是剪刀。

當看到鐘德興出石頭的那一刻,白小靜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十分慘白,整個人彷彿被冰凍了似的,傻愣愣地坐著,一動不動。

“白教授,不好意思,我贏了!”鐘德興把憋在肚子裡的最後一口氣長長地鬆了出來。

這尼瑪也太緊張了!

跟白小靜喝酒簡直比參加田徑比賽都還要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