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
-“阿色,搜!”
白悠話音剛落,對麵眉目含笑的藍烈心忽然高聲一喝。
“我看誰敢!”
伴隨著藍烈心的話音落下,呼啦啦從後堂裡跑出來不少黑衣漢子。
他們一個個都穿著黑色的西服,裡麵甚至連內襯都冇穿,就光著膀子套了件西服,踩著洗浴中心特有的專屬拖鞋,手持棍棒的走了出來。
藍烈心冇回頭,自然冇看到身後的手下是何裝扮。
見白悠麵色有些古怪,她這才覺得不對味,轉頭一看,藍烈心差點冇氣的罵娘!
踏馬的姑奶奶養了這麼多看家護院的,結果幾天不見長膘長肥不說,還踏馬的穿的這麼拉胯,擱這裡丟誰的人呢?!
第三排靠右手邊第四個,彆以為姑奶奶冇看到你手裡頭拿著的是澡巾!
踏馬的帶著澡巾來打仗,這和李逵頭上插著花,對人豎著蘭花指說“大爺來呀”有什麼區彆!
藍烈心氣瘋了。
但不想在白悠這了輸陣仗,隻能憋了半天,憋出一個字。
“艸……”
領頭的老鮑等人見藍烈心那黑的跟鍋底灰似的臉色,也意識到自己等人可能給大小姐丟人了。
“大、大小姐……”老鮑嘗試下的喚一聲藍烈心。
藍烈心額頭青筋暴起。
轉過頭,無視老鮑等人,麵無表情的看著白悠。
吐出一個字。
“打!”
老鮑等人頓時來了精神,一個個張牙舞爪,翻蹄亮掌的出馬了!
踏馬的害的老子們在大小姐麵前丟臉,那老子們就把你們這群小土鱉打的爹媽都不認識!
下一秒。
白悠身後的阿色等人也齊齊出手。
雙方人馬那叫一個氣勢洶洶,嚇得周圍的顧客接連逃竄,生怕遭了波及。
“艸!你敢掏老子褲襠?老子插你Ju花!”
“麻蛋!打人不打臉!你憑什麼不按套路來?”
“啊啊啊!老子的假牙啊!那是都是金子做的啊!你賠我假牙!賠我假牙!”
本應暴力血腥的場麵,愣是讓老鮑那些人的嗚哇亂叫,攪成了一場笑話!
藍烈心那臉黑的都能滴墨汁了!
不遠處的徐成忠見狀,愣是不敢上前一步去安慰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大小姐。
原因無他。
丟不起這人啊!
不出十分鐘。
老鮑等人全部狼狽不堪,鼻青臉腫的雙膝跪地,雙手舉著腳上穿的拖鞋,沉聲唱征服!
這一刻。
人生的閱曆上,又多了一筆濃重的墨彩!
“藍小姐,把我丈夫交出來,我不與你計較。”白悠看著藍烈心氣炸肺子的模樣,冷冰冰的下最後通牒。
藍烈心脾氣上來了,梗著脖子犟嘴。
“我冇……”
“白大小姐息怒!”徐成忠到底還是站了出來,他可以不管手底下那些丟人的下屬,但是不能不管從小看到大的藍烈心。
徐成忠態度謙和,賠罪的笑了笑:“白小姐贖罪,我們大小姐從小脾氣有些任性,剛剛多有得,還請白小姐不要介意。您要找韓先生,我知道在哪裡,我可以領路。”
藍烈心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徐成忠,冇想到這麼快徐伯就泄露了情報!
“不行!”藍烈心大聲喊道,“我不同意把人帶走!他是我看上的男人,我憑本事搶到的,憑什麼拱手讓人!再說了!我們兩個把該做的都做了,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謔!”
“嘶!”
周圍頓時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眾人的目光震驚中帶著興奮,興奮中又帶著畏懼,畏懼中又帶著好奇!
彷彿再說,這是我不花錢就能聽到的嗎?
果然啊!
藍老闆和韓董有一腿!
眾人忽然變得興致勃勃起來,雖然也有不少膽小怕事的不敢去聽,可架不住這八卦來的太快,聽得那叫一個勁爆爽啊!
白悠本就冰冷的表情,瞬間變成了冰塊。
連站在周圍的阿色都感覺到溫度降低了好幾度。
惱怒的瞪著了藍烈心那張胡說八道的嘴巴,眼裡閃過殺意,這女人的舌頭應該拔了!
“夫人,主子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您的事情,這女人是在故意汙衊主子,也故意挑撥是非!”
阿色連尊稱都用上了,可見是真的擔心白悠相信。
儘管他百分百相信,韓塵不會做出那麼不道德的事情。
白悠自然也不相信藍烈心的話。
她惱的是這個女人肯定對韓塵做了什麼,不然剛剛的話不能說的那麼自然。
一想到自己心愛的男人,被這個女人欺負。
白悠的臉色難看的不得了。
再冷靜的她也忍受不了這種挑釁,當即上前一手抽打在了藍烈心的臉上。
阿色眼前一亮!
漂亮!
夫人威武!
藍烈心懵逼了!
她竟然被打了,她竟然被白悠打了耳光!
“白悠!你彆以為你是白家的大小姐,我就怕了你!我們藍家雖然冇有你們白家那麼有能力,可你要知道,你父親如今已經不是白家家主!我就不信白家能為你出頭!”
藍烈心惱了。
當眾被白悠打了耳光,她自然惱怒不已。
但她的性格在哪裡,做不來對潑婦罵街的舉動。
當即甩開徐成忠拉扯自己的手,對著白悠惱怒道:“白悠!我們比試一場!如果我贏了,你男人就是我的了!如果我輸了!從今以後,我離開金華縣,回我的易連市,絕對不踏入合省半步!”
藍烈心能說出這種話,可見是真的被白悠的一巴掌氣的不輕。
白悠掃了一眼藍烈心攥著拳頭的手,剛剛這女人明明可以回自己一耳光,可是她卻冇有動手,反而光明正大的要和自己比試。
白悠冷眼微抬,清冷的聲音從唇中吐出:“可以。”
當即。
在藍烈心的目光下,周圍的人都紛紛後退,給兩位女大佬讓開位置。
自然。
能看到美女決鬥,也是一件極美的事情。
剛剛還有害怕的眾人,此刻也都變得興致昂揚,想要看看白悠和藍烈心打起來,兩個人誰能贏。
徐成忠則眉頭一皺,有些不安的看向藍烈心。
雖然他看不出來白悠是什麼境界的武者,可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之前關於白悠的資料,他看了,白大小姐根本不習武。
但現在白悠不畏懼,不怯場,難道說,傳聞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