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寶時晏 作品

第76章 要他死

    

-警局內,阿澤此時酒以及徹底的醒了,他坐在拘留室外的長椅上,雙手抱頭,神情懊惱不已。

半個小時後,張曉曉的身影從外麵走進來。

值班的趙警官知道她是為阿澤而來,將她帶到一旁的調解室:“現在情況是這樣的,梁澤在酒吧傷人,傷者現在在醫院接受治療,目前來看,應該不是很嚴重。考慮到梁澤還是在校大學生,一會兒受害人來了,你們誠懇道歉,積極賠償,看能不能取得對方諒解,讓他免於行政處罰。”

“梁澤人在哪裡?我能先見見他嗎?”張曉曉忍著內心開心,表麵關切的問。

“可以,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把人帶過來。”趙警官說著,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阿澤便被趙警官帶到了調解室內,見到張曉曉,他先是有些生氣。想著如果不是她不回自己資訊,不給自己轉錢買單,自己也不至於會心情不好,隨便對人動手了。

他將頭扭到一邊,故意不看張曉曉。

張曉曉也不慣著他,隻是開口問:“大半夜讓警官把我叫來警局,你就這態度?”

阿澤冷哼一聲:“如果不是你不給我轉錢,也不至於會鬨到這裡來。”

“哦,這麼說,是我的錯了。”張曉曉此刻真想一巴掌直接呼他臉上,但當著警官的麵,她還是忍住了。關鍵是,後麵她有的是法子收拾他。

“反正如果當時你把錢轉給我了,後麵的事情就都不會發生了。”梁澤說著話的時候雖然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但聲音明顯發虛,根本冇有任何底氣。

一旁的趙警官聽不下去了:“梁澤,明明是你自己做錯了事,竟然還把責任推到家裡人身上,你都這麼大的人了,不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嗎?”

梁澤到底還是有點懼怕警察的權威,尤其現在自己有案子在身,怕惹怒了警察,事情性質變得嚴重,於是隻能垂下頭,不說話了。

“警官,請問受害人什麼時候能到?”張曉曉這時候也懶得看梁澤,她抬眼看向麵前的趙警官,問道。

趙警官剛要回答,調解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一身休閒服的譚延邁著大長腿從外麵走進來,身後跟著頭包紗布的助理周凱。

張曉曉看到對方的第一眼,隻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而譚延在見到張曉曉的那一瞬間,原本悠閒的神情瞬間就像是發現了獵物的豹子,變得極其興奮。

“總……總裁,她不就是你要找的那個在廁所裡襲擊你的……”周凱指著張曉曉,興奮得話都說不完整了。

聽到他的話,張曉曉也終於想起來,難怪這傢夥看著眼熟,原來是那天在會所裡,自己胖揍過的那個冇品普信男。

一旁的趙警官這時候有些疑惑地開口:“二位認識?”

“豈止認識。”譚延冷笑,還結了仇呢。

“既然雙方是熟人,那事情就更簡單了。我們現在進行調解程式……”

“不調解。”誰曾想,趙警官的話冇說完,譚延和張曉曉兩人異口同聲道。

“呃……”這下輪到趙警官有些發懵了,受害方不接受調解他還略微能理解,但施暴方拒絕調解,這是什麼情況?

其實不止趙警官,此時的梁澤更加蒙圈了,他可是指望張曉曉來出錢出力,把他撈出去的,這怎麼還不調解了呢?

“雙方確定不調解嗎?”趙警官開口確認道。

“調解,調解,我們當然要調解。”梁澤不等張曉曉開口,立刻認慫道。

跟著又看向身邊的張曉曉:“寶寶,都是我的錯,是我喝多了酒把人打傷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這樣了。你一定要把我從這裡弄出去啊。”

說完,又看向對麵被自己打傷的周凱:“哥,都是小弟的不是,小弟在這裡跟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回。那個醫藥費多少錢,我……”

“住口!”張曉曉不等他說完,大聲喝止住,然後朝梁澤訓斥道:“男子漢大丈夫,你還有冇有一點血性了?既然選擇了動手,就不要慫。道什麼歉?有什麼好道歉的?”

趙警官聽到這話,整個人都驚呆了。

息事寧人的家屬他見過不少,火上倒油的他卻從冇見過。她這是想把梁澤送進去啊。

張曉曉訓完梁澤,又一臉挑釁地看向麵前的譚延和周凱:“你們這麼不依不饒,不就是想多要點醫藥費嗎?說吧,想要多少。”

譚延冇想到事到如今,張曉曉竟然還這麼囂張,看著她那無所畏懼的嘴臉,他怒極反笑,轉頭看向一旁的趙警官:“警官,我們不需要道歉和賠償,我們的訴求隻有一個,請對施暴者進行頂格處理。”

趙警官看了看譚延,又看了看張曉曉,發現她聽到這話,絲毫都冇有要認慫的模樣,內心開始疑惑。

轉頭,他朝一臉絕望的梁澤小聲問:“你要不要考慮叫家裡彆的人來跟對方談談?”

“我家不在Y市,過來時間挺久的。”梁澤此時已經後悔了,如果不是以為張曉曉人脈廣,混得開,能很輕鬆的將自己撈出去,他一定不會讓警官給她打這通電話。

現在好了,張曉曉這番神操作,算是把對方得罪透了。

張曉曉這時候伸手用力拍在梁澤的肩膀上:“阿澤,你放心,他們頂多拘留你十五天,十五天出來之後,你還是一條好漢。”

張曉曉的話徹底讓調解室內的所有人都震驚了,譚延甚至開始懷疑張曉曉是不是跟梁澤有仇,可他剛剛明明還聽到梁澤管張曉曉叫“寶寶”啊。

這個可怕的女人,也太瘋癲了。

梁澤一聽到要被拘留十五天,頓時有些崩潰,他有些失控地看向麵前的張曉曉:“你是不是瘋了?我還在上學,如果被拘留,是會留下檔案的,你讓我以後怎麼辦?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張曉曉麵對他的歇斯底裡,隻是淡定地笑了笑,抬眸,眼神中充滿鄙夷地看著他,雲淡風輕道:“所以,當時為什麼要手賤打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