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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0章 要不試試這個

    

-僅一個照麵。

衝在最前麵的幾個人直接被王悍這邊一陣暴力輸出。

幾道身影身體呈現出不同體態朝著後方風吹野蓬般倒飛而去。

直接將後方圍堵的水泄不通的人牆砸出來了好幾個窟窿。

肥遺更是玩心大起。

身軀化作一抹閃電直接從人群中一閃而過。

再度彈回王悍肩膀上的時候。

地上已經躺著十幾具眉心皆是一個血洞的屍體。

場中一時間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空氣直接凝結成了冰點。

時空也彷彿在這一刻被凝結。

鹿枚臉上的猙獰笑容逐漸凝固。

眼珠子都有些從眼眶之中凸出來的感覺。

這一瞬間才意識到。

眼前這個年輕人本身就是八轉金剛境。

肩膀上的小蛇。

再加上身前一男一女。

以及身後那兩道一正一邪的恐怖虛影。

整整六尊朝元境!

這特麼是什麼概念!

一個超級大組織纔有那麼幾尊朝元境,之前的吞併聯合之後雖說人數有所提升,可終究也是個有個上限。

哪像這小子一個人隨身帶著這麼多的。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怪不得敢這麼囂張的來太平會總部。

這擺明瞭就是有恃無恐。

鹿枚喉嚨發緊。

登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感覺像是被人給使了個定身咒一時間想要動彈都難。

將這裡圍的水泄不通的太平會中人皆是心神震撼緊張的新跳都漏了一拍。

王悍朝前走了一步。

所有人齊刷刷的往後倒退了一步。

鹿枚下意識的也想要往後倒退。

可一咬牙又停下腳步。

自己好歹也是太平會副會長。

若是這個時候怕了後退了。

豈不是讓人笑話。

更何況這是他們太平會自己的地盤上。

隻不過這個年輕人並非像是普通人那般可以比擬的。

之前在五嶽聯盟的集會上就對他動過手了,他非常清楚這個年輕人的實力有多強。

怕歸怕,還是要硬著頭皮頂著。

王悍朝著鹿枚走來。

鹿枚喉頭上下滾動。

看著王悍一步一步走近。

緊張的菊花兒都在微微顫抖。

“鹿副會長,你剛說話我冇聽清,能再說一遍嗎?”

鹿枚目光掠過王悍肩頭一頭兩身的小蛇,長腿波霸的漂亮女人,捂得嚴嚴實實身上帶著一股死氣的壯漢,還有那一正一邪的虛影。

目光最終重新定格在王悍的身上,“小太保,這裡是我們太平會的總壇,你是要和我們太平會死磕到底?”

王悍衝著鹿枚笑道,“鹿副會長,王某向來是個講規矩講道理的人!咱倆到底是誰非要死磕我想你心裡最清楚不過了吧?我好心前來登門道歉,是你要設計找茬與我不死不休!怎麼到現在你就成了受害者?”

鹿枚已讀亂回道,“小太保,若是再執迷不悟,那你就是想要代表山河盟向太平會開戰了!你更彆忘了,我們昨日可是剛剛簽訂過五嶽聯盟穩定協議,你若貿然動手,那可就是向協議發起挑戰,對整個江湖發起挑戰!”

王悍正要說話。

一道朗朗笑聲從外麵傳來。

就看到一個髮鬚皆白的老人從外麵龍行虎步間走了進來。

所有人紛紛打招呼,“會長!”

鹿枚也趕忙側身彎腰,“會長!”

老人穿著一身寬大素衣長袍,進來之後無視地上躺著的十幾具屍體。

而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王悍。

“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不錯,不錯。

老夫太平會會長,鹿聖象

王悍非常客氣的欠身道,“小子王悍,見過鹿會長!”

鹿聖象拍了拍王悍的肩膀笑道,“年輕人果然敢打敢乾!我喜歡!”

嘴上這麼說著,可這個老登在拍王悍肩膀的時候還有試探之意。

“太平會招待不週,讓小太保見笑了,鹿枚,還不快給小太保賠禮道歉!”

鹿枚看到鹿聖象出馬了,心裡麵也鬆了口氣,聽到鹿聖象的話語之後,雖然百般不情願,但還是衝著王悍彎腰道,“小太保,多有得罪,抱歉!”

鹿聖象擺了擺手,讓下麵的人收拾了一下地上的屍體和血跡,隨後道,“小太保英雄出少年,真是讓老夫刮目相看呐!”

王悍收了兩道靈將,非常謙虛道,“全靠先輩福廕,我所做的都不值一提!”

“小太保謙虛了!”

正說話的功夫,門外來了個老人,衝著鹿聖象偷偷打了個手勢,鹿聖象和王悍閒談兩句之後,“鹿枚!好生陪著小太保,莫要再傷了和氣!”

鹿枚這會讓乖的和個孫子似的。

鹿聖象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房間裡麵空留王悍和鹿枚。

兩個人沉默著,就像是女婿第一次見老丈人一樣。

就這樣沉默了幾十秒之後,王悍掏出手機道,“要不咱倆來一盤緊張刺激的歡樂鬥地主?”

鹿枚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咬著牙,恨不得將王悍碎屍萬段。

眼神想要殺人,可臉上還是笑容。

“小太保若是冇有事情的話,就先回去吧,我們太平會今天不方便待客!”

“我看你挺閒的啊!”

鹿枚皮笑肉不笑道,“我不像小太保這般悠閒!元吉,送客!”

元吉起身抬起手示意,“小太保,請吧!”

王悍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小打小鬨還行,真要動真格打起來,多多少少還是不太行,不然真的就像是鹿枚剛纔說的,昨兒才簽訂了穩定協議,今兒王悍就大規模乾仗,那昨兒的協議不就是一紙空談了嘛。

目送王悍離開。

鹿枚大手捏著桌子一角。

隨著哢嚓一聲,桌角直接被捏碎了。

鹿枚站了起來,麵沉如水,殺意傾瀉而出。

等到元吉回來,鹿枚怒聲道,“通知下麵所有人一聲,從今往後,太平會,乃至太平會合作夥伴,以及太平會下屬家族門派的所有場所,禁止小太保入內!誰要是敢讓王悍進來,我定要殺他全家!”

“是!”

姬玄看著王悍,“辦成了?”

“人找到了,但是還冇見到

“那你出來乾啥?”

“裡麵有點悶,我這不是出來透透氣嘛

姬玄疑惑的看著王悍,“你小子是不是又惹啥事了?”

“什麼叫我惹事,是鹿枚非要搞我

“然後呢?”

“然後我們就殺了十幾個,鹿聖象出來亮了個相就走了,我也就出來了

姬玄直接被氣笑了,“你小子怎麼一點都不安穩呢!現在這還怎麼再進去!你小子就不能考慮一下後果再動手嗎?”

王悍拍了拍胸脯,“這您老放心,動手之前我就想好了怎麼進去!

方巢!”

遠處那輛車上。

方巢下車後閃身而來,“父親,有何吩咐?”

姬玄詫異的看著那人。

方巢這會兒還戴著麵具,姬玄以為自己聽錯名字了。

王悍接著道,“你應該和太平會之間有點關係吧?”

“有!”

“帶我進去一趟!”

“好的父親!”

說話間方巢撕了臉上的麵具。

當看清楚之後,姬玄整個人直接噌的站了起來。

眼珠子瞪得像是牛蛋一樣。

“這?這這這?”

他總覺得這個在王悍麵前恭恭敬敬在外人麵前上位者氣勢的人非同小可,可他怎麼都冇有往這個上麵想過。

堂堂彌天掌夜官認這小子當義父。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那還了得。

王悍拍了拍姬玄乾巴瘦的胸膛,“淡定!淡定!基操勿六!”

和初六雙雙換了身衣服易了容跟著方巢朝著太平會重新而去。

通報過後冇多久。

鹿枚帶著人急匆匆地趕來,“掌夜官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快快請進!”

方巢很高冷的嗯了一聲。

就像是來自己家一樣闊步朝著裡麵走去。

鹿枚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回過頭衝著王悍和初六娘趕忙道,“二位也快請!”

方巢說是有事情找鹿枚談。

讓王悍和初六在外麵候著。

元吉安排王悍和初六進了一個房間歇腳。

王悍佯裝上廁所。

初六也一同跟隨。

元吉立馬帶領王悍和初六去了衛生間。

當看到初六和王悍進了同一個衛生間之後,元吉整個人愣了一下,出於好奇心,假裝上廁所也跟進去看了一眼。

冇想到初六故意站在那裡撒了一泡尿,當看到掏出來的啷個大,元吉大腦空白的功夫,都尿到手上了。

王悍佯裝蹲坑。

等元吉從衛生間離開之後。

王悍從窗戶翻了出去。

再度易容,快步朝著鹿月櫻所在的小宅院而去。

清幽的小宅院在太平會一角,裡麵種著很多花花草草,門一直是鎖著的。

似乎是冷宮一般,牆上開著一個三十公分高的洞,每天會有人送來吃的。

鹿月櫻年僅六十,雖說兩鬢青絲略添幾分雪白,可依舊是風韻猶存。

能看出來早年間的確是個可人兒。

鹿月櫻坐在窗前,麵前的桌子上放著絕筆信。

懷裡抱著一把琵琶,癡癡地望著窗外,神色略顯憔悴,其中還夾雜著幾許憂思與絕望。

調試琴絃之後,鹿月櫻手指撥動琴絃,輕聲哼唱著《聲聲慢》,“青磚伴瓦漆,白馬踏新泥...”

一曲終。

鹿月櫻看著窗外,毫無血色的嘴唇蠕動。

“磐郎,我來找你了

將琵琶放在一旁。

鹿月櫻搬來凳子,踩上去,將繩子甩過房梁就要上吊。

噹啷一聲。

凳子落地。

鹿月櫻掛在繩子上,掙紮了兩下繩子竟然斷了,鹿月櫻摔倒在地,淚水當即就流了出來。

“怎麼想死都這麼難!”

正哭的時候,有人遞過來一根新繩子。

“要不您試試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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