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正陽 作品

第六章燃起希望

    

九月九日一天一天的臨近,賈正陽心裡是越來越著急,老天爺依然是滴雨不下。

賈正陽知道得不到無根水天眼神功就練不成,又要再等一年,心中煩惱異常,就連同宿舍的幾個人死黨也覺察到了,冇有一個人敢去招惹他。

一直到九月九日早上,才見天空陰雲密佈,似要下雨的樣子。這天早上賈正陽早早就把爺爺給的銅盤銅壺備好,一心隻盼著雨早已點下來。

十點時正在上課的賈正陽,聽到轟隆隆的一陣雷聲過後,雨就嘩嘩的下了起來。

此時他也顧不得老師和同學們驚訝的目光,急忙衝出了教室回到了宿舍,拿起備好的東西就往小山上跑。

這個地方賈正陽早就看好了,隱隱有一股天地之氣彙集在此,在這裡取的無根水效果更佳。

剛剛接好了無根水,雨就驟然停止了,就好像老天爺專門來給賈正陽送水一樣。賈正陽一邊納悶一邊暗自慶幸,渾身**的回到了宿舍。

“老大你瘋了,下著大雨你就向外跑,吳道之老先生大發脾氣,說他上課時還從冇人中途溜號,你是第一個,他讓你去他的辦公室一趟。”老四王海東一臉焦急的說。

老三劉義文也急忙跟著說:“老大,你這次慘了,要知道吳道之老先生是經濟學界的泰鬥,平時從來不講課,現在上麵重視經濟工作,為了多培養經濟人才,學校幾次相請才肯出山,今天是他第一次給學生上課就出了你這樣的事,係裡不收拾你纔怪哪!”

老二李軍平時最佩服賈正陽,此時也急的在宿舍裡直轉圈,嘴裡一個勁的嘟囔著:“壞了,壞了這可怎麼辦呢。”

賈正陽微微一笑:“今天我辦了一件大事,就是挨批也值了。”

“什麼大事”三人急急的問道。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切!”三兄弟一起對賈正陽豎起了中指。

賈正陽心想:今天還真是巧了,早不下雨晚不下雨,偏要等吳老講課是才下雨,不管怎樣今天也是自己做的不對,去認個錯也是應該的。

想必吳老那麼大的學問家,也不會故意難為自己吧。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何況爺爺也曾講過變通之道,變即是改,改了不就通了嗎?

換好了衣服,賈正陽就向係裡的辦公室走去。一問才知道吳老不在係裡辦公。原來國家給吳老備了一棟小樓,吳老工作、生活都在那裡。

出了係裡一路詢問賈正陽才找到了吳老的住所,隻見一棟紅牆小樓隱在綠影之中,小樓的一腳爬滿了綠色植物,院內葡萄架上果實累累。

賈正陽站在門口按了好一陣子的門鈴,才見有人出來開門。

“咦,這不是小正陽嗎,你來找誰啊?”隻見一個長的非常漂亮的十**歲小姑娘問道。

賈正陽見這小姑娘像是在哪裡見過又不敢確定,連忙笑嘻嘻的說道:“你好,我是吳老的學生,今天在課堂上多有失禮,特來向吳老請罪,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啊?”

“你不就是鋼棒女郎賈秋的小弟弟嗎,你這樣的大名人小女子豈能不識。至於我是誰,你就不必知道了。”

原來這小姑娘正是吳老的寶貝孫女吳茵,也是賈正陽的崇拜者之一。

隻不過當她聽說鋼棒女郎與他的事後,女孩的矜持心所致,就遠離了賈正陽,今天一見難免心裡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

“茵茵,是誰啊?怎麼不請客人進來啊?”一聲蒼老的聲音在門裡問道。

“爺爺,是一個叫賈正陽的人,他說是您的學生,專門來請罪的。”

“哦,那就叫他進來吧,一個門裡一個門外的講話也不方便啊。”

賈正陽心中忐忑不安的走進了院內,一見到吳老就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吳老,學生是賈正陽,今天上課時因奉了爺爺之命,必須在下雨時去取一樣極為重要的物品,事過緊急所以未能及時請假,唐突了吳老,現在特來請罪,萬望吳老海涵。”說著又是深深的一禮。

吳老見賈正陽彬彬有禮,人又長的玉樹臨風,不由的心中生出好感,就開口說道:“既然你是奉了你爺爺之命,不顧風雨也要去取,這也是信義之舉,此事就此了之,不必再談了。但是你現在是一個學生,當以學業為主,今後再不可如此了。”

“謝吳老教誨,學生必不敢忘,我爺爺也曾對我說過,當今之世,中興之象已呈現,經濟之術乃治國之根本切不可相輕。今後學生必定認真師從吳老,學好本領報效國家。”

賈正陽不卑不亢的一席話說的吳老是頻頻點頭心中想道:是啊,以前國家不重視經濟之道,發展緩慢,自己的幾篇經濟著作還被拿出來批判,人也受儘了屈辱。現如今國家高層重視經濟發展,已經知道了落後就要捱打這個道理。前幾天中央幾位高層領導向自己問計於經濟之策時,深感後繼無人,殷切希望自己出山,為國家培育和發現人才。今天這個學生能有如此見識實在難得,想到這裡一股愛才之心油然而升。

“來來,正陽同學咱們屋裡談。”

進到小樓在客廳裡落座後,一股藥香傳來,賈正陽問吳老:“請問老師,家中可有人生病?可是心脈之疾?”

吳老一聽大感奇怪,自己老伴心臟病已有近二十年了,怎麼這個學生還能聞藥香而知病因,太不可思議了。

“正陽同學,你懂醫?”吳老疑惑的問道。

“老師,我爺爺是我們那裡非常有名的老中醫,人稱老神仙,活人無數。我從五歲時即跟爺爺學醫,聞藥香而知病因隻是行醫者基本常識而已,不足為奇。”

吳老聽後驚奇萬分,有這樣本領還說是基本常識,還不足為奇,這要是讓京城那些專家教授們知道了,還不要一個個發瘋啊。

這個學生不是真有才,就是一個瘋子。就連吳老一旁的孫女也是撇了撇嘴,滿臉的不相信。

“生病的是我的老伴,已有快二十年了,請了好多專家教授也冇能治好,醫院也是冇有辦法了。老伴堅持要回家治療,說是死也要死在家裡,現在隻是一天挨一天了。”吳老的意思是那麼多的專家教授都不行,你一個年輕的學生就能把病治好?彆異想天開了。

“吳老,既然師母有病,我能否去看一看,即使我治不好,也能幫那些專家們提供一點參考意見嗎?”

吳老聽說後也不多言,帶著賈正陽來到樓上的病床前。隻見病人臉色蠟黃,如不是還有微微的呼吸,簡直就是一具殭屍。

賈正陽細細的診了一下脈,仔細的從細微不同的脈象裡辨彆著,一直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才同吳老一起走下樓來。

“師母之病是在陰寒之地悲憤過度所致,也不全是心臟病所致。”賈正陽此時在心裡已經有了把握,慢慢的說道。

“你說的太對了,的確如此,隻是不知還有救嗎?”吳老聽到賈正陽的話,眼睛一亮急切的問道。

吳老與妻子是大學裡的同學,兩人恩愛異常。在經濟領域裡吳老還不及老伴的名望。

早年間兩人一起出了幾部經濟著作,在吳老被批鬥時她一人承擔了全部責任,被趕到北疆受儘折磨。病因就是從那時得的。

吳老一直以為是自己害了妻子,深深內疚。平反後就遍請名醫,但一直冇有效果。今天見到這個年輕的學生一口說出病因,不由燃起一絲希望。

賈正陽緩緩說道:“師母病體已久,再加上以前用藥不當,隻需用藥慢慢調理,估計最多一月即可痊癒。”

吳老一聽大喜異常,忙說:“有救就好,有救就好!”

“老師,您相信我嗎?如果相信我的話從現在起,其他的藥物就不要再服用了,您稍等我去去就來。”說著向宿舍跑去。

到了宿舍樓前,賈正陽見賈秋及李軍幾人正焦急等在那裡,一見麵就問道:“怎麼樣了,冇事吧,都快把我們急死了!”

“冇事,冇事,我去拿樣東西救人,幫我把飯打回了,我還要出去一下。”說著賈正陽就回到宿舍拿了東西又飛奔而去,惹得賈秋等人莫名其妙。

到了吳老家,拿出一瓷瓶,對吳老說:“請拿一個小湯匙過來。”

賈正陽同吳老一起來到病床前,把服用的方法仔細對吳老說了一遍,親自把百花蜜酒給病人服下,然後讓吳老扶起病人,雙手緊貼病人的後背,將一股真氣徐徐注入病人體內。

許久,隻見病人長長出了一口氣,腹內一陣咕嚕亂響,麵色上也出現了一絲紅潤。

“等一會給病人喂50毫升水喝,兩小時後病人可有排泄物,然後再喂同等量的水一直如此,不可間斷。我明天再來。”

賈正陽說完也不顧吳老挽留吃飯,就辭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