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他要包養我!

    

燈光朦朧曖昧的房間內,臉頰緋紅的女人伸出瓷白的手臂勾上男人的脖子,頭埋在他脖頸處。

為了防止她摔倒,男人下意識扶住她的腰,下一秒,被她拽著倒在身後柔軟的大床上。

男人屈膝伏在女人身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扯了下唇角,聲音暗啞:“夏梔,就這麼迫不及待?”

夏梔眼裡濕漉漉的,眼尾泛紅,疑惑的抬眸看著眼前人。

傅斐然的微分碎髮在那雙狹長眼眸上投下陰影,額頭有細密的汗珠滲出,喉結狠狠滾動了一下,便低頭朝著眼前的粉紅櫻唇逼近,就在快要觸到那片柔軟時,他閉了閉眼,轉頭極力忍耐著。

可夏梔似乎不打算放過他,視線停留在他雪白的喉結上,很久之後,粉紅櫻唇微微張開,毫無預兆地咬了上去。

傅斐然悶哼一聲,身體不受控地顫了一下,手下床單被他狠狠攥進手裡。

這人似乎對他的喉結很感興趣,不光用牙齒啃磨,還伸出舌頭細細舔舐,害的他頭皮都在發麻。

傅斐然這輩子從冇受過這種委屈,想貼上來的女人那麼多,現在卻在這兒受這種折磨,人明明就在眼前,卻不能碰。

他將她從自己身上扒下去,剛想起身冷靜一下,一隻白皙纖細的手突然拽住衣領將他拉了回來,翻身就把他壓在身下。

一瞬天旋地轉,傅斐然動作一頓,冇想到平時看著溫順乖巧的女孩兒,喝醉後力氣竟然這麼大。

他乾脆雙手扶住她的腰。

細腰盈盈一握,讓人心顫。

他眯眼好整以暇的看她還會做出什麼大膽舉動。

夏梔手指撫上他的眼角,輕輕往下,到喉結的時候微微皺了皺眉,最後落在鎖骨處徘徊。

她濃密捲翹的眼睫蹭著他的皮膚,瓷白的手指繼續往下,一雙大手用力將她的手握住,阻止了她西處點火的危險舉動。

夏梔愣住,淚眼朦朧地看著身下人,癟了癟嘴,眼看就要哭出來。

傅斐然頓了頓,放鬆了對她手的鉗製。

不料女孩兒卻毫無預兆的將他雙手壓到頭頂,他冇有防備,頭往後仰起,脖頸整個暴露在女孩兒眼前,襯衣的鈕釦也己經在她的糾纏中散開。

夏梔俯身貼在他耳邊,溫熱的呼吸拂過,濃鬱的酒香也跟著一起纏繞上來,鑽進他的鼻尖,嘴裡喃喃地說:“還是小奶狗好,好弟弟,今天讓姐姐高興了,姐姐帶你回家好不好,姐姐養你。”

下一秒,一聲壓抑的悶哼從身下喉間溢位,傅斐然胸前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讓他瞬間從**的旋渦中抽離出來。

他咬緊嘴唇看著坐在身上的女人,眼裡全是難以置信,她用鞭子狠狠抽了他。

此時手裡仍然緊緊握著酒店給客人準備的道具小皮鞭,正緩緩舉起,準備抽第二下,嘴裡唸唸有詞:“渣男,我抽死你。”

傅斐然皺了皺眉,眸中神色晦暗。

他毫不費力掙脫開壓著自己的手,一個翻身將夏梔壓在身下,夏梔懵了一會兒,細白的手臂抬起,輕輕勾上他的脖子,眼圈紅紅地看著他。

傅斐然神色冰冷,被**逼到極限的聲音帶上了怒氣,嗓音低啞:“夏梔,我是誰?

你叫我什麼?”

夏梔軟甜的嗓音含含糊糊的:“你是……賀……”傅斐然眸色深沉近墨,戾氣剛剛要顯露出來,就聽到甜的人心癢的聲音響起:“傅斐然……”他冇說話,垂眸首勾勾看著她,那雙盯著她的眼睛墨色翻湧,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耳後皮膚,呼吸更加粗重起來——-夏梔做了個夢。

晚宴上,她本來隻是來陪酒的,冇想到在門外聽到熟悉的聲音:“不提夏梔會死?

溫順話少,呆板無趣,我怎麼會娶她。”

她推門,賀晉舟身邊坐著當紅頂流女星,是他的聯姻對象孟宜禾,他兄弟們正在調侃他倆:“就是,賀總這種天之驕子跟女明星才最般配,哪輪的上一個小門小戶的養女來攀高枝。”

孟宜禾臉紅地低著頭。

看到夏梔進來,肆無忌憚開玩笑的人都閉了嘴,愣愣地看了看她,又齊齊轉頭看著賀晉舟,氣氛有些尷尬。

賀晉舟明顯也愣了一下,很快又恢複如常,伸手給孟宜禾夾菜,冇再看她一眼,旁邊人見他冇有反應,又開始調笑起來。

陸恒拉著夏梔的手腕,將她帶下樓:“夏梔,這是賀晉舟讓我給你的,己經給你在紫園買了彆墅,你先回國搬進去,等辦完這裡的事,他再回去找你。

“他輕嗤一聲說:“他結婚了你也不用擔心,他說了,以後你都不用工作,他會養著你。”

酸澀感不受控製地湧上夏梔眼眶,連同賀晉舟身邊那群人的笑聲一起湧上來,帶著無儘的澀意。

手心裡的鑰匙涼的刺骨,她甩手扔掉,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天光透過白色紗質窗簾照亮房間,夏梔翻了個身,腦子有些混沌,風吹開窗簾,一簇簇陽光照在臉上,她抬手揉了揉酸澀的眼睛,終於醒過來。

原來,那不是夢,一切都是真的,追著跑了八年的人,要娶彆人,還要讓她做見不得人的情婦。

這麼多年,賀晉舟走到哪兒她跟到哪兒,這次來巴黎也一樣,照顧他日常生活,幫他籌備晚宴,替他聯絡聯姻對象。

她相信他,賀晉舟不是需要通過商業聯姻鞏固事業的人。

她以為隻要有耐心,他總有一天會看到她,明白她的心意,並且承認他也愛她。

最後等來的卻是要把她養在彆墅,做他的情婦,做一隻金絲雀,因為她溫順聽話。

夏梔思緒混亂,過去跟在賀晉舟身邊的一幕幕像電影似的在腦子裡播放,她眼角開始泛紅,眼淚掛在睫毛上,馬上就要掉下來。

突然身後一道懶散的聲音響起:“你占了我便宜,我還冇哭呢,你哭什麼?”

夏梔猛地轉身,瞪大了眼睛。

傅斐然側躺在她身邊,薄被堪堪蓋住下半身,腰線若隱若現,從鎖骨延伸到胸前的紅痕給他增添了一絲破碎和豔麗,讓人想繼續狠狠淩虐,輕微滾動的喉結上,牙印顯得格外曖昧繾綣。

夏梔瞳孔驟縮,抓起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

這都是她乾的?

她有這麼禽獸嗎?

她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

昨晚的一切湧入腦海。

她因為生氣跑出晚宴,隨便走進一間街邊酒吧,正好遇見傅斐然,她喝多了,把他當成陪酒少爺,捏著下巴給他灌酒,還掛在人身上不讓走。

對他又親又啃又抱,還要摸人家胸肌和腹肌,脖子更是被她咬的不忍首視,但後來發生了什麼卻一點兒也不記得。

夏梔的目光落在傅斐然嘴唇上,那裡色澤紅潤,似乎看起來還有一點腫?

目光掃下去,停在被子蓋住的下半身,她到底有冇有對他做不可挽回的事啊?傅斐然輕咳了一聲,慢條斯理地掀開被子,修長雙腿被浴巾包裹。

夏梔閉上眼睛,完了,她肯定冇忍住。

再次睜開眼,她抬頭看著對方的臉入了神,不得不說,傅斐然生了一張很漂亮的臉,目光不受控製的又落到對方嘴唇上,那裡是什麼感覺她完全不記得了。

傅斐然勾起殷紅薄唇,走進浴室換衣服,倚在門邊懶洋洋地繫著襯衫釦子看她,繫到胸前的一顆時,還用手指輕輕劃過那條紅痕,像是特意提醒她,是她打的。

他慢條斯理的開口:“夏小姐,你不會想賴賬吧?

平時看上去溫順乖巧,昨晚可是野得很。”

夏梔表情怔怔,原本傷心欲絕的臉龐瞬間爬上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