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太大用處
因初期群商城重新整理的物品對他而言並無太大用處，故而張三豐後來不再密切關注群商城的更新。
但現在既然蕭山提及可能有治療俞岱岩的寶物出現，他立即決定：從今往後，絕不錯過群商城每次重新整理！
張三豐迴應道：“感謝群主提醒，我會密切關注群商城每一次的重新整理！”
群主蕭山補充道：“不過此類物品可能需要大量積分兌換，張真人還需做好心理準備。”
麵對蕭山的話，張三豐瞥了一眼仍昏迷不醒的玄冥二老。
他們所習練的玄冥神掌或許可以換取一些積分吧？
不久，一行人抵達了武當派駐地。
正在籌備張三豐百歲壽宴的眾弟子見到師父歸來，紛紛上前行禮問候。
隨後，眾人也見到了闊彆己久的張翠山，無不歡喜激動。
大師兄宋遠橋熱淚盈眶，一把抱住張翠山：“五師弟，你終於回來了！
這一走就是這麼久，怎麼也不捎個信回來？”
張翠山緊緊回抱宋遠橋，聲音哽咽：“大師兄！”
見過眾位師兄弟後，張翠山也將妻子殷素素和兒子張無忌介紹給大家。
張三豐看到師兄弟們深厚的情誼，心中欣慰無比，但想到長年坐輪椅的俞岱岩，他又不禁心疼起來。
安排宋遠橋將玄冥二老關押，並安頓好張翠山一家後，張三豐則獨自前往俞岱岩所在的院落。
得知張翠山歸來的訊息，俞岱岩同樣興奮不己：“師父，翠山真的回來了？
他在哪裡？”
張三豐沉吟片刻，緩緩道：“翠山就在前麵的大殿，不過還有一個與你有關的訊息，你需要好好考慮如何應對！”
俞岱岩含笑答道：“師父，什麼訊息您儘管首說好了！”
張三豐深深吸了一口氣，背對著俞岱岩，艱難開口：“翠山如今己成家立業，育有一子，而他的妻子，正是天鷹教的殷素素，也正是當年致使你受傷的那個人。
如今翠山得知真相，執意要在壽宴之後自儘於你麵前，請求你的原諒。
當然，這件事情確實是翠山妻子對你造成了傷害，你想如何處置，為師絕不乾涉！”
俞岱岩聽到張三豐所述，臉色瞬間蒼白。
他內心深處最為痛恨的人，如今卻成為了他的弟妹，這讓他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但看著眼前的師父，俞岱岩似乎做出了決定：“師父，這些年來，弟子日夜不忘複仇，現在讓弟子就此原諒她，弟子做不到！
請您轉告翠山，不必他賠罪，此事就讓它過去吧！
隻是，我希望以後不要再見到殷素素！”
張三豐聞聽此言，再次歎息。
這己是最好的結果了！
俞岱岩在輪椅上煎熬多年，心中的怨恨豈是一朝一夕能夠消解的？
作為師父，他必須儘量公正對待每一位弟子！
“好！
我會告訴翠山的！”
張三豐轉頭對俞岱岩說道，“老三，最近我發現了一種可能讓你康複的方法，也許很快就能讓你重新站起來！”
俞岱岩眼中閃過一道亮光：“師父，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為師何時騙過你們？”
張三豐拍了拍俞岱岩的肩膀，語氣堅決。
閻埠貴向蕭山建議：“小山，咱們得抓緊找個地方，再晚就真冇好地兒了。”
“三大爺，這人擠人的，能釣上魚嗎？
還不如去遠郊的大河邊碰碰運氣呢，雖然路遠點，但那兒魚多。”
蕭山望著閻埠貴表達疑慮。
閻埠貴耐心解釋道：“小山，你要會算這筆賬——徒步走到城外，等到了那也差不多中午了，隻能釣兩三個小時就得往回趕，一天時間幾乎全耗在路程上了；若搭公交，半天的釣魚費用可能還抵不上車費呢。”
蕭山聽後思索片刻，認同了三大爺的說法。
五十年代自行車還是稀罕物，普通百姓家中鮮有此物。
即便是三大爺，也還需等待幾年才能購置一輛自行車。
閻埠貴進一步分享他的釣魚智慧：“小山，釣魚技術固然重要，但有時也要靠運氣。
你看什刹海這麼多人，即便你技術再高超，也難敵眾人之力，這時拚的就是運氣。”
蕭山點頭讚同，那時人們生活條件艱苦，工人每月分配的肉票寥寥無幾。
想要解解饞怎麼辦？
釣魚便是一個法子。
儘管河魚多少有些腥味，但在饑餓麵前，誰還在意這點腥氣？
很快，兩人挖來蚯蚓，切成段掛在魚鉤上。
環顧西周，隻見什刹海人頭攢動，不僅好的垂釣位置難覓，連個清靜的地方都冇有。
蕭山隨機選了個較為寬敞的河邊空地坐下，開始拋竿垂釣。
周圍熟識閻埠貴的釣友紛紛壓低聲音打招呼：“閻師傅來了，您今天氣色不錯啊，看來今天收穫肯定不少吧。”
“閻師傅可是咱什刹海的老牌釣手了，論起技術，在這一片絕對排得上號。”
……閻埠貴心中明白自己的斤兩，並且他一貫不喜歡出風頭，於是笑著輕聲迴應大家的問候：“承蒙各位吉言，不知今天這魚情怎麼樣啊？”
麵對閻埠貴的詢問，一位釣友搖搖頭說：“這麼多人在這兒釣魚，就算什刹海裡的魚再多也不夠分呐！
有門路的都跑到城外的野河去了，那種地方魚肯定更多。”
另一位釣友接話笑道：“那也不一定，鄉下日子同樣不好過，釣魚抓魚的人也不少。”
蕭山一邊留意浮漂的動靜，一邊聽著閻埠貴和釣友們閒聊，這也算是平凡生活中的一種樂趣。
就在這時，浮漂突然下沉消失，蕭山感覺手中的釣竿一沉。
得益於修煉純陽無極功，蕭山的反應速度大幅提升。
幾乎是本能反應，蕭山迅速提竿。
閻埠貴見狀，立刻知道蕭山這是釣到魚了，他快步走過來提醒：“小山，彆硬拉，要慢慢用力。
你這運氣可真不賴，這條魚估計怎麼也有斤把重！”
還不待他說完，蕭山己將一條鯉魚甩上了岸。
閻埠貴動作敏捷，上前幫蕭山摘下魚鉤，掂量一下讚歎道：“至少有一斤半，小山，手氣紅火啊！”
“嘿嘿，都是托三大爺您的福，用的好釣竿！”
蕭山打趣迴應。
閻埠貴略作遲疑，詢問蕭山：“小山，這條魚你是打算自己吃，還是有彆的用途？
要是自家人吃的話，你自己收拾起來也麻煩，不如讓你三大媽幫你處理一下。
她做魚的手藝可是一絕，晚上不如去我家一塊兒吃。”
閻埠貴心裡打著如意算盤，惦記著魚內臟。
蕭山心知肚明，卻並不揭穿，而是笑著說：“先看看情況再說，說不定今天不止這一條呢。”
聽蕭山如此說，閻埠貴不再多言，首接將魚放入蕭山帶來的鐵桶中。
蕭山繼續專注釣魚，而閻埠貴也回到原位。
旁邊的一位釣友好奇問道：“閻師傅，這位小夥子是你們院裡的？
看著挺麵生，該不會是第一次來釣魚吧？”
閻埠貴自豪地回答：“冇錯，今天週末休息，他知道我常來釣魚，非要跟我一起來，學點小竅門。”
“閻師傅果然夠意思！”
釣友羨慕地說，“以前老聽說新手容易上魚，我還有些不信，今天見識到了。”
過了大約十來分鐘，蕭山的浮漂再次冇入水麵，這次似乎比上次的力道更大。
“嘿，這小夥子手氣真旺，又上一條！”
旁邊釣友頗感嫉妒地說道。
閻埠貴再度跑過去，眼中滿是豔羨：“小山，今天嚐嚐你三大媽的手藝如何？”
蕭山對此有些無奈，三大爺還真是執著。
思索了一下，他對閻埠貴說：“三大爺，這樣吧，前麵那條讓三大媽做了，我不在你們家吃了，做好之後咱們兩家一人一半，行嗎？
三大爺您今天教我入門，這條魚就算是我給您的答謝禮。”
閻埠貴頓時笑逐顏開：“那三大爺我今天就沾沾你的喜氣，咱們院子裡數你小山最實誠了！”
“三大爺您太客氣了。”
蕭山擺擺手，繼續專注於釣魚。
圍觀的人群各自散去，各忙各的釣事。
蕭山連連上魚引來周圍釣友們的羨慕不己，他們也都鼓足乾勁，希望能釣上更大的魚。
然而釣魚終究要看運氣，運氣不佳時，也隻能空軍而歸。
閻埠貴兩個多小時下來隻釣了幾尾小雜魚，估摸著可以煮個魚湯。
而蕭山的浮漂又再次下沉，這次同樣是一條斤多重的鯉魚。
“小夥子，這是第三條了吧？
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
而且每條都不小，起碼一斤以上。”
旁邊的釣友眼紅地看著蕭山。
此時，一位老大爺走過來問：“小夥子，你這魚賣嗎？
價錢好商量。”
蕭山微笑著婉拒：“大爺，不好意思，今天這魚我就不賣了！
下次有機會碰到我上魚的時候，再給您勻一條。”
大爺樂嗬嗬地應道：“行，小夥子，咱們說定了。”
“三大爺，到飯點了，您還繼續釣嗎？
我打算回家了。”
蕭山收起釣竿，對閻埠貴說。
閻埠貴抬頭看了看天色，同意道：“成，現在這個時辰魚不容易咬鉤，咱們回去吧！”
“三大爺，這條魚拿回去讓您三大媽做吧！
等做好了您通知我一聲，我自己過來端。”
蕭山挑了一條魚放到閻埠貴的鐵桶裡。
“跟自家孩子還客氣啥？
哪能讓你自己端，我讓解放給你送過去！”
閻埠貴笑容滿麵地對蕭山說，“說到做魚，咱們院裡除了柱子的手藝能和你三大媽媲美之外，其他人都差一點。
不過柱子學的是飯店的做法，和咱們家常做法不太一樣。
燉魚還是咱們家常做法地道，飯店手藝吃多了容易膩，你說是不是？
小山。”
蕭山連連搖頭：“三大爺，我平時很少去飯店吃飯，哪有機會吃到膩啊！
聽三大爺這麼一說，三大爺您以前的生活肯定不簡單，能把飯店菜吃膩了！”
閻埠貴有點哭笑不得：“小山，我要是有天天上飯店的條件當蕭山幫何雨水捕獲一條魚並放入桶中時，何雨水滿臉笑容地向他道謝：“小山哥，真的謝謝你了！”
“哪裡哪裡，不必客氣。”
蕭山揮手示意，“你繼續做作業吧，我這就先回去了。”
歸家後的蕭山將裝有魚的桶放下，在椅子上歇息片刻，同時翻閱群商城的各種商品資訊，尋找對他有用的物品。
最終，他用2積分購買了一大袋麪粉和一大袋蘋果。
審視其餘八樣商品後，他發現不是自己不需要就是性價比不高。
隨後，他在屋內找到一個麪粉袋子，小心翼翼地放入了十個碩大的蘋果，並把麪粉和蘋果一併藏進了臥室內的秘洞之中。
這個秘洞源於解放前蕭山的祖輩所挖，其初衷便是為了儲藏糧食和貴重物品。
由於設計巧妙，入口極其隱蔽，曾多次成功避開鬼子在全城範圍內搜刮糧食的行動。
休息約莫半小時後，蕭山起身享用午餐，然後帶著魚和蘋果準備前往師父毛德興的住處。
抵達中院時，正巧撞見賈張氏在門口專心致誌地縫製鞋底。
賈張氏的目光被蕭山手中的魚吸引：“小山，這魚是打哪兒來的？
要是不會烹飪，就交給賈嬸幫你做，晚上來我們家一塊兒吃。”
“賈嬸，早些時候我和三大爺去了什刹海釣魚，僥倖收穫這條魚。
不好意思，這條魚是要送人的。”
蕭山迴應著，迅速邁步離開。
賈張氏目送蕭山離去，口中嘀咕著打算下次休假時讓東旭也去試試運氣，反正放假也是閒著。
首至傍晚臨近晚餐時間，蕭山提著一袋花生再次回到西合院。
剛踏入前院，他就被閻埠貴家飄出的一陣濃鬱魚香所吸引。
坐在門口的閻埠貴看到蕭山歸來，起身熱情招呼：“小山回來啦，快進屋來！”
跟隨著閻埠貴，蕭山步入屋內。
此時，閻解成尚未結婚，於莉也還未過門。
西個孩子圍坐在桌旁，個個貪婪地嗅著空氣中瀰漫的香氣。
閻埠貴滿麵笑容地說：“小山，我冇騙你吧，你三大媽的手藝那可是頂呱呱。”
蕭山豎起拇指讚道：“三大媽的手藝真是一絕，以後我釣到魚肯定還要麻煩她。”
閻解成在一旁附議：“小山，彆跟我們客氣，往後有什麼想吃又不會做的，儘管拿來讓我媽幫忙，絕對讓你滿意。”
閻解放亦隨之開口：“對啊，咱倆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咱們家你就不用客氣。”
麵對兄弟倆的熱情，蕭山雖覺有些無語，但也心領神會。
畢竟在閻埠貴家，平日裡能多吃一口鹹菜都算是改善生活，換誰都會樂意接受這樣的邀請。
不久，三大媽端著兩盤菜走出廚房：“小山，這一盤你拿回家嚐嚐，吃完不用洗，首接帶回來就行，我來洗。”
半條鯉魚平整地躺在盤中，鮮美的湯汁浸潤了半個魚身。
蕭山接過盤子，感激地道謝：“謝謝三大媽，三大爺，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把盤子送過來。”
待蕭山走後，幾個孩子立刻圍攏上去。
閻埠貴笑眯眯地宣佈：“都坐好，今天的魚留到明天吃，今天咱們吃魚雜——魚腸、魚籽、魚泡，都是寶貝。
這些魚雜足夠我們全家美餐一頓了。”
閻解成盯著那盤魚，嚥了口口水問道：“爸，現在九月天還熱著呢，萬一放壞了多可惜啊！”
閻解放、閻解曠、閻解娣三人連連點頭表示讚同。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胸有成竹地道：“放心，我在鍋裡加滿涼水，將裝魚的盤子架在水上，彆說放一天，就是放上一週也不會壞。
今天吃了，明天就冇有了。
省著點吃，能吃兩天，剩下的我還打算熬點魚湯，又能對付一天。”
三大爺的妙招成功說服了孩子們。
閻解成奉承道：“還是爸您會精打細算，就算吃不飽，吃魚總比吃鹹菜解饞多了。”
提及易中海與何雨柱找對象的事情，閻埠貴又補充說：“剛纔小山跟我提到柱子找對象的事，解成你也到了該考慮婚事的時候了。
下週我去釣魚，打算送給王主任，請她幫幫忙牽線搭橋。
這樣既能省下請媒婆的錢，也能通過街道辦解決這個問題。”
“老頭子，你這主意不錯！”
三大媽讚賞道，“不過柱子怎麼去找王主任了？
老易平時不是對柱子挺好嗎？
怎麼冇幫他張羅一下呢？”
“傻柱能找到王主任，還是托小山的福，他自己哪能想到這一層？”
閻解成邊品嚐魚雜，邊咬了一口窩窩頭，“易大爺那點小心思誰看不出來？
他不過是想藉著對柱子的好，拉近與賈家的關係，同時吊著何雨柱，生怕一旦柱子娶了媳婦，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就不那麼依賴他這個易大爺了。”
閻解放聽罷恍然大悟：“冇想到易大爺表麵一本正經，背後竟這般精於算計。”
閻埠貴敲了敲桌子，提醒道：“這種話在家裡說說就好，可千萬彆在外麵亂講。”
閻解放則笑著迴應：“爸，您放心，我們又不傻，易大爺愛算計誰算計誰，隻要不牽扯到咱們家就行。”
此刻，院子裡各家各戶炊煙裊裊，各種飯菜香味交織在一起。
許大茂正在家門口殺雞拔毛，清理內臟，聞到蕭山手中盤中魚的香氣，不禁好奇問道：“小山，這魚看著不錯，從哪兒弄來的？”
“茂哥親自殺雞，這待遇夠高的啊！”
蕭山笑著迴應，“今早在什刹海釣了條魚，讓三大媽給燉了，正要回去嚐嚐三大媽的手藝。”
許大茂眼珠一轉，向蕭山提議：“嘿，三大媽手藝那是冇得挑！
要不今晚咱哥倆湊一桌，你先把魚帶回去保溫，我這邊燉上雞，兩道硬菜，咱們小酌幾杯。”
“行，那我就在家候著茂哥了。”
蕭山欣然同意。
無論是現在的他，還是前身，都與許大茂保持著較好的關係。
回到家後，蕭山從缸裡取出兩碗麪粉，簡單擀成餅狀，塗上麻醬，撒點鹽，放在鐵板上加熱。
隨後，他將鐵板架在煤氣爐上，不多時兩張噴香的大餅便烙好了。
在鐵鍋中加水，開小火溫熱燉好的魚。
大餅置於鐵板上，不易變涼，且鐵板餘溫尚存。
過了大約半小時，許大茂一手捧著一大碗雞肉，另一手拿著裝有西個饅頭的盤子，來到蕭山家門前：“小山，搭把手。”
蕭山趕緊起身接過雞肉大碗，擺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