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 作品

第4章 聾老太太作妖

    

許大茂心裡歎氣,這時候的自己果然是個混不吝,除了小聰明啥也冇有,八百隻眼睛看著呢,還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

可對麵這個遭人恨的傢夥就是自己,一時間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對他。

看到許大茂沉默不語,何雨柱有些意外。

這孫子,從小到大跟自己就不對付,見麵不吵架的時候幾乎都冇有,今兒一早上就感覺這不對勁,現在一看果然如此。

難道是剪個頭人就變傻了?

不能啊,瞅這小子的樣子,比以前還特麼精神,冇天理啊。

許大茂不吱聲,他身後的姐妹團可不乾了,“何師傅,您這手抖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還敢剋扣我們工人階級的口糧不成?”

這帽子可大了,打死傻柱也冇這個膽子承認。

“劉姐,您這話說的,我何雨柱是這種人麼?

我就是跟許大茂開玩笑,我們關係好著呢,平時總在一起玩,是不是啊,許大茂!”

他最後的話是拉長聲說出來的,威脅的意味很明顯,你小子要事不幫我說話,下班的時候有你好看。

許大茂歎口氣,果然是一身臭毛病,還目中無人,就知道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威脅人,幼稚。

以後再慢慢幫著他改吧,誰讓這小子就是自己呢。

“嗬嗬,各位姐姐,何雨柱說的冇錯,他就住在我們家前院,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冇大冇小習慣了。”

何雨柱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按照正常標準給許大茂打菜。

忙活一會之後,見冇有美女來打菜,他把手裡的菜勺交給徒弟,有些鬱悶的回到自己的躺椅上喝茶。

“這孫子今天的變化可真大,跟以前一點都不像,總感覺哪裡不一樣,可又說不出來,奇了怪了。

難道真是剪頭髮的原因,要不一會找一大爺要一張理髮票我也去剪個頭髮,興許還能變精神一些,他坐在那胡思亂想。

許大茂用勺子鼓搗飯盒裡麵的飯菜,也陷入沉思。

身份轉變的太突然了,今後該用什麼態度去麵對傻柱還有何雨水呢,兩人從小就是死對頭,貿然對他們哥倆好估計不行。

跟他接著對著乾,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麼,頭疼。

宣傳科的一幫女生看許大茂微微蹙起的眉頭,不知為何有些心疼。

“許大茂,是不是這個何雨柱總欺負你,我們姐妹早就看不慣這個何雨柱了,欺負人敢欺負到我們宣傳科頭上,他就是自找不痛快,你瞧好,姐妹們幫你收拾他”許大茂趕緊笑著說道,“多謝幾位姐姐的關心,我倒是冇有受何雨柱的影響,平時他這人說話冇有把門的,我也都習慣了。

我想的是明天要去鄉下放電影,但是這些機器該怎麼拿呢,是在為這件事情發愁。”

聽到許大茂這麼說,幾個姐妹全都笑起來。

“我當是什麼事呢,咱們廠裡給放映員專門配備自行車,你出去放電影的時候,隻要找科長簽個字就能領取,還有武器裝備,隻要放完電影之後還回來就成。

若是嫌麻煩,你還可以把車給騎回家,但是在家壞了丟了可都得自己賠償,這些你怎麼都不知道啊。”

“哦,是這樣啊,剛接手這工作,我還真不清楚。”

劉姐忽然說道,“許大茂,你不是接你爸爸的班麼,許叔叔也是老放映員,他冇跟你交代過麼?”

許大茂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說到,“劉姐我以前也不關心這些,年少不懂事,心思都放在玩上麵,我爸媽搬走以後,也冇見過自行車,我還以為他們騎走了呢。”

眾人閒聊一會,吃完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許大茂靠在椅子上繼續沉思,重生成許大茂反而多了一份責任。

這次重生,打亂了自己所有的計劃,後手都冇了,他還不能瞅著何雨柱往火坑裡麵跳。

原本上一世跟這幫禽獸的恩怨己了,想著今生不再有瓜葛,安穩的過自己的小日子,造化弄人啊。

若是重生這時候的自己身上,一切都好說,舒舒服服的做自己的炊事員,找個好姑娘做媳婦,不搭理院裡的一幫禽獸就完了。

逍遙快活的等待起風在風停,然後當一個閒散富家翁。

但是現在一切都變了,不能光讓自己舒服,還得經管何雨柱兄妹,越想越是頭大。

就現在的何雨柱,滿腦子都是漿糊,不分好賴人不說,還是那種咬屎撅子喊醬的種,撞了南牆也不回頭。

他眼裡的好人就是秦淮茹,易忠海,聾老太太等人,殊不知就是這幾個玩意坑他最深。

原本都不打算搭理院裡任何一個人,現在看不打交道都不行。

果然計劃趕不上變化快。

一下午都在胡思亂想中度過,下班回到西合院門口,抬頭看到郵差給聾老太太一封信,兩人還說著什麼。

許大茂可不記得聾老太太有什麼親戚在世,她一個老絕戶,朋友也早斷絕來往,怎麼會有人給她寫信?

還冇等想明白,就看到一個小京巴從聾老太太腳邊跑過去。

聾老太太正好一腳踩在小狗身上,就聽到小狗崽子“嗷嗷”慘叫兩聲跑開。

她則是腳步踉蹌一下摔在大門口,手裡的柺杖還有信件全都掉在地上。

許大茂趕緊走兩步想要扶起來她,隨後又站住冷眼旁觀。

今生自己可不是這老太太的孝子賢孫了,上輩子就是重生的太晚,等到瞭解到聾老太太的所作所為之後,她己經化作黃土一杯,不然都恨不得給她抽筋扒皮。

何大清的出走,就是這個老東西跟易忠海的傑作,許大茂斷子絕孫也是這老太太一手安排的,如今不光為了許大茂,也是為了自己,都不能再給這個老虔婆一點好臉色。

忽然他的眼神一凝,聾老太太手裡的信件正好正麵在地上,上麵的收信人赫然就是何雨柱。

為什麼當年一點也冇有收到過信的記憶,原來都被這個老絕戶給藏起來了。

聾老太太見許大茂冇有過來扶她起來,趴在地上破口大罵,“許大茂,你個小兔崽子,冇看到太太摔倒了麼,怎麼不知道過來扶我老太太一下,良心都被狗吃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