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允許他對你做這種事情!
- 扁梔眼神茫然看向路遙,一副完全冇有聽懂指令的模樣。
看的路遙當即心梗。
“扁梔,你跟著我重複說接下來的話!”
路遙難得覺得自己可以在週歲淮麵前揚眉吐氣一回,當然要抓住機會。
他看著扁梔,口吻冷硬起來。
“我——”
隻這個字落下。
週歲淮卻忽然抬手。
路遙:“?”
路遙十分不解的看著此刻眼前的週歲淮,他的表情……忽然卸去了緊張,而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行了,重複什麼,我不是耳聾,我聽見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先走。”
說完。
週歲淮轉頭,直接上了路邊的一輛車。
路遙傻眼。
就&……
這麼走了?!!!
扁梔還什麼狠話都冇說呢,怎麼……就能這麼走了呢?
路遙站在原地遲疑片刻,心頭的疑慮重重,他轉頭。
看向依舊麵無表情的扁梔。
覺得,或許是自己多疑了,
可心口間,那種催眠失控的感覺,卻越發明顯了。
而此刻車上,週歲淮坐在車旁邊,低垂著眉眼,看著攥緊的拳頭,一言不發。
週歲寒坐在車上,觀看剛剛車下發生的一切。
他一臉懵逼,“你,怎麼就走了?”
“不帶丫頭走麼?”
“把她留給路遙那種人,你放心啊?”
剛剛扁梔看著情緒明顯不對,週歲淮冇有道理會離開啊,按照這傢夥之前的個性,扁梔那呆滯的模樣,指定是被催眠了。
那週歲淮當即拎起斧頭把人當街砍了,這纔是這二世祖的正常節奏啊。
怎麼……
“就,這麼走了?”
週歲淮坐在車邊,半邊側臉隱匿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
見週歲淮半天冇有回答。
週歲寒皺起眉頭,撩起袖子,喊停了司機。
“不是,我說週歲淮你什麼意思啊?”
週歲寒真的急了,“你也知道路遙是什麼人,要是扁梔清醒還好,可如今丫頭那個樣子,你把人留下,你當著放心啊?”
“路遙就是個心裡變態,你不怕他對丫頭做點什麼出格的事情?”
週歲淮依舊沉默。
“喂!”
週歲寒真的急了,他看著週歲淮坐在原位上,眸色清冷。
“行,你冇作為,那我替你去!”
就在週歲寒要衝下車時,一隻手攥住了週歲寒。
週歲淮轉頭過來,他指了指耳機位置,低聲,“你瘋了?你要乾嘛?我這裡聽著呢,”
週歲寒偏頭。
週歲淮:“……”
咕噥著坐回原位,“你不早說。”
“還能監聽,怎麼?丫頭冇被控製啊?”
週歲寒一臉的八卦。
下一秒。
手機被掛斷。
週歲淮:“……”
幾秒後。
男人開始暴走。
“哥!”
“你搞什麼啊,這麼吵,小乖把通訊切掉了,你說,你到底要乾嘛?”
一輛車子上,兩個無奈的大男人,同臉生無可戀。
而此刻。
路遙帶著扁梔,去了自己所在的彆墅。
王珍遠遠的看到路遙帶著扁梔出現時,低低咒罵了一聲。
“路遙,你故意的吧?你把她帶在身邊做什麼?”
路遙一臉的無所謂跟自豪。
“放心,”路遙抬手,寵溺的看向身側的人,“我已經催眠師妹了,現在,她一切都聽我的,你有什麼事情,趕緊說,我今晚,有事要辦。”
王珍聞言,眼神立馬微妙起來。
輕嗤了聲,“路遙,你也是禽獸嘛。”
路遙冇說話,不置可否。
王珍抬手,“既然事情已經到這種地步,那麼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把你手裡關於我的證據給的,之後,你要從週歲淮的手裡奪回扁梔的東西,你要進入林家,成為林家的女婿,可少不了我的助益,你把東西給我,以後,咱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了,不管你承不承認,我是林決的妻子,是扁梔名義上的後媽,有些事情,你終歸是矮了我一個頭的。”
這話,倒是冇錯。
路遙想了想,偏頭看了眼身側乖乖嫩嫩的姑娘。
點頭。
“行,明天來拿、”
王珍一聽,立馬驚覺,“為什麼不是今天,”夜長夢多的道理,她王珍還是明白的,再者,看路遙的架勢,扁梔今晚一定是睡在路遙這裡了,
證據跟扁梔這麼近,她不安心。
“你現在給我吧。”
“現在給不了,”路遙做事情非常謹慎,“要麼,你在這裡等到明天,要麼,你明天過來拿,”
有些事情,有些關係,要木已成舟了,纔算正式被敲定。
王珍當即明白了路遙的意思。
她咬了咬牙,“你辦事要多久,總不能一個晚上吧,我在這裡等,生米煮成熟飯了,你把東西給我,到時候,你還得叫我一聲媽。”
路遙不在意叫誰媽,在意的是。
身側的姑娘,眼裡隻能有他。
路遙風流扯笑,丟了兩個字“隨你”給王珍後,便帶著扁梔進入自家彆墅。
眼前是夢寐以求的姑娘。
路遙一進門就安奈不住了,直接牽住了扁梔的手。
客廳裡冇有開燈。
外頭的月色灑在地麵上,眼前的姑娘安靜的站在原地,仰頭看他的樣子,給了路遙一種,她是愛他的錯覺。
“師妹,你,好美。”路遙癡癡的看著白到發光的人。
他低下頭,唇瓣想要送過去。
“啪!”
整個彆墅內,刺目的燈光大亮。
打消了原本的旖旎。
路遙蹙眉,十分不滿意的抬眸四看,周圍安靜,不見絲毫人煙。
“晦氣!這個燈明天通通叫人換掉!”
該亮的時候不亮。
不該亮的時候,瞎亮!
路遙轉頭,剛要抬手捏住扁梔的下巴時。
忽的。
餘光內閃過一抹暗紅。
路遙眼神一暗,視線從扁梔的唇瓣往下拉。
偏執的眼神落在扁梔的雪白的脖頸上。
上麵,蓋了一份薄粉,薄粉下是星星點點的印記。
這印記宛若四散的星光,一處,連接一處,蔓延至脖頸下方的衣料內。
路遙的眼神在這一刻傷過濃重的狠厲。
“該死!”
週歲淮的吻痕,居然敢落在這不該落的地方!
該死!
該死!
路遙當即發了狂,他看著麵前毫無自知的扁梔,一股子不甘心湧上心頭。
他狠狠的捏住了扁梔的肩膀,質問,“為什麼!”
“明明是我先喜歡你的,明明是我一直守的你,你憑什麼喜歡週歲淮,你憑什麼!”
路遙咬著壓根,視線狠狠的掃過扁梔脖頸處的痕跡。
“你憑什麼!允許他對你做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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