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偷窺小洞裡的春光
二百塊錢，讓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趙操心痛的把被子鋪在床上。
床緊貼著牆，牆上貼著一幅三點式美女圖，搔首弄姿，神態撩人。
看來老表也是同道中人。
趙操盯著畫看了很久，思考人生。
腦中不斷的溫習著關於生命來源和進化論的知識。
突然他發現這畫下邊近床頭的一角上冇用膠布粘住，還微微的凸起一點。
伸手一摸，後麵似乎有東西。
他把那畫角掀起來，發現牆上還粘著一塊橡皮。
隨手把橡皮拿了下來。
牆上竟然有箇中指粗的小洞，橡皮就是用來塞住洞口的。
他把眼睛貼近洞口往裡看，裡麵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見。
什麼鬼！
趙操罵了一句，順手把橡皮塞了回去。
他目測了這洞離床的高度，想不明白老表拿什麼東西戳了這麼一個小洞在這裡，又是乾嘛用的。
操蛋的一天，累得全身痠痛。
幸好這房間還帶衛生間的，自己也帶了毛巾。
男人一條帕，從頭洗到胯。
累得實在不行，他胡亂的衝了下身子，毛巾往胯下一抹，便爬到了床上。
躺床上拿出老表那張純手工製作的地圖看了一會，實在看不懂，看著看著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除了頭髮，全身哪都痛。
他找到了老表那輛摩托車，準備出去逛逛，熟悉下路線。
車身早己磨出了包漿，坐枕上兩瓣深深的屁股印子，前麵還有一個小窩。
趙操跨上車一坐好，立刻就明白了兩屁股瓣前麵中間的小窩是乾什麼用的了。
果然，這摩托也不是什麼正經摩托。
“我靠，看來這傢夥的也不小！”
趙操罵了一句。
車子幾乎冇油了，附近找了個加油站加油。
“92號汽油，加滿！”
加油站的小姐姐看了一眼這車，又看了一眼趙操，然後拿過油槍邊加油邊像看賊一樣的看著他。
趙操看著小姐姐的神情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準是把他當偷車賊看了。
趙操拿出鑰匙晃了晃說：“車是我老表的，現在我開。”
小姐姐大胸一抖恍然大悟的說：“我就說了，我認得這車，那人嘴特賤。”
看著小姐姐有點失落的眼神，趙操就知道他這老表肯定不少調戲人家。
D杯，老表的眼光果然夠毒。
見這小姐姐跟老表的關係似乎非同一般，又在本地工作的，趙操心想說不定她能看懂，便拿出地圖來遞給她。
小姐姐伸手接過，打開一看，一臉懵逼。
他把紙還給趙操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裡不收這個東西，一共55塊錢，請問你是現金還是微信？”
趙操哭笑不得，忙說：“微信，微信！”
然後又把地圖打開給她看問道：“這是昆巴的地圖嗎，你幫我看看，我看不懂。”
小姐姐驚訝得花容失色，以為自己聽錯了，大胸又一抖，睜大著一雙杏眼看著趙操說：“你說這是昆巴市的地圖？
你兒子畫的？”
“不，是你老情……呃，是我表弟，你說的嘴賤的那個人畫的。”
“我就說了，彆人畫不出這麼弱智的東西來。”
“那你能幫我看看這地圖……”“地圖？！
昆巴地圖我油站裡有，5塊錢一張。”
“……”“微信請進裡麵掃。”
在小姐姐的花言巧語下，趙操又斥了5元巨資買了一張地圖。
不過有這貨真價實的地圖確實好多了，清晰明白。
他想把老表那張紙給扔了，猶豫了一會又塞進了袋子裡。
這天他跟著地圖滿大街的跑。
小縣城不大，熱鬨的地方基本都跑遍了。
一天下來這油也差不多冇了。
看來明天又得找那個小姐姐抖一抖了，D杯。
哦，不，是加汽油，92號。
爬上西樓，掏出鑰匙準備開門，無意中瞥了一眼隔壁的房號。
404房。
不知道隔壁是不是住著一個老王，是的話但願不是樓下那個王大爺。
趙操心想。
那王大爺老眼昏花，自己這麼大的一個帥哥，靚仔也不叫一聲，老是**毛**毛的叫，著實讓人討厭！
呸，老糊塗！
老東西！
彆說老眼昏花了，瞎了也活該。
趙操進了房間，上廁所撒了泡尿。
出來躺床上欣賞起牆上人體藝術畫來。
看了好久纔想起老表的那張純手工製作的地圖來，他翻出今天加油站買的地圖和老表的紙對比著看。
他越看越氣，就老表這繪畫技術，可以說一點藝術細菌都冇有，能把畢加索氣活了。
“這老表，被子上的“地圖”畫得那麼好，同樣是用手握著畫的，怎麼用起筆來就不行了。”
他小聲嘀咕了一句。
花了大半個晚上的時間，勉強認出了幾條街，有幾個用筆圈起來的位置應該是老表平時經常等客的地方。
萬事開頭難，隻要有了前麵這幾條街道做參考，後麵的也就半猜半估了。
“砰”似乎是隔壁傳來的關門聲。
老王回來了？
趙操看了眼手機，快十一點了。
這兩天把僅剩的一點家底都快敗光了，明天無論如何都要開張了。
不然就隻有餓死的份了。
他又硬著頭皮找了幾條街道，無奈實在看不下去了，把地圖往床尾一扔，關燈準備睡覺。
突然隔壁老王家傳來了一陣輕輕的響動。
趙操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這房子的隔音好像不咋的。
他孃的，彆吵著老子睡覺就行，管你在打飛機還是在打大炮。
又是一陣輕響，趙操眉頭不由得又是一皺。
他突然想起牆上的那個小洞。
牆對麵就是老王家啊，難道這洞……他掀起畫角，把橡皮一拿掉。
有光！
光線雖然不強，但是可以肯定是從小洞裡照出來的。
我靠，老表……趙操忍不住好奇心，眯著一隻眼睛對了上去。
這一看，他的眼睛就首了。
隻見房間的對麵牆上擺著一張床，跟自己房間這張床一樣的位置。
一個窈窕的身影坐在床沿上按摩太陽穴，手肘剛好擋住臉部的燈光，瞧不清臉蛋。
看身材是個年輕女孩，身上穿著一套薄薄的冰絲吊帶睡衣。
前麵兩塊大白兔奶糖隨著手臂按摩的動作上下左右的晃動。
這兩塊奶糖和昨天在樓道上險些蹭到的兩座山峰不相伯仲。
比加油站的92號汽油稍微小了一點點。
那睡衣被燈光照得半透明，輪廓都出來了。
奶糖上兩顆成熟的葡萄若隱若現。
［圖片］加載中……趙操被晃得一陣眩暈，狗眼差點瞎掉。
他不自覺的舔了一下嘴唇，有種強烈的想吃奶糖的衝動。
此時的趙操感覺自己渾身血脈奮張，燥熱難當，一下子就支起了帳篷來。
好傢夥！
難怪老表要特意交待不能把房子退掉，原來是這樣！
還以為是他怕房東提燈定損呢。
趙操一下子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