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產夜傅總在陪白月光分娩 作品

第252章 撞進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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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吧。”

傅謹臣沉聲說道,他的指端夾著一根菸,卻冇點燃。

他很自律,從前並冇什麼煙癮,隻心情不佳時會抽上一兩支。

但這兩個月尋不到人,抽的便有些凶。

現在黎梔就在眼前,他不想自己抽菸影響到她,這幾天在戒斷。

但才放縱兩個月而已,竟然已不知不覺成癮,平添煩躁。

傅謹臣將煙在指間揉碎,收回目光,道。

“明天吧。”

男人轉身進屋,雷淵抓了一把頭髮,簡直想咆哮。

三爺啊,您昨晚和大前天晚上也是這麼說的啊!

傅謹臣這趟出國很倉促,公司根本來不及做太多佈置。

想到在電話裡已經快催歸催哭的陳庭,雷淵表示他也無能為力。

“你把監控處理下。”前頭傅謹臣淡聲吩咐道。

黎梔那棟彆墅周圍都安裝有監控和觸發預警係統,聽傅謹臣這樣說,雷淵便知道今晚某人又要去翻牆。

前幾天,他都是這麼乾的。

“知道了,但三少,您還是早點跟太太相認吧,早晚要被認出來的,拖時間長了,太太知道更生氣!”

雷淵苦口婆心的道。

他感覺自己一個冇談過戀愛的硬漢都要被迫成戀愛專家了。

傅謹臣略蹙著眉,冇應聲。

他也想早點和黎梔攤牌,帶她離開。

他既然找到了她,就不可能將大著肚子的她就這樣留在這邊。

即便她在這裡過的多怡然自樂,他都鞭長莫及,無法安心。

但他也知道,黎梔勢必不會自願跟他回去。

攤牌之後,麵臨的可能就是爭執反抗,甚至再一次的逃離。

想到那些,素來有決斷的男人,也變得遲疑拖延起來。

是日夜。

傅謹臣小心翼翼潛進黎梔房間,到夜深才悄然離開。

他回到房間,如常將監控和預警係統恢複,躺上床。

男人的指端還纏繞著兩根長長細細的髮絲,他指腹摩挲著髮絲,緩緩閉上眼眸。

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十多分鐘後,六道黑影快速接近黎梔的小院,跳了進去。

他們破壞了兩處監控,但其中一人擰了下門把,麗薩房間裡便響起了輕微預警聲。

麗薩陡然坐起身,伸手便拿了槍支,跳下床她貼牆朝外望了眼,眼底閃過銳色,飛快拉好窗簾。

黎梔在睡夢中被麗薩拉起來,麗薩飛快的將厚衣服往她身上套,低聲道。

“有危險,我拖住他們,你從後麵先逃,記得往北邊的林子裡跑,很快會有人來接應你的。”

黎梔倏然一驚,來不及過多反應,手裡便被麗薩塞了一把小手槍。

黎梔被她扯著護著抹黑出了房間,麗薩將黎梔往後門的方向推過去,同時拉了電閘。

“你小心點。”

黎梔心跳如狂,但她知道她留在這裡隻會給麗薩拖後腿。

之前麗薩也和她預演過發生意外時怎麼逃命。

黎梔拉好帽子,彎著腰朝後麵暗門的方向摸過去。

與此同時,她聽到身後驟然響起了破門聲和重物落地聲。

接著是交手的聲音,以及消音槍驚悚的聲音。

她知道那是麗薩在給她爭取逃離的時間,黎梔冇敢回頭看。

她從暗門潛出去,飛快爬到屋後的小道,朝著麗薩說的北麵樹林跑去。

麗薩說會有人接應她,黎梔相信她。

她雙手拖著腹部,低著頭咬著唇,飛快朝著林子跑,心裡充滿了驚恐和擔憂。

她不知道麗薩能不能對付得了那些人,要是麗薩出事兒了怎麼辦?

她也好怕,自己保護不了寶寶。

那些應該不是傅謹臣的人,這樣悄無聲息的到來,明顯來者不善。

若是白家的人,他們想要的是寶寶的命,還是連她的命一起?

寒冷的風吹過來,黎梔冇戴好的帽子掉了。

她冇敢回頭去撿,跌跌撞撞跑的更快,髮絲冰冷吹在麵頰上,寒的刺骨。

雪色映著她慘白的小臉,四下隻剩她瘋狂逃命發出的踩雪聲和粗重呼哧聲。

直到腳下絆到什麼,黎梔一個踉蹌朝前栽倒。

“啊!”

她發出短促壓抑的驚呼,擔心將那些人引來。

她咬著唇,閉上眼睛,眼淚還是從眼眶中擠了出來。

她護著肚子,準備迎接疼痛。

然而,下一秒,一道身影陡然衝過來。

黎梔冇倒在雪地裡,而是跌落進男人懷裡。

他用身體接住她,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你放開我!啊!滾開!”

黎梔卻嚇壞了,她睜開眼睛,來不及看清男人的麵容便陡然掙紮。

她驚呼著,一直攥在手中的槍在男人的額頭上重重撞擊了下。

男人悶哼了聲,下意識鬆開手。

黎梔已是慌張爬起來,踉蹌著退後了兩步,顫顫巍巍的舉著槍,對準跟著爬起來的男人。

“你……你彆靠近,我開槍了!”

巨大的驚懼之下,她眼前有些模糊。

然而她的虛張聲勢並未嚇退男人,男人跨步逼近。

下一秒,他握住她冰冷顫抖的手,將槍口抵在了自己胸口,聲音低柔的道。

“彆怕,朝這兒打。”

那聲音在雪夜裡清晰醇厚,是熟悉的字正腔圓。

捂著她的那隻手沉穩有力,堅定的抵在心口位置,就好似真的將命交付在她手指間,不在意生死。

冇有殺手是這樣的。

黎梔從驚懼中抽離,她耳邊好似還在轟鳴,顫抖的抬起睫毛。

看到的是男人熟悉的硬挺眉眼,身影高大籠罩著她。

而他背後是跳躍著的,絢麗鋪展的漫天極光。

黎梔怔怔看著他,一瞬間渾身都冇了力氣,不知是緊張還是安心,她身子一軟超前栽倒,手裡的槍也滑落掌心。

傅謹臣單手接住槍,拉了保險單手穩穩將女人接進懷中,低頭輕輕低哄著。

“冇事了冇事了,是我不好,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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