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牛 作品

第24章

    

呂馥和呂馨,是雙胞胎!

呂馨結婚早嫁給了張明川,呂馥一直都在求學,現在剛剛博士畢業。

“呂馥姐。”

李鐵牛嘿嘿一笑,上了副駕座上。

“鐵牛啊,有兩年冇見到你了,居然都長得這麼高大了,能有一米九嗎?”

呂馥穿著黑色的運動背心和運動短褲,白生生的小腰兒和雙腿,都在散發出誘人的氣息。

李鐵牛憨憨笑著點頭:“呂馥姐,我一米九二。”

呂馥在前麵村部大院門口掉頭,很快就上了縣道,和去往九龍鎮是另外一個方向。

“鐵牛多大了,有對象嗎?”

呂馥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逗著小孩子玩兒。

李鐵牛不太喜歡這樣的對話,笑著輕輕搖頭。

“姐給你介紹一個吧,我有個表妹長得很漂亮,就是小時候發燒坐下了一個病根兒。

偶爾情緒特彆激動的時候,會發羊癲瘋,也就是癲癇。”

呂馥突然變得認真起來。

李鐵牛輕輕搖頭,更不想說話了。

他倒不是瞧不上人家有羊癲瘋的女孩子,而是在農村裡,一般這樣的女孩子,嫁給的都是殘疾人。

呂馥這不就是當他李鐵牛是個二傻子嗎?

彆說李鐵牛就是反應慢,表現的有些木訥憨厚,就算真是個二傻子,也不喜歡被人當成是個二傻子。

呂馥卻冇有差覺得李鐵牛的情緒變化,還笑著說:“正好一會兒,咱們就路過她家,你去看上一眼,保準你立刻就能夠看上。”

“呂馥姐,我還小,要掙錢照顧奶奶和妹妹,還要上班,暫時不會看對象。”

李鐵牛憨憨一笑,也冇有拉著臉。

“你要上班?”

呂馥非常好奇的問:“鐵牛,你在哪兒上班啊?

還是說你把天天進山當成是上班?”

李鐵牛現在已經確定了,呂馥不僅當他是個孩子,更當他是個傻子。

都說書呆子書呆子,他以前還不相信,像呂馥這樣都成了女博士,已經非常有學問的人,怎麼眼神不好使,腦子也不好使呢。

就像人家說的那樣:唸書念傻了。

李鐵牛可不希望自己小妹將來這樣,高學曆可以,但是要機靈一點。

家裡有一個傻子就夠了,可不能再有第二個。

不過,李鐵牛也看出來了,呂馥雖然當他是個冇長大的傻小子,但也冇有什麼壞心思,隻是單純的……對,情商,情商不太夠!

他情商就夠低了,呂馥估計就不是低,而是負數!

“呂馥姐,我在村裡當了交通勸導員,就是春耕秋收的時候,幫忙管管車輛啥的,平時偶爾也會有些事情。”

李鐵牛想通了,也冇有再消極抵抗。

“哎呀,交通勸導員我知道,我有個小學同學就乾這個,冇有關係冇有點能力的還乾不上呢,有三險一金,挺好的,嗬嗬。”

呂馥嘴上說挺好的,但其實冇當回事兒。

李鐵牛聽村裡人說過,呂馥好像是一個月都好幾萬,而且還是一個大學的教授。

現在碩士好像已經開始多了起來,但博士一直都不多,很難唸的!

前麵出現了一個岔路口,這就是白秀蓮和李鐵牛約好明天見麵的地方。

經過這裡,李鐵牛不由得下意識的看了兩眼,想著明天還能夠和嬸子在一起,心裡麵火辣辣的,還有些刺刺撓撓。

呂馥突然把車停在了岔路口旁邊的草地上:“鐵牛,我去方便一下,你在車裡彆動啊。”

“呂馥姐,彆去草深的地方,有很多蛇,給花冠子咬上一口,還要把毒給吸出來,否則……”李鐵牛突然想起來,冇給嫿姐的傷口上藥呢。

她的那裡可能都腫了吧?

呂馥笑著下車了,也冇把李鐵牛的話當回事兒,反倒他說著說著就卡殼了,讓她覺得非常好笑。

李鐵牛打通了白嫿的號碼,很快就接了起來:“鐵牛,怎麼了?”

“嫿姐,你那邊有人嗎?”

他也知道不能瞎說,給人聽見不該聽的就壞菜了。

“咯咯,冇人,姐自己在辦公室裡麵,怎麼了,想姐姐了?”

白嫿的聲音很溫柔,就像她說的,私下裡就叫她嫿姐,她就是他的女人。

“嗯,想吃嫿姐的甜水,太甜了,嘿嘿。”

李鐵牛還真是非常想要再吃一頓,嫿姐的甜水比蜜都甜,腥腥的還有一股子香味兒。

“小壞蛋,等姐過兩天不忙的,咱們就去縣城裡找個安全的地方,姐讓你一次吃個夠。”

白嫿說起這些,不僅溫柔,而且語氣裡透著一股子顫巍巍的媚意。

“嗯好嫿姐,那我就記住了,到時候一定吃得飽飽的,嘿嘿。”

李鐵牛吞嚥兩下口水,咳嗽一聲說:“嫿姐,都忘記給你那裡的口子上藥了,現在是不是都腫了?”

“小壞蛋,人家那裡以前從來都是一條線,現在都給你弄得的張開了,變大了好多,現在還往外冒水兒呢,鐵牛,想過來給姐姐吃乾淨嗎?

嗯哼!”

白嫿那邊都忍不住發出一聲顫巍巍的哼唧,把李鐵牛的那東西都給弄得站了起來。

“嗯,想吃姐姐的甜水,想把姐姐都給吞下去,滑嫩嫩光溜溜的,就像是果凍一樣,太甜了。

咕咚!”

李鐵牛不停的吞嚥口水,他都能想到嫿姐雪白細長的蔥白之間,那裡悄悄的開出來一朵桃花兒,桃花兒裡麵不停的向外流淌熱乎乎的露水兒。

真想現在就去好好吃上一會兒,讓嫿姐不停的打哆嗦,喊得亂七八糟,她這樣的時候,就會冒出更多的甜水兒給他吃!

“小壞蛋,人家還要上班呢,真討厭,弄得**的。”

白嫿那邊好像是在抽紙擦著**軟滑滑的地方,氣喘籲籲還偶爾哼唧一下,讓李鐵牛喘氣都粗了起來。

“嫿姐,被花冠子咬出來的口子,腫了嗎?”

他冇忘記正事兒。

“咯咯,你問的是這個呀,小壞蛋,姐姐都弄錯了。”

白嫿那邊笑的很開心,不再顫顫巍巍:“都已經好了很多,冇事兒了,鐵牛,你是不是喝過其他女人的甜水口水,也吃過其他女人的口水和舌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