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付費部分
7
冇過兩天，林傑他媽來了。
她一進門就指揮我給她端茶倒水。
這要放在以前，我肯定會費儘心思討好她。
但是現在，我瞭解到這家人的嘴臉後。
我已經不想再虛與委蛇了。
“媽，我肚子大了，不好起身。”我悠閒地躺在沙發上，邊吃西瓜邊看電視。
“你……”林霞第一次在我這吃癟，她氣不過，指著我鼻子準備教訓我。
這時，一直在客房裡冇出聲的餘書蕾顫顫巍巍地走了出來。
林霞一看見她就連忙上前。，她一把抱住餘書蕾，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好孩子，怎麼瘦成這樣了，真是苦了你了嗚嗚嗚。”
餘書蕾也流了兩行清淚，試探著叫她“阿姨。”
林霞大喜過望，連聲答應。
不是說隻認識林傑嗎？
這演技，冇眼看。
不怪林霞，林傑和餘書蕾在大學談了四年的戀愛，早就見了家長。
林霞也對餘書蕾特彆滿意，在她心裡配得上林傑的或許隻有餘書蕾。
要不是餘書蕾出了意外，這人也不會點頭讓我當她兒媳婦。
我不動聲色地調大了電視機音量，掩蓋了她們哭訴聲。
林霞早就看我不順眼了，她從我手中一把奪下遙控器。
直接關掉了電視。
“葉曼，你就是這種態度跟長輩說話的嗎？”
林霞怒目圓睜。
真是可笑，她從來冇給過我一個好臉色，卻指望我把她當成親媽一樣侍奉。
做人不要太雙標。
這時，門外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
我連忙放下手裡的西瓜。
假裝摔倒，我捂著肚子，大聲叫疼。
林傑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林霞和餘書蕾看著倒在地上的我無動於衷。
林傑扔下手裡的袋子，趕緊一個跪滑向我奔來。
“老婆，你怎麼樣啊，我們的孩子有冇有事啊。”
我就知道，他隻是關心我肚子裡的孩子。
我哭的梨花帶雨“老公，對不起，我又惹媽生氣了，媽隻是像往常一樣教訓我而已，我沒關係的。”
我說的也冇錯，林霞平時對我非打即罵。
這些林傑也看在眼裡。
隻是，他從來都是口頭上阻止，從來不付諸行動。
我在心裡冷笑，所謂的模範夫妻，隻是做給外人看的而已。
表麵上恩愛無比，其實背地裡一地雞毛。
林霞直接石化在原地，她冇想到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林傑有些不滿地看向林霞，連帶著對餘書蕾也冇了好臉色。
“老婆，我扶你回房休息吧。”林傑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我走進了房間。
餘書蕾一臉委屈地站在原地，隻是那雙狠毒的眼睛一直盯著我。
我挑釁地瞪了回去。
你最好裝的像一點，如果被我抓到了把柄，我絕對不會手軟。
當晚，我偷偷聯絡了之前的學長。
他現在是一名私家偵探。
我拜托他幫忙查清餘書蕾當年的事。
這人雷厲風行，很快就查清了真相。
原來，當年餘書蕾是跟同係的一位男生一起去山村支教。
餘書蕾嫌棄林傑一窮二白，釣了個富二代備胎。
她和這位富二代在村裡打的火熱，很快確定了戀愛關係。
餘書蕾不想放棄舔狗林傑，於是她打算腳踩兩條船。
起初她瞞的很好，後來還是被她男朋友發現了。
冇辦法，餘書蕾隻好單方麵斷了和林傑的聯絡。
隻是後來，真的出了意外。
原來，餘書蕾所謂的富二代男朋友的身份是假的。
他轉手就把餘書蕾賣給了當地的一個老光棍。
餘書蕾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甚至還給這個老光棍生了兩個孩子。
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
警察下鄉做宣傳活動，她趁機逃了出來。
餘書蕾怕她這段黑曆史被扒出來，於是她開始裝瘋賣傻，假裝自己失憶了。
我看著學長給我發過來的圖。
握緊拳頭，有圖有真相，我看你怎麼狡辯。
我把這些圖全都存在了手機裡的私密相冊裡。
假裝什麼都不知情。
8
我聯絡上了之前公司的負責人。
曾經，我是一家時尚雜誌的副主編。
後來，我辭職後，我還經常幫他們做了不少策劃。
我提出想重回公司後，他們很高興。
像是期盼這一天很久了。
回到家，林霞已經走了。
我打開客房的門，看見餘書蕾正坐在書桌前，翻看我和林傑的相冊。
我走近她，她猛地抬起頭。
“你早就知道了？”
我點點頭“你的演技，不敢恭維。”
我衝她勾起一個諷刺的笑。
“那你怎麼不拆穿我？”餘書蕾站起身跟我對視：“因為你清楚在林傑心中，你永遠都比不上我。”
餘書蕾昂起頭，頤指氣使。
我有點想笑。
隻有可憐的女人纔會這麼在意一個男人，抓著他不放。
我冇了跟她談話的心思，走出了房門。
身後，餘書蕾還在歇斯底裡地喊。
“早晚有一天，我會拿回所有原本屬於我的東西。”
我搖了搖頭，真是無藥可救。
這天，我從公司回到家。
打開門，就聽見主臥傳來談話聲。
我放慢腳步，緩緩走到房間門口。
房裡的人太心急了，連門都冇關好。
我透過縫隙往裡看，床上交疊了兩個**的人。
“阿傑，你還要我嗎？”餘書蕾悶哼一聲，嬌喘著。
林傑附在餘書蕾身上，喘著粗氣。
“當然了，寶貝。”
林傑狠狠地親了餘書蕾一口，繼續著。
我掏出手機，點開錄像。
“那你什麼時候跟她離婚？”
“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你不知道，這個孩子費了我們多少精力才懷上。”
林傑停下來和餘書蕾溫存著。
看來，餘書蕾的病已經完全“恢複”了。
這麼蹩腳的演技和藉口也隻能騙騙林傑了。
我把拍好的這幾段視頻存進私密相冊。
走出了大門。
9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我心力交瘁，孩子冇保住，流產了。
打電話給林傑的時候，怎麼也打不通。
我躺在手術檯上的時候，心底一片冰涼。
對不起，孩子。
也許你也知道，你有一個不是東西的爸爸，所以不願意來到這個世上吧……
半小時後，我渾渾噩噩地走出手術室。
坐在醫院的長椅上。
林傑不知從哪得來的訊息。
他一路狂奔來到醫院，身後還跟著“大病初癒”的餘書蕾。
這倆人，現在在我麵前連裝都不裝了。
林傑看著呆愣在原地的我，瘋狂地搖著我的肩膀。
“孩子呢。”
我冇吭聲。
“我問你孩子呢。”
“冇了。”我平淡開口。
林傑一下子癱軟在地“瘋女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倒想反問你，林傑，這麼多年我為這個家鞠躬儘瘁，從來都冇喊過一個累字。可你呢，你都揹著我做了些什麼？”
我瞥了一眼林傑身後的餘書蕾。
“如今，你都敢帶著你的情人光明正大地出現在我麵前了。”
“你都知道了？”林傑慘白著臉。
身後不明所以的餘書蕾還在安慰著林傑。
“阿傑，沒關係的，她冇了孩子，可是你還有我啊，我可以為你生孩子。”
我冷笑一聲。
“這輩子你應該冇這個機會了。”
“什麼意思？”餘書蕾不解地問出口。
我翻出手機裡的那張檢驗報告。
“因為，他有無精症。”
我在林傑耳邊，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說出口。
“所以，你們倆這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了。”
看著癱軟在一塊的男女，我突然覺得很解氣。
走到一半，我回過頭。
“對了，林傑，我有時候覺得你真的很可憐，這麼多年一直被人矇在鼓裏還心甘情願地當接盤俠。”
餘書蕾看著我，意有所感，她慌亂地開口。
“你瘋了，你在胡說什麼？”
我冇接茬，搖了搖手機，示意林傑看手機訊息。
我把學長髮給我的圖，全都打包轉發給了林傑。
林傑顫抖著點開了圖片，幾秒後，身後傳來林傑撕心裂肺的吼聲，以及爭吵聲。
林傑快速爬到我麵前，抱緊了我的腿。
“小曼，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發誓，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求求你。”
我一腳踹開了林傑。
“離婚協議等會就發給你，你簽完字後，記得跟我去民政局辦手續。”
林傑怒極反笑：“如果我說我偏不呢。”
“婚內出軌，一般來說，法院是會站在我這邊的。”
林傑依舊不死心：“你脫離社會這麼多年了，冇有我，你靠什麼養活自己。”
這人好像還活在大清，他堅定地認為我離開他就什麼都冇了。
我笑出了聲：“林傑，你彆忘了，我當年好歹也是雜誌社的副主編。”
“如今，我當然是重操舊業了。”
“哦，對了，好像你的工資還比不上我的零頭吧。”
10
離開林傑後，我扔掉了之前老舊不合身的運動服。
我辭職以後，林傑總是以他掙錢不容易為由pua我。
所以，我很少買新衣服。
如今我要迴歸事業了，當然要去置購幾身行頭。
我瘋狂掃蕩了不少。
看著鏡子中，畫著精緻妝容，一襲紅裙的自己。
險些認不出來了。
幾天後，我站在民政局門口等待開門。
我是一秒都不想跟這個男人有任何關係了。
我妝容精緻，腳踩恨天高，穿著緊身裙。
裙襬吹在風中。
姍姍來遲的林傑有些看花了眼。
“小曼，我們真的要走到這一步嗎？我當初真的是鬼迷心竅纔跟她發生了關係。”
“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我真的會改。”
“你冇聽過一句話嗎？”我微張嘴唇。
林傑連忙將耳朵湊了上來。
“狗改不了吃屎。”
“你……”林傑漲紅了臉。
“現在有哪個男人會要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你現在跟我離婚，自己的名聲還要不要了。”林傑還在繼續pua。
也隻有他這種膚淺的人纔會認為女人的價值隻有婚姻和孩子。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不想再跟他交談半句。
此時，幾個年輕的帥哥路過我們。
有個膽大的直接上前和我搭話：“美女姐姐，你是來結婚的嗎？”
說完順便瞥了一眼林傑：“姐姐，我說實話你千萬彆生氣啊，雖然你很好看，但是你的眼光真的不怎麼樣。”
同行的幾個男生都讚同地點了點頭。
我笑出了聲：“不是，我是來離婚的。”
話音剛落，幾個男生明顯沸騰了起來：“哇，那就是說，咱們有機會了。”
林傑鐵青著臉站在一旁，我實在冇空搭理他。
我正在歡歡喜喜地跟幾位帥哥交換微信。
直到辦完離婚手續，林傑都冇再說一個字。
11
走出民政局，我看著手裡的離婚證。
鬆了一口氣，終於解脫了。
林傑現在住的房子是我大學畢業全款買下的，屬於婚前財產。
現在我們離婚了，這套房子我也不能便宜了林傑母子。
第二天，我帶著搬家工人上了門。
我打開門，發現林傑並不在家，餘書蕾躺在沙發上，笑得一臉愜意。
看來，林傑是真的愛她。
都這樣了，還不肯跟她分開。
餘書蕾聽見動靜，戒備地看著我。
“你怎麼回來了？”她有些奇怪：“你和阿傑離婚了，這兒現在是我們的家，我家不歡迎你。”
真是可笑。
“我想你還不太清楚，這套房子是我的個人財產。”
我湊近她：“你的阿傑每個月那點破工資在A市是買不起房的。”
“把這屋子裡的東西都扔了。”我吩咐工人乾活。
“不，不行。”餘書蕾攔在我麵前。
她顫抖著摸出手機，撥通了林傑的電話。
“喂，老公，你趕緊回來，有人要拆我們的家。”
真的惡人先告狀。
還老公？我這邊剛離婚，她立馬就接手了。
老孃不要的爛黃瓜，她倒是當個寶。
工人拿錢辦事，很快就把這對男女的東西通通扔了出去。
我坐在沙發上，悠閒地吹了吹新做的美甲。
林傑趕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門外的衣服傢俱堆成了一座小山。
餘書蕾蹲在我麵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邊磕瓜子邊指揮工人乾活。
林傑攥緊了拳頭，走到我麵前。
“小曼，你非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嗎？”
“我們暫時還冇找到房子，就寬限幾天吧。”
哪來的臉要求我？
“第一，這是我婚前全款買下的房子，屬於我的私人財產，這麼多年讓你白住已經算仁至義儘了。”
“第二，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冇有理由讓你帶著你的新歡住進我的房子，我不是聖母。”
“有求我的功夫還是趕緊去租房吧，否則今晚你們就得露宿街頭了。”
我不顧他們的苦苦哀求，打電話給物業。
我給他們出示了房產證，證明瞭我業主的身份。
他們效率很高，很快就把這對狗男女轟了出去。
緊接著，我打電話給換鎖公司。
連夜換了一把新鎖。
我看著空空蕩蕩的房子。
我不再留戀，將房子掛在了售房處。
我不想這麼輕易放過林傑。
我找到林傑公司的官網郵箱。
將處理後的幾段視頻和林傑婚內出軌的證據打包發送了過去。
順便掛在了網上。
網友們都愛吃瓜，尤其痛恨破壞彆人家庭的小三。
這段視頻很快就爆火了。
很快，林傑的公司給了我迴應。
由於這些視頻造成了惡劣的影響，林傑被解雇了。
一時半會，也不會有新的公司敢要他了。
一夜之間，林傑名聲掃地，一無所有了。
而我，重新踏入了社會，適應的很快。
每天重複著朝九晚五的工作。
雖然很累，但是我每天過得都很充實。
不用每天圍著林傑母子轉，我可以去實現我的人生價值了。
12
這天，我下班路上。
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
她轉過身來，像是在這等了我很久。
是林霞。
“葉曼，我想跟你談談。”
不愧是林霞，求人都這麼硬氣。
“我聽說你要賣了你之前的那套房子。”林霞開門見山。
“是。”
“既然賣給誰都是賣，不如賣給我們吧。”
“賣給你？”我冷笑。
“小傑和書蕾要結婚了，我打算把這個房子當作他們的婚房。”林霞一臉得意地看著我。
像是在向我炫耀，他兒子有多麼搶手。
真是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哦，那真是恭喜了。”我麵無表情開口。
“不過，我的房子我是不會賣給他的。”
“給我個理由。”林霞像是不能理解：“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冇必要這麼咄咄逼人。”
“阿姨。”我斟酌著開口“你瞭解餘書蕾嗎？”
林霞昂著頭：“當然了，這孩子人品德行都冇得說。大學畢業後冇有留在大城市找工作，而是去了山村支教……”
看來，林傑冇有告訴她餘書蕾的陳年舊事。
那我就要添一把火了。
“看來林傑冇跟你說啊。”
“說什麼？”林霞停止了喋喋不休。
“餘書蕾當初去支教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教書育人，她在那個村裡都給彆人生了兩個孩子了。”
林霞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
她聲音顫抖“不可能。”
我懶得跟她廢話，直接翻出了相冊裡的圖片。
“這就是她跟那個老頭的孩子。”
“你要是再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親自去看看。”
我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不久後，我聽說林傑和餘書蕾的婚禮還是泡湯了。
這裡麵應該少不了林霞的功勞。
我已經不打算管這些事了。
中介告訴我，我的房子順利賣掉了。
我在公司旁邊租了一間房，認真生活著。
13
又過了幾個月。
我接到一個來自醫院的電話。
“喂，請問是葉女士嗎？”
“是，請問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林傑先生您認識嗎？我們這邊在他手機上看到了您是他的緊急聯絡人，所以纔給您打電話的。”
“他怎麼了？”
“林傑先生車禍大出血，要做手術，需要家屬來簽字。”
“我已經不是他的家屬了。”我掛掉了電話。
我感覺到有點奇怪，林傑出事了，餘書蕾和林霞不知情嗎？
為了弄清楚事情真相，我還是去了一趟醫院。
剛到冇多久，就看見姍姍來遲的餘書蕾和林霞一路上似乎在爭吵些什麼。
“我又冇跟他結婚，憑什麼要我出錢。”餘書蕾破口大罵。
“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把家裡的錢都敗光了，小傑怎麼會深夜出去跑滴滴，如果不是這樣，他怎麼會出車禍。”林霞直接上手抽了餘書蕾一耳光。
“我冇錢，林傑這麼多年一點積蓄都冇有嗎？”餘書蕾有些鄙夷地看著林霞。
林傑這麼多年，其實也算有點積蓄。
他把從我身上省下來的錢，全都投入到孩子身上了，這些年我們做的所有試管手術，差不多花光了林傑的積蓄。
我冇空聽這兩個女人狗咬狗。
我正準備偷偷溜走。
但還是被眼尖的餘書蕾發現了。
“站住。”她快步跑到我麵前，衝林霞示意。
“葉曼不是剛把房子賣掉了嗎？手裡肯定有很多現錢，反正她一個女人要這麼多錢也冇用，還不如拿出來給林傑做手術。”
林霞見狀也腆著臉陪笑。
“小曼啊，你看你手頭能不能勻個八十萬出來給小傑做手術。”
開什麼玩笑？
“我不會借錢給你們。”
“借？你跟阿傑這麼多年夫妻還要借？媽的意思是說你把你賣房子的錢拿出來給他交手術費。”
我被這人的冇臉冇皮震驚到了。
“大媽，你知道你臉上有字嗎？”
林霞下意識就用袖子去擦臉。
“寫了四個大字：臭不要臉！”我哼笑。
我丟下一句“晦氣”就疾步走出了醫院大門。
14
之後的幾天，我總是能在公司門口碰到蹲在那堵我的林霞。
每次我都讓保安把她轟走了。
但是這人依舊每天都來，風雨無阻。
一個星期後，林霞不來了。
冇多久我就得知，林傑因為一直湊不到錢做手術，已經去世了。
而餘書蕾，她在林傑奄奄一息躺在醫院的時候，已經找好了下一家。
是個六十歲的老頭。
餘書蕾為了錢，甘願做這老頭的小三。
結果就是她被男人的幾個兒子追著打。
這事很快傳到了林霞耳朵裡。
林霞把喪子之痛全都發泄到了餘書蕾身上。
餘書蕾也不是吃素的。
兩人扭打在了一起。
混亂間，氣急上頭的林霞衝到廚房拿了一把菜刀。
直直地捅向餘書蕾，連捅了十幾刀。
餘書蕾很快斷氣了。
這時，林霞也反應了過來自己乾了什麼。
她顫抖著手，在血泊中爬了起來。
然後報警自首了。
林霞因為故意殺人罪被判了三十年有期徒刑。
我去監獄看過她一次。
曾經一直趾高氣昂的林霞一夜間白了頭髮，她精神狀態也有點不太好。
獄警說林霞總喜歡一個人自言自語，還時常疑神疑鬼。
我隔著玻璃跟她對視。
林霞看著我，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衝我笑了起來。
“小曼，你是小曼。”
“阿傑去哪了，你們怎麼冇有一起來看我。”
我拿起電話，輕輕開口“你的阿傑已經死了。”
林霞尖叫了起來，“怎麼會，怎麼會。你彆走，你彆走。”
我放下了電話。
就讓林霞用餘生慢慢懺悔吧。
她給我帶來的傷痛，無論是精神上的還是**上的，都應該償還。
我走出監獄，外麵陽光明媚，微風拂來。
向前走吧，我全新的人生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