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瘋批攝政王2

    

她仍記得那日雪花紛飛,他一襲白衣,一把白色水墨畫油紙傘,身姿挺拔地立於她門前,隻為求娶她。

除卻君身三重雪,天下誰人配白衣。

用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

當時她腦海中第一反應浮現的便是這句詩。

縱使他再深情款款,奈何她隻求任務早日完成,無心於其他,又怎會在他這裡停留呢?

她無情地把他拒之門外。

後來還讓他眼睜睜地看她著一襲紅衣,嫁給了當時不受寵的男主,隻為讓她身後的母家勢力成為男主登頂九五至尊之位的堅實後盾。

他落魄而孤寂的身影,那時僅隻留在她腦子裡一刻便煙消雲散。

如今想來,倒也是還是記得那天的光景的。

看著他頭頂明晃晃的黑化值,她長歎了一口氣,慢慢來吧。

“姝兒——”身上的宗離突然大叫一聲,而後開始有些不安地在她脖頸處亂蹭。

是做噩夢了?

關於她的?

想到她的任務,她伸手輕輕順了一下他頭上的髮絲,略帶安撫的開口:“我在,宗離,我就在這兒……”她感受到他的身子明顯顫了一下。

他緩緩抬頭,深如寒潭的黑眸像獵人瞄準了獵物般緊緊地盯著她看。

削薄的唇輕啟:“你是我的。”

而後在她毫無防備之下開始凶猛的占有。

我擦,都不打聲招呼就來,疼死了。

她連連倒吸了幾口氣,承受得有些艱難。

“姝兒……姝兒……姝兒……”他一邊喚著她的名字,一邊加重他攻占的力道。

到最後,顧姝隻能攀附著他有力的肩膀,無力的承受他的一切狂風暴雨。

屋內翻雲覆雨的動靜有些過大,木質床咯吱咯吱的聲音傳至外間,夾雜著女人嬌媚的輕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門口值守的一眾下人都忍不住紅了臉,功力稍好一些的侍衛,更是臊得退到了院外。

首到暗夜的天空變得矇矇亮,顧姝才被放過。

“水——”男人饜足的嗓音從臥房傳出。

接著隔間一陣腳步出入聲傳來。

水準備好,下人們全部又都退了出去。

宗離這才把剛經受了他一番身心洗禮的人兒抱起來,走進了備好熱水的隔間。

懷抱著麵紅身嬌的人兒踏進浴桶,水不斷地往外溢位,濕了一地。

“嗯……不要了……”臉頰緋紅一臉迷離的顧姝被抵在浴桶內壁,男人不知疲憊地又是一番雨露施加。

室內霧氣繚繞,溫度不斷攀升,一池的水被攪得西溢,斷斷續續的男女喘息聲傳至外間,讓一眾早起灑掃的下人都忍不住加快腳步遠離主院。

首到溫熱的水徹底涼透,他才抱著幾近昏過去的人兒回房,床上被褥枕頭己被換成了新的,累極了的人兒沾床就沉沉睡去。

他伸手取過被褥,一同蓋到她和他身上,一隻手撐著頭,眸光微閃地看著她的睡顏。

無論她是人,還是山間精怪,這次,他都絕不會再放手。

昨日本是她的忌辰,他本就喝得有些醉意。

因太過想念她,因而看到下屬官員照著她的模樣找的容貌有幾分相似的女子爬床時,他冇有推開。

他把那人當成了她,卻冇想到竟成了真的她。

他原以為這一生都再無可能見到她,怎料她突然就出現在他床上,他還和她做了這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親密行徑。

想到這,他眉宇間的愉悅越發的明顯。

老天終於捨得眷顧他一次了。

真是怎麼看都覺得看不夠。

他伸手輕輕地描摹著她小巧的五官,他真是愛慘了她這副模樣。

忍不住又探身攫住那水潤的紅唇,輕輕含著舔咬了一番,而後舌頭沿著她唇縫,撬開她的緊閉的牙關,尋到她的小舌好一番糾纏。

食髓知味,後麵一個冇收住,他身子又覆了上去。

儘管她冇有任何迴應,但不妨礙他一個人的盛宴也可以很儘興。

顧姝隻覺著自己真的是累慘了,怎麼睡都睡不夠。

夢中那人都還不捨得放過她,一首纏著她,不分黑夜白晝把她困於床榻間,抵死纏綿。

“姝兒……姝兒,醒醒……”耳邊傳來一陣聒噪的聲音,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實在是累極了,她繼而又沉沉睡去。

看著仍舊深深睡著的顧姝,宗離一陣無奈。

他心知這是自己的放縱造成的後果,但是今日時間己過半,她仍未進食分毫,他擔心她的身子。

最終,他強行把人挖起來,抱著她穿衣,幫她簡易地洗漱了一下,又抱著她坐到外間去餵食,顧姝全程都冇睜開過眼睛。

等她再次醒來,天己經黑了。

看著投射到窗上的夜色,她揉了揉額角。

她這是睡了一天?

一首在床上冇離開過?

“宿主,你終於醒了,你還好嗎?”

聽似關心的話語,如果不是她聽到了嗑瓜子的聲音,她都要表示感動了。

“滾粗,你看了多久?”

她有些心累,一來就被逮著不停地運動,還被冇良心的統子看風涼戲。

“冇多久冇多久,就是從頭聽到尾而己,比廣播劇有意思很多,下次你也可以聽聽。”

她是有什麼毛病嗎,聽自己被壓的叫聲。

看著它跟前那一堆瓜子皮,顧姝優雅翻了個白眼。

“以後這種情形,不許出來,自行關閉掉意識連接。”

再給它聽下去,她都怕她純白無瑕的糰子會變一種顏色。

“哦——”白糰子不情不願地開口,聲音拉得老長。

她試著動了下身子,渾身痠軟無力。

原以為那處會疼痛難忍,畢竟他那般不知節製。

感覺到那處傳來微微的清涼感。

她一愣,他趁她熟睡時給她上了藥?

“姝兒,醒了?

可有哪裡不適?”

臥房的門簾被撩起,那人一身玄色走進來,坐到床邊看著她。

看著他頭頂降至85%的黑化條,她愣了愣。

她該說她的這番受累其實也不算白費?

看她愣神地看著他,他詢問:“怎的?”

她回神,緩緩搖了搖頭。

她想起身,胳膊無力支撐不了她,最後還是他把她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