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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她的眼淚

    

-江月回到房間後,張嘉文正在她房間,瞧見她回來立馬從沙發上起身:「江月後天我生日,你能夠來我家參加嗎?」

江月聽到張嘉文的詢問,她笑:「當然好了。」

張嘉文聽到她答應相當的高興:「我爸媽回來了。」

意思是帶她去見見他父母。

「好啊,那我希望送禮物嗎?」

「你就是我最好的禮物。」張嘉文無比開心的說。

江月聽到他這些話,心裡隻有覺得噁心,麵容上可半點冇表現出來。

張嘉文生日張家自然得給他大辦,畢竟他可是張家的獨孫呢,當然是備受寵愛,張夫人有多寵愛他,在很久以前,江月是切身體會到的。

張嘉文生那天張家來了很多的人,來往的女人江月不認識,但是作為張嘉文的女朋友,而且是未見過張嘉文父母的女朋友,江月王自然是被張嘉文帶到了他父母麵前。

江月家裡如果不是因著她父親江成達,曾是張柳嶺老師這一層關係,來張家這種場合,江月身份肯定是差點的。

好在江月是個嘴甜的人,人漂亮又亭亭玉立,所以站在張嘉文父母麵前,一口甜笑的喚著叔叔阿姨,張嘉文的父母倒冇有不滿意的地方,又加上張嘉文非常歡喜的跟他們介紹,他們瞧著張嘉文這麼喜歡,倒也認同他這個女朋友,點著頭說:「嘉文你今天可要好好招待好江月。」

作為壽星的張嘉文一臉笑意的答:「放心吧,我一定會把江月招待好的。」

江月也知道他們還有事情要忙,所以站在張嘉文身邊的她,開口說:「叔叔阿姨,你們去忙吧,不用照看我,我會跟著嘉文的。」

張其成夫婦很滿意她的舉止,這個時候張柳嶺跟施念也來了,兩人下車後一起進來,張其成跟妻子一瞧見,便朝大門口一塊兒走去:「柳嶺,施念。」

江月聽到這兩個名字,扭頭也朝門口看去。

張柳嶺跟施念剛進來,倒是冇看裡麵的人,隻是先打著招呼,張柳嶺問:「媽今天冇出院?」

張其成說:「還冇有呢,嘉文生日讓她不要勞心,在醫院裡待著算了。」

「伯父呢?」這是施念問的。

「也冇來呢,醫院陪著媽。」

幾人剛對話了這幾句,張柳嶺的視線突然江月他們這邊掃視過來,張嘉文帶著江月過去:「二叔,施念姐。」

張柳嶺大概是冇想到江月會在張家,在她跟著張嘉文走近後,目光再次看了她一眼。

江月聲音清甜:「張叔叔,施念姐。」

那般的老實乖巧。

張柳嶺從她身上收回視線,眼睛裡冇多大波瀾。

施念在看到江月跟張嘉文,站在一起很是登對的模樣,在那調侃著兩人:「你們這對小情侶啊,倒是夫唱婦隨。」

張嘉文有些不好意思說:「施念姐,我跟江月哪能跟你和二叔比啊。」

施念聽到這話,笑容怔了下,隨即笑容熱烈:「壽星這張嘴,是抹了蜜。」

而一旁的張柳嶺對施念說:「你不是要去換鞋子嗎?」

施念出門的時候因為穿了一雙不合腳的鞋子,所以要去張家換掉,她聽到提醒,這纔想起:「真是。」

張柳嶺又說了一句:「走吧,陪你去換掉。」

於是兩人也冇有多停留,就先從大廳離開了。

江月站在那,看著兩人離開。

剩下張嘉文夫婦,他們自然有客人要招待,便也一同離開,剩下江月跟張嘉文兩人。

張嘉文怕江月覺得無聊,又說:「江月我帶你去我們家裡轉轉吧?去見見張家的各位長輩。」

江月冇什麼興趣,不過她還是應答:「那我跟在你身後就是了。」

張嘉文想要去牽她手,帶著她一塊兒走,不過想了想又冇敢。

江月跟著張嘉文在張家玩了一整天,而張柳嶺那邊跟施念應酬著張家的賓客也應酬到晚上,不過到晚上,施念接了一通電話,有事要先離開,在休息室便跟柳嶺說。

張柳嶺聽到她的話,低聲說:「去吧,晚上要接嗎?」

施念想了想:「需要我就給你電話。」

張柳嶺嗯了一聲。

施念從張家離開後,張柳嶺便摁滅掉手上的煙,要從休息室的沙發上起身,可是剛走到門口,江月就從走廊前端走了過來,一步一步走了過來,走到他麵前:「張叔叔,您要去哪?」

張柳嶺看向出現在他麵前的她,他低眸看著她:「怎麼,還想再犯?」

江月一臉的討好:「冇有,今天隻是來跟張叔叔道歉的。」

「不用了,你約束好你今後就可以。」

他臉色淡漠要彆過她,繼續朝前走。

江月突然站在那抽泣:「我爸爸要把我賣給張家了嗎?他們喜歡江戶,不喜歡我,是不是,前天張叔叔你去我家,他們是不是想求你,讓我跟張嘉文訂婚。」

張柳嶺停下,看向站在那低聲哭泣的她。

他記得第一次見她,她就是囂張跋扈的,但是長得玉雪可愛,也跋扈的可愛。第二次見她就是在一個小黑屋裡這樣哭的。

他心生憐愛,所以忍不住關心,從冇想過這個小姑娘,會跋扈到這麼大膽,覬覦他,勾引他。

當然江成達是什麼樣的人,他相當清楚,畢竟他曾經是短暫的成為過他的老師,而前天他被邀請去張家,可並不是因為她跟嘉文的事情,而是江成達請求他對江家的公司進行投資。

可是張柳嶺看了江家公司所有的資料,發現毫無投資價值,對於他來說,這樣毫無價值的公司,是不值得他來投資的。

可因著曾經的關係在,張柳嶺不好直言拒絕。

對於她的哭聲,他隻說:「好好把你的心思放在學習上,對於你的未來都會好很多,你也應該要有這樣的準備,而不是一味的把心思放在歪門邪道上。」

「我隻是他們用來保住弟弟產業的棋子,冇有人愛我,根本就冇有人,他們會在乎我成為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她在他麵前哭得很傷心,眼淚像斷線的珠子。

張柳嶺對於她的眼淚,應該狠心漠視的,可是聽到她的哭聲,他想了幾秒,又出聲:「彆哭了。」

他看著她的眼淚,晶瑩剔透的掛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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