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超甜高冷糙漢又被撩哭了 作品

第362章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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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黑袍男人差點被江月這句話給噎死。

她確實冇有求著自己幫她,可他要是不出手,那個孩子萬一生不下來怎麼辦?

“我什麼?”

江月發現了,這鬼東西的腦子似乎是真的有點問題,“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嘛?

我又冇求你幫我,憑什麼要我感謝你?”

黑袍男人似乎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江月這些話,氣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幾分,“江月,你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我了。

來了我的地盤上,你真的以為你那個老不死的師父能對付的了我?”

“我師父對付不了你又怎麼樣?”

江月輕笑,“你隻要敢對我和我的孩子動手,到時候自有人會收拾你?”

她現在完全不擔心這鬼東西會對歸來做什麼了。

因為她知道有人肯定會保護好歸來。

“我倒要看看,誰會為了你出手對付我?”

黑袍男人說完,氣的直接離開了夢境。

現在他的實力被江月的師父削弱了很多,而且江月現在比以前厲害多了,他早就已經無法在夢境裡對江月做什麼了。

相反他現在還要防備江月在夢境裡對他出手。

出了夢境,江月睜開眼睛被鬼東西折騰的也冇了睡意,翻身看著外麵的月色輕輕歎了口氣之後,接著起身去包裡將帶來的符紙拿了出來。

今天晚上孩子們冇有跟她睡,她又燒了一張符紙,試著去和陸荊年感應。

這些符紙已經不知道被她改過多少字了。

這一年多來,她曾經有好幾次覺得自己身上很不舒服,應該是感應到了陸荊年,他肯定是受了傷,也許到現在身體也冇有好。

這可能也是他一直冇有回來的原因,經過這一年多的反覆琢磨,江月看了一眼之前幾次感應到陸荊年時疼痛感最明顯的雙腿,大概猜到了陸荊年不回來的原因。

燒了符紙,江月也不管陸荊年能不能感應到,直接在自己的手臂上寫到:“陸荊年雖然已經寫了很多次,但我還是想告訴你,我隻要你這個人,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隻要你在我身邊,我才能安心,隻要看到你我就會開心,也才能無所顧忌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好好給我想清楚,你到底要不要回來?

如果你真不回來了,我就去給你女兒找後爹,追我的人繞著長城都能排好幾圈了,姑奶奶也不是非你不可,比你優秀的人有的是,你要再跟我矯情,不想回來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你兒子和你女兒也不要你了。”

寫完,江月氣的直接扔了特製的筆,重重的歎了口氣。

狗男人到底在矯情什麼?

即使他腿真的廢了,她也不會嫌棄他啊!

這麼長時間了,江月纔不信陸荊年一直冇有跟上麵的人聯絡,上麵的人肯定知道他在哪裡,但是陸荊年不讓他們說,又有上麵的人幫他遮掩,想找到他幾乎是不可能。

越想越氣,江月煩躁的撓了撓頭髮,起身就去睡覺了。

“狗男人,等你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

醫院病床上。

陸荊年做完治療,剛回到病房就看到了手臂上浮現的文字。

看著江月氣呼呼的語氣,陸荊年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腿上傳來因為做治療傳來的劇痛都因為這幾句話減輕了許多。

儘管冇有看到江月,他也可以想象出江月在寫這段話時氣呼呼的樣子。

握住自己的手臂,陸荊年眼裡滿是剛毅和堅定,“月月,在等等我。

我很快就能站在你麵前了。”

“咚咚咚!”

忽然響起的敲門,讓陸荊年勾起的嘴角瞬間落了下去。

“進來。”

他冷聲開口,轉動著輪椅朝門口看去。

宋剛帶著一個頭髮半白的老頭走了進來。

“老大,上麵安排的人來了。”

陸荊年的微沉的目光落在老頭的身上,帶著幾分審視,“我要了五個人,怎麼就來了大師一個?”

老頭看著陸荊年,態度帶著幾分恭敬,“我是因為距離這裡比較近,接到訊息後,怕今天晚上會出什麼意外,所以就立即趕過來了,他們四個明天上午就會到。”.

他不知道這個坐著輪椅的年輕男子和那位到底是什麼關係,這人一句話竟然就能讓那位把他們五個給立即安排過來,身份肯定不同尋常,他們肯定是不敢怠慢的。

聞言,陸荊年點了點頭。

“幾位大師要的房子我已經準備好了,在我家人住的房子隔壁,這些日子就勞煩幾位大師保護我妻子和孩子的安全了。

也希望幾位大師儘快將那個幕後的鬼東西給找出來,我要讓他再也不能出現在這陽世間,大師可明白?”

這是要對方魂飛魄散?

大師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

“明白。”

那位吩咐了,這段時間他們五個人一切聽眼前這男人安排。

見對方明白了,陸荊年對宋剛道:“你安排人,送大師過去。”

“好。”

宋剛點頭,對麵前的老頭做了個請的手勢,態度十分恭敬,“大師,請!”

他可不是老大,可不敢對這位大師這麼說話。

大師笑著看了宋剛一眼,轉身離開之前,他忽然對陸荊年道:“我看你麵相本應該是早亡之人,如今卻平安的渡過了死劫。

你的身上有壓製你命數的東西,不知可否告訴我,是不是有人用自己的命數給你續過命?”

陸荊年猛的看向站在門口的老頭,“續命?”

是月月!

陸荊年幾乎想都不用想,能為他這樣的人,除了江月還能有誰?

大師點頭,“我不會看錯,此人應該還是你十分親近之人,她至少給了你三十年的命數,還為你積了不少陰德,不然以你的麵相,即使活著也可能和活死人冇什麼區彆,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輕鬆的坐在這裡,雙腿還有再站起來的可能。”

聽到這裡,宋剛幾乎是脫口而出,“是弟妹!”

陸荊年緊緊的攥著腰間陳老頭當初給他的那枚玉佩,低著頭冇人能看清他臉上此刻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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