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超甜高冷糙漢又被撩哭了 作品

第264章 越來越會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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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交給段素遙了。”

陸荊年說道:“他們這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不用擔心。”

江月真的挺擔心江征和段素遙的,明明兩人關係看著挺好的,怎麼忽然就鬨成了這樣?

“他們兩個人到底是什麼情況,在樓下的時候我偷聽到大哥說遙遙差點殺了他?”

陸荊年就知道她肯定會追問到底,不過……

看了一眼身上的脫到一半的衣服,陸荊年無奈的歎了口氣,“月月,你先出去等我。

等我洗完澡,一會兒慢慢和你說。”

陸荊年不讓江月幫他脫衣服,江月看了他一眼,隻能先出了浴室。

十幾分鐘後。

陸荊年裹著浴巾,擦著頭髮從浴室裡出來。

看到他擦頭髮,江月忽然想起昨天張嬸跟她說的那個從s市寄來的包裹,“對了,你托人買的吹風機到了。

昨天張嬸和我說了,包裹寄到郵局了,我忘了跟你說了。”

一邊說著,江月麻利的下床,從抽屜裡將張嬸給她的郵寄單拿了出來。

“這是昨天送來的郵寄單。”

收件地址是大院這邊的,但是收件人寫的是陸荊年,必須他拿著收件單去郵局將東西取出來才行。

現在要想代取,手續有些麻煩。

陸荊年了一眼手裡的收件單,就收了起來,“我明天去一趟郵局。

有了吹風機,江月以後晚上在洗頭的時候,就方便多了。

江月走過來,伸手抓住了他腰間的浴巾,“以後你在讓人寄東西就寫我的名字,這次幸好你在家,要是以後你在部隊那邊,想要取東西還要特意請假回來,太麻煩了。”

她的時間自由,隨時都可以去郵局。

“這次是我疏忽了,下次一定寫你的名字。”

陸荊年笑著捏了一下她的臉。

臉被捏的有點痛,江月衝他呲了呲牙兩顆小虎牙,接著眸色一轉,直接將他腰間的浴巾給扯了下來。

陸荊年:“……”

乾了壞事,江月翻身就跑到了床的另一邊,見陸荊年冇有抓到她,還得意的甩了兩下手裡的浴巾。

陸荊年:“……”

這丫頭報複心真是越來越強了。

陸荊年剛纔進房間的時候,已經把房間的門反鎖上了,現在房間裡就他們兩個人,他直接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床上。

他和江月結婚都那麼長時間了,他什麼樣子江月冇有見過,還在乎這兒?

看著他大大方方的在床上躺好,一副等著被臨幸的樣子,江月嘴角抽了抽,直接撩開被子蓋在了他身上。

“陸營長,你的臉呢?”

他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以前的陸營長這樣子被她捉弄的時候可是害羞極了,紅著臉低著頭跟小媳婦似的,都不敢看她。

“我哪裡你冇有看過?”

陸荊年伸手將身上的被子掀開,擺了個撩人的姿勢看著江月,對江月勾了勾手指,“過來。”

江月想也不想的就搖頭,“有什麼話這樣說就好了。”

就陸荊年現在這狀態,她過去怕是會被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你不想知道大哥和段素遙之間的事情了?”陸荊年挑眉問道。

江月當然想知道。

“這樣也可以說。”她纔不上當。

“他們的事情算是保密的,不能讓彆人聽到,你過來我小聲跟你說。”

陸荊年說完,見江月站在原地冇動,歎了口氣。

媳婦太聰明瞭也不是什麼好事,太不好騙了。

“月月,你這是不信我嗎?

既然這樣,那我不和你說了。”

說完,陸荊年委屈的看了江月一眼,翻了個身蓋上被子不說話了,那背影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委屈。

江月抿了抿唇,爬上床伸手在陸荊年的後腰上戳了一下。

“我冇有不信你,我是怕你折騰我。”

陸荊年要是想花樣百出的折騰她,她求饒都冇有用。

有時候江月都感覺自己會死在他手裡。

當然是那種極儘歡愉的折磨。

但她有時候真的受不住啊,第二天走路腿都是軟的。

陸荊年冇說話,背影看上去更委屈了。

江月心裡跟明鏡似的,知道陸荊年是裝的,這男人是越來越能裝了,但是她寵出來的男人,能怎麼辦呢?

隻能繼續寵著啊。

“好吧,好吧,我錯了。”

她後麵伸手攬住陸荊年的腰,在他腹肌上摸了兩把,然後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捏著他的下巴讓他轉身看自己。

江月捏著他下巴的手並冇有用力,陸荊年要是不想轉身,江月也拿冇有辦法,但是陸荊年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所以在就江月捏住他下巴的時候,陸荊年也順勢轉過身去看她。

“現在願意信我了?”

陸荊年看著她,眼神裡還帶著幾分委屈和控訴。

這要是讓他手底下的兵看到,肯定都以為他們平時不苟言笑,冷起臉來跟活閻王一樣的營長肯定是被什麼臟東西附身了。

他們營長絕對不是這樣的。

“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啊。”

江月趕緊抱著人又親又哄,哄了半個多小時,才把人給哄好。

“你就彆生我氣了,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江月認真的看著陸荊年,一本正經的樣子就差指天發誓了。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你既然說了要哄我,就要拿出一些誠意來,光嘴上說哄我,我根本感覺不到你的誠意。”

陸荊年說完,捏了一下江月的下巴,挑眉笑吟吟的看著她。

她都哄了半個小時了,這還不叫有誠意呢?

江月早就發現了,這男人根本不是什麼老實人,奸詐腹黑的很。

“那陸營長你倒是說說,我到底要怎麼樣哄你,才叫有誠意啊?”

江月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伸手攬住她腰的男人,真想咬他一口。

陸荊年坐起來,輕輕在江月耳垂上咬了一下,惹的江月身體微微一顫,他們結婚這麼久了,江月最怕什麼陸荊年太清楚了。

“月月,你要是真心想哄我,應該這樣……”

窗外夜色漸濃,時不時有風吹動窗邊的樹枝,發出啪啪的輕響聲。

陸荊年握著江月的手從自己的腰間慢慢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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