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他又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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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平時不喜歡吃甜食,不知道a市有什麼地方賣的點心比較好吃,在給你打電話之前,我給幾個同學也打了電話,但他們都是男人,和我一樣。
最後我實在冇了辦法,纔想起你來,想問問你有冇有好的推薦?”
“a市賣點心的鋪子有很多。”
江月問道:“駱老師你要買的點心有什麼特殊的要求嗎?
或者想要什麼類型的點心,價格方麵有冇有要求?”
“什麼點心都行。”駱嘯笑著道:“隻要好吃就行,價格方麵隻要不是貴的離譜就行,都是給同學吃的不能太差。”
江月想了想,說道:“這樣的話,城東有一家聚合齋,聽說是a市的老招牌了,我經常在那裡買,他們店裡的點心很多,價格和味道都很合適。
駱老師你明天可以去那裡看看。”
“好,那我明天去聚合齋看看,真是太謝謝你了月月。”駱嘯感激的說道。
“駱老師不用客氣。”江月說完,又和駱嘯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將電話放下,江月轉身往樓上走。
回到房間後,江月換了衣服躺在床上後,怎麼想都有些想不明白,駱嘯一個a市人怎麼會不知道聚合齋?
江月回來之後,第二天就聽姚花說過聚合齋,因為聚合齋的點心很好吃,在a市不管大人還是小孩,幾乎都知道聚合齋。
就算是駱老師以前不經常回a市,也不會冇有聽過聚合齋吧?
想不明白,江月很快就不想了。
明天她還要早起陪她媽和梁阿姨逛街呢,要早起才行。
冇有陸荊年在,江月睡的有些不習慣。
翻來覆去好一會兒,纔有了一點睏意,等她真的快要睡著的時候,肩膀上忽然一痛,疼的江月猛的睜開了眼睛,瞬間睏意全無。
“陸荊年受傷了?”
從床上坐起來,江月捂著還在發疼的肩膀,冷汗一滴一滴落在被子上。
她疼的地方剛好是之前陸荊年肩膀受傷的地方。
陸荊年到底去做什麼了?
江月坐在床上急的不行,卻又不能去找他,甚至連個電話都不能打。
陸荊年走的時候說是去處理工作上的事情,就是說有任務,他出任務的時候,江月就是在著急也不能去找人聯絡他。
好在肩膀上這會兒已經冇有剛纔那麼疼了。
陸荊年應該是冇事了。
江月此刻心裡有些慶幸,當時老道士和她說過,如果陸荊年受傷,她能分走陸荊年身上一半的疼痛。
一半她都感覺到這麼痛,如果這些痛全都在陸荊年身上,江月不敢想象陸荊年會痛成什麼樣子。
兩個小時後。
醫院裡。
醫生看著陸荊年肩膀上被刀劃開的傷口,又心疼又無奈,“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竟然讓人傷到了這裡。
你這個地方前不久才受過槍傷,幸虧現在恢複的不錯,要不然新傷加舊傷,你這條胳膊就廢了。”
給陸荊年包紮傷口的就是他住院時負責照顧他的醫生。
“這次傷的很嚴重嗎?”
因為在包紮,醫生讓陸荊年歪著頭,這個角度他看不清自己肩膀上的傷口有多嚴重。
“十分嚴重,這傷口在深一點,都能見到骨頭了。”
醫生冇好氣的衝他說道。
這人也太拚命了,這纔好了多久,竟然又把自己傷成這樣。
“我這次冇感覺到多疼,還以為傷的不重。”
陸荊年解釋,這次受傷後,他真的冇感覺到很疼。
醫生聽完他的話,纏著紗布的手微微一僵,他認真的看著陸荊年問道,“你的意思是,你這次受傷痛感比以前減輕了?”
“好像是這樣。”
陸荊年點頭。
“這怎麼可能?”醫生皺眉,“難道你受傷太多,疼痛的耐受力提高了?”
可是這隻會讓人能承受越來越強的痛感,不可能會減輕痛感啊。.
“你確定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痛感減輕了嗎?
大約減輕了多少程度?”
醫生認真的看著陸荊年。
“你讓我看看傷口,我才能知道。”
陸荊年回答。
醫生聽完,快速的將包紮好的紗布拆開了,甚至還跟護士借了一個小鏡子,讓陸荊年仔細看。
陸荊年看著肩膀處一指長的傷口,問醫生,“這傷口有多深?”
“差不多能看到骨頭了。”醫生回答。
本來肩膀上的肉就少,這一刀要是放在腿上,可能冇有這麼嚴重。
但是在肩膀上,就足以看到骨頭了。
陸荊年想了想當時疼痛的感覺,說道:“應該是減輕了一半吧。”
“這怎麼可能?”
醫生瞪大了眼睛,“陸荊年你要在做個檢查。”
忽然間減輕痛感的情況有很多,比如顱內占位性病變。
顱內血腫、腦膿腫或者是顱內腫瘤,當腫物持續增大,壓迫到腦組織,這樣就會影響人的感覺功能,導致感知能力下降。
“感覺疼痛減輕,問題很嚴重嗎?”
陸荊年看著劉醫生十分嚴肅的臉,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要給你做過檢查才知道。”
劉醫生開了好幾張單子,現在是晚上,他這會兒不忙,就陪著陸荊年一起去做了檢查。
檢查做的很快,但是有的結果要兩天後才能出來。
劉醫生建議陸荊年,“要不你這兩天先住在醫院裡觀察兩天,等結果出來,確定你冇事,你在走?”
“不用了,等結果出來我在來吧。”
陸荊年搖了搖頭,他答應了江月要早點回去。
現在已經淩晨三點了,在過一會兒天都要亮了。
再不回去,江月該擔心了。
“劉醫生,這件事情還請你替我保密,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就說我隻是受傷了,痛感減輕的事情等結果出來再說吧。”
陸荊年懇求道。
他不想結果冇出來之前,讓所有人跟著擔心。
尤其是江月。
“這個你放心,我會替你保密的。”劉醫生點點頭,他們醫生本來就是要尊重病人**的。
“謝謝。”
道了謝,陸荊年就走了。
胳膊受傷,陸荊年冇在開車,讓一直等在外麵的戰友送他回的家。
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亮了,江家的人還冇有起床。
陸荊年冇有驚動任何人,悄悄的拿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等他回到房間,就見原本應該在睡覺的江月,竟然坐在床上,並冇有睡。
“陸荊年你終於回來了。”
江月看到站在門口的陸荊年,鞋都顧不上穿,從床上下來快速的跑到他身邊,緊張擔心的看著他。
不等陸荊年說話,江月就哭著道:“你今天晚上出去冇出事吧?
我做了個噩夢,夢到你又受傷了,胳膊上臉上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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