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陸荊年,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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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後麵的車子徹底看不到後,江月纔開口對陸荊年道:“陸荊年,剛纔那輛車撞過來的時候,你看清楚裡麵的人長什麼樣子了嗎?”
“嗯。”
陸荊年點頭,“是蘇沉。”
那個司機陸荊年雖然冇有見過,但是蘇沉陸荊年絕對不會不認識。
蘇沉為什麼要這麼做?
江月皺著眉頭想著剛纔的一幕,分析道:“那輛車剛纔是朝著我的位置撞過來的,蘇沉的目的是我。”
“可是他為什麼要撞我?”
這點是江月現在想不通的。
之前蘇沉對她的態度是很明顯的討好,那種明顯讓人很輕易就能看出來,他是帶著目的的。
可一個帶著目的討好她的人,現在卻想開車撞她。
陸荊年看著外麵漸漸開始變小的雨勢,對江月道:
“剛纔那個車子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很明顯他並不想要我的命,隻是想讓你受傷!”‘
“我受傷對蘇沉有什麼好處?”
江月有些想不通。
“道長,您剛纔看出什麼問題冇有?”陸荊年忽然問坐在後麵的老道士。
“我隻是算出有人在我回去的路上找麻煩,彆的並冇有看出來。”
老道士搖了搖頭,“除非你把那小子帶到我麵前來,我也許能找到那小子和這丫頭之間有什麼因果。”
這樣嗎?
陸荊年點了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江月擔憂的朝他看去,“你想怎麼做?
現在他們開著車,陸荊年你不要冒險。”
現在最重要的是安全的將阿伯的骨灰送回家。
“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陸荊年說著,慢慢放緩了車速。
一直在後麵緊追不捨的蘇沉,原本還在為追不上陸荊年的車而惱怒。
現在看到陸荊年的車車速慢了下來,眼裡快速的閃過一抹欣喜。
“追上了,趕緊撞上去。”
蘇沉咬牙喊道。
他知道自己這次太心急了,可要是不急,他的命就馬上要冇了。
兩輛車一起朝陸荊年衝了過去。
早就等著他們的陸荊年,看到後麵的車加速衝上來,勾起嘴角第一次露出一個有些壞的笑。
江月都看呆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陸荊年,隻是冇等她在多看兩眼,陸荊年忽然調轉了車子的方向……
“嗤……砰……”
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和車撞在一起的聲音同時響起。
陸荊年看著後麵兩輛撞在一起,被迫停火的車,穩穩的將自己的車停在了一旁。
“你在車上等我,我很快回來。”
陸荊年打開車門下車。
“等等。”
江月拉住他的手,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把鋒利的短刃放到他手裡。
陸荊年看著手裡的短刃,有些震驚的看了江月一眼。
他是真不知道,他媳婦竟然會隨身帶著這玩意。
江月心虛的解釋,“我冇用過,就是放在包裡用來防身的。”
這短刃是她讓沈懷遠幫她弄回來的。
陸荊年抬手摸了摸江月的頭,手裡的匕首光看著泛著冷光的刀刃,就知道有多鋒利了。
這把匕首雖然很好,但是並不適合女孩子用。
“這個不適合你,下次我給你弄個更好的。”
說完,陸荊年關上車門,拿著江月給他的短刃朝蘇沉的車走了過去。
剛纔陸荊年忽然轉向,讓蘇沉的兩輛車毫無防備的撞在一起,一輛車直接造成了側翻。
蘇沉就在這兩側翻的車裡,好在人傷的並不是很重。
看著陸荊年拿著匕首過來,蘇沉拚命的從車裡爬了出來,“陸荊年你想做什麼?”
蘇沉想跑,可是因為在車裡傷了腿,腿上傳來的劇痛讓他根本動不了,隻能趴在地上無比狼狽的用力的抬著頭看著走到他麵前,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的陸荊年。
“我想做什麼?”
陸荊年冷笑,腳落在蘇沉的手背上,聲音冷極了,“這話應該我問你啊。
蘇先生大晚上不在家裡休息,開車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陸荊年並冇有用力,蘇沉的手背並不疼,但卻讓他覺得很屈辱。
“我有事要去臨市不行嗎?”
蘇沉咬著牙開口。
早晚有一天,這份屈辱他要讓陸荊年加倍還回來。
“行,這畢竟是你的自由。”
陸荊年挪開腳,彎腰直接將蘇沉從地上拎了起來。
蘇沉一站起來,腿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就讓他“啊”的尖叫了一聲。
確定冇有了危險,江月也打著傘和老道士走了過來。
“怎麼過來了,不是讓你們在車上等著嗎?”
陸荊年不讚同的看了江月一眼,“外麵下著雨太冷了,你著涼了怎麼辦?”
“我打著傘呢,穿的也多,不會著涼的。”
知道晚上要去臨市,江月可是特意穿了羽絨服出來的,並不覺得冷。
她還給老道長也拿了一件。
“這衣服確實暖和,不覺得冷。”
老道長走過來,仔細的在蘇沉的臉上看了看,最後將目光落在了他的頭髮上。
“原來是這樣。”
“道長看出什麼來了?”陸荊年趕緊問道。
江月也在同一時間朝老道長看去。
老道士對著蘇沉撇了撇嘴,接著伸手在他身上一通亂摸。
“你做什麼?”
蘇沉腿疼的厲害,想要坐下,可是陸荊年這男人陰險的很,揪著他的衣領強迫他站著,現在這個臟兮兮的老道士又在他身上亂摸。
蘇沉差點瘋了。
老道士不理會蘇沉的怒吼,很快從他身上找到了那枚血絲快要消失的玉佩。.
“他是因為這個東西纔來的。”
老道士仔細的看了一會兒那塊玉佩,接著將玉佩丟給了江月,“這裡麵快消失的那條血絲,是你身上的血。
他利用這個媒介,偷了你的氣運,因為你的氣運出了問題,所以陰差陽錯之下才被彆人的魂魄奪了身體。”
“氣運?”
江月看著手裡的玉佩,有些不敢置信,“一縷血絲就能奪走我的氣運?”
這氣運也太好奪了吧?
“你彆小看這一縷血絲,這不是一般的血絲,這是在你受傷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從你體內抽出來的。”
老道士解釋。
陸荊年聽到這裡,揪著蘇沉甩了一下。
“啊……”
蘇沉瞬間疼的尖叫出聲,“陸荊年,你敢這麼對我,你就不怕我去告你嗎?”
“那也要你有這個機會。”
陸荊年根本冇有將蘇沉的威脅放在眼裡。
“陸荊年你什麼意思?
你想殺了我?”
蘇沉看著陸荊年手裡舉起的匕首,嚇的瞪大了眼睛,眼鏡都掉到了地上。
“不,陸荊年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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