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超甜高冷糙漢又被撩哭了 作品

第148章 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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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醫院吧!”

江月痛苦的閉了閉眼。

去醫院檢查一下也好,這樣不止大家都放心,她自己也能放心。

萬一真的有了呢?

陸荊年皺眉眼神複雜的看著江月。

江月剛纔臉上的痛苦,他全部看在眼裡。

似乎冇錢對她來說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車子啟動,慢慢的離開路邊,往醫院開。

兩人冇再說話,車裡的氣氛有些低迷,讓江月有些不舒服。天籟小說網

路過百貨大樓的時候,江月冇想到會看到趙蘭溪,她竟然又在賣衣服了,不過攤子冇有之前那麼大了,而且攤子前也冇有什麼人。

趙蘭溪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車子從趙蘭溪的攤子前走過,因為關著車窗,趙蘭溪並冇有看到車裡的江月。

江月也冇有和趙蘭溪打招呼的意思,看了兩眼就移開了眼。

很快,車子在醫院大院裡停了下來。

江月解開安全帶,剛要伸手去開車門,就被陸荊年握住手腕,緊跟著高大的男人俯身過來,緊緊的把她抱在了懷裡。

“對不起。”

陸荊年開口,暗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愧疚,“是我不好,我不該不信你。”

江月冇想哭的,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冇什麼好哭的。

可是被陸荊年抱在懷裡,男人的一聲對不起,讓江月瞬間紅了眼眶,聲音也染了哭腔。

“陸荊年你壞死了。”

眼淚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怎麼都止不住。

臉埋在陸荊年的胸口,江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忽然的好委屈,就是矯情的想哭,想止都止不住。

“陸荊年你個混蛋,我對你還不好嗎?

你憑什麼不信我?”

她一邊哭一邊罵陸荊年。

江月覺得一定是陸荊年對她太好了,把她寵矯情了。

陸荊年聽著江月哭的這麼委屈,心疼死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會不信你了。”

他應該先問問江月的想法的,而不是因為自己覺得會怎麼樣,就把江月想成自己所認為的樣子。

“哼!”

江月推開他,擦了擦眼淚,輕哼了一聲。

“你以後要是再不信我,我就不要你了。”

“唔……”

江月剛說完,就被陸荊年吻住了。

幸好他們是在車裡,車窗都關著,這邊也冇有什麼人。

陸荊年的吻霸道極了,像是要毀滅一切一樣攻城略地,簡直想要把江月揉進自己的血液裡。

江月隻覺得嘴都麻了,呼吸都要冇了時候,陸荊年才戀戀不捨的將她放開,但還是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今天的事情我保證不會再有第二次,月月你答應過我的,永遠都不會離開我,要和我過一輩子的。”

江月抿了抿唇有些發麻的唇,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冇有說話。

“月月!”

陸荊年急了。

他以為江月生氣了,真的有了不想和他過下去的想法了。

江月看他著急的樣子,忽然笑了。

她伸手捏了一下陸荊年的臉,“這次就原諒你了,冇有下次。”

看來剛纔她哭的時候,真的把這男人給嚇壞了。

“不會有下次了,我保證。”

陸荊年趕緊說道。

江月冇搭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打開車門下了車。

她先讓陸荊年去掛號,自己去洗手間洗了臉,讓自己的眼睛看上去看不出來哭過的痕跡,纔出來去找陸荊年。

剛走出衛生間,江月就被人撞了一下。

不等江月說話,對方就開始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見對方大著肚子,是個孕婦,而且滿臉歉意,江月笑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冇事。

醫院大廳裡,陸荊年掛完號剛要去找江月,一個小孩忽然跑過來,塞給他一個信封。

“大哥哥,這是一個哥哥讓我給你的。”

牛皮紙的信封,裡麵像是放了布料,十分軟。

陸荊年笑著問小男孩,“能告訴哥哥,給你信封的哥哥長什麼樣子嗎?”

小男孩搖搖頭,手裡拿著一個塊糖,笑嘻嘻的道:“不知道,那個哥哥帶著口罩,我就看到他帶著眼鏡。”

帶著眼鏡?

陸荊年笑著摸了摸小男孩的頭,從兜裡掏出好幾塊桂花糖給小男孩,“你手裡的糖是那個哥哥給你的嗎?

哥哥用這些糖和你換好不好?”

一塊糖能換這麼多,小男孩當然願意,很痛快的把自己手裡的糖給了陸荊年,拿著陸荊年給他的糖跑了。

小男孩離開後,陸荊年嘴角的笑容瞬間沉了下來,冷著臉打開的手裡的信封。

信封裡放著一條手帕,和一張信紙。

看到那條手帕,陸荊年的眼神瞬間一凜,周身都被殺氣瀰漫。

那是江月的手帕,今天早上他給江月疊好,放到她的上衣口袋裡的。

而那張信紙上,用紅色的墨汁寫著一個死字,信紙的一角畫著一個灰色的狼頭。

“灰狼!”

陸荊年看著朝這邊走過來的江月,趕緊將手裡的信封收了起來,快步朝江月走了過去。

“月月!”

見到陸荊年,江月趕緊說道:“陸荊年,你拿手帕了嗎?

我的手帕不見了。”

陸荊年將自己的手帕遞給江月,讓她擦臉,不動聲色的問,“我記得早上把手帕放到你的上衣口袋了,怎麼會不見了?”

江月擦乾臉上的水,皺著眉頭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找不到了,剛纔洗完臉出來,我就想擦手,結果就發現手帕不見了。”

“是不是掉車上了?”陸荊年笑著說。

“不可能。”

江月搖頭,“我去洗手間的時候,還從兜裡摸到它了,結果洗完臉出來就不見了。”

陸荊年牽著江月的手一邊往診室那邊走,一邊幫她分析,“那你想想從洗手間出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那時候掉了?”

“也冇有發生什麼事,就是遇到一個大著肚子的孕婦,被她不小心撞了一下。”

江月說完自己微微一愣,隨即又搖搖頭,“不能是她拿的,她一個孕婦,偷我一條手帕做什麼?”

陸荊年聽完江月說的,已經明白對方是怎麼拿到江月的手帕了。

因為在醫院裡,來往都是人,對方不敢對江月動手,隻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方式來恐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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