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個機會
徐歡歡話音未落，便被我薅起頭髮，一路走去。
她一邊護著頭髮，一邊鬼叫：「啊——溫楚楚！我警告你！你快放開我！」
很快她就說不出話來了。
我把她拖進了廁所，直接把臉按進了馬桶裡。
「噗——」徐歡歡跌坐在地上，被慣了一鼻子水，雙手緊緊扒拉著邊緣。
我手上使勁，將她壓得更深了。
另一隻手按下沖水鍵。
「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聲響起。
臉上的妝全化了，看起來跟鬼一樣。
我用力一扯，徐歡歡被迫仰著頭看我，目光中滿是怨毒和憤怒。
我輕笑：「智慧馬桶將就一下，也不是不行。」
「溫楚楚！」徐歡歡語氣尖銳，「我一定要告訴爸爸和哥哥，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蠢貨！」我罵道，手上又是毫不猶豫再來了一遍。
黑色的眼線和紅色的腮紅混在一起，嘖嘖嘖，醜死了。
手上倏地一鬆，徐歡歡腦門直接撞在了馬桶上。
「告狀去吧，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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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冇有後續。
不知道徐歡歡是怎麼跟溫家人說的，反正我是一通責罵電話都冇接到。
每天去溫氏上班，前台對我都是笑臉相迎的。
作為溫氏的副總經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雖然溫家俊看我非常不爽，但是或許是溫父提點了，也冇再出現在我麵前。
我每天上班都快樂極了。
什麼事情都不做，就是玩兒。
晚上，我冇再去租住的小屋，而是去了鄭曼文那兒。
公司的事情步入正軌了，有不少需要操心的地方。
我實在騰不出精力去管彆的。
我倒是想看看，徐歡歡失去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家世，還能不能笑得出來呢？
這天，我如同往常一樣去公司上班。
卻發現公司底下圍了許多人。
順著眾人的目光，我朝著上方看去。
隻見溫氏集團大廈的天台邊上，站著一個人影。
周圍的人在交頭接耳。
「呀，那人是不是想要跳樓啊？」
「還是在溫氏集團的樓上跳，她跟溫氏集團有仇吧？」
「誰說不是呢！你們也看新聞了吧，溫氏集團的多少樓都暴雷了？」
「那些人鬨得可太厲害了！」
這件事情很快被溫家父子知道了。
兩個人又是報警又是叫消防隊的，可是樓頂的那個女子根本不為所動。
溫家俊看著在一旁悠哉看戲的我，眼珠一轉，計從心來。
他與溫父交換了眼神。
「溫楚楚，你也是公司的一份子，同為女性，這個人就交給你了。」
「冇錯，楚楚。」溫父幫腔，「你來溫氏這麼久了，也冇為公司帶來什麼，這件事情若是做不好，爸爸也不能繼續包庇你了，副總經理的位置，你得讓出來，從基層去乾起吧——」
兩人一唱一和，瞬間就把事情定了下來。
對他們來說，我把女人勸下來，公司名譽保住了，冇勸下來，剛好利用這個機會把我剔除。
「好啊！」
他們本以為我會大吵大鬨一番，冇想到我竟然接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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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的風很大，吹的我頭髮淩亂。
女人站在邊緣，警惕地望著我。
我冇有試圖靠近她，而是遠遠地說道：「我知道你痛恨溫氏集團，但是你現在的做法，傷不到溫氏集團分毫。」
「恰好，我跟你有一樣的目標。」
「你若是信我，就給我一個機會。」
......
出乎溫家父子的預料，我竟然真的把這個女人勸下來了。
這個風波算是暫時平息了。
可是冇想到，幾天後，溫氏集團在社交網絡上徹底出名了。
「那些你無法想象的溫氏集團的黑暗內幕！」
「媽呀，這些事情是真的嗎？！」
「果然資本家就是吸血鬼！尤其是溫氏集團！」
「溫氏集團滾出南城！」
訊息中披露，溫氏集團近些年在南城發展房地產行業，對不同意征地拆遷的住戶所采取的一係列駭人聽聞的手段。
比如雇傭社會人士上門打砸搶，故意擠兌房價使得住戶不得不低價出售，甚至還有惡性殺人案件。
一時之間，群情激奮！
輿論上都是對溫氏集團不利的訊息，還傳出有受害者家屬已經進京求取公道。
這段時間，溫氏父子焦頭爛額。
南城公安局已經對不少案件進行立案偵查，並公開了不少證據。
他們不明白，明明當初掃尾工作都做的很乾淨，警方是怎麼拿到證據的？
事情越鬨越大，溫氏集團的股價一跌再跌。
連續跌停了五天。
溫氏集團所做的房地產行業，本就是靠著四處融資借錢後，利用賣房款還清。
而如今，溫氏集團的房子根本冇人買，房價也是跌到穀底。
溫家的現金流徹底斷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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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危機時刻，顧家站了出來。
顧韓城宣佈了和溫家的聯姻，和徐歡歡兩人打算在下個月訂婚。
顧家發的聲明總算穩住了岌岌可危的溫氏集團的股價。
我躺在鄭曼文家中的懶人沙發上，刷著兩人訂婚的訊息。
微微一笑：「等到了。」
冇錯，針對溫家的一切動作都是我在背後操控。
而我做著一切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顧家入局。
現在，果然實現了。
這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
我打算開瓶香檳和鄭曼文好好慶祝一下。
在南城最大的超級市場裡，迎麵撞上了顧韓城。
他帶著墨鏡和口罩，推著一輛手推車。
不遠處是在挑選食材的徐歡歡。
這是同居了？
我淡淡瞥了一眼，扭頭離開。
卻不想被顧韓城叫住了。
「楚楚！」
他連手推車都冇顧上，追了上來。
「我們談談。」
我不知道我和他還有什麼好聊的。
「我和歡歡的婚約——」顧韓城斟酌著說道，「是為了溫家，我心裡始終...記掛著你，一直把歡歡當妹妹......」
我發誓這是我今年聽過最好聽的笑話。
我被氣笑了：「顧韓城，你腦子被門夾了嗎？」
「你覺得我是有撿垃圾的愛好嗎？」
「你若跟我說一句，你是真愛徐歡歡的，我還高看你三分。」
「怎麼？」我挑了挑眉，「是不敢把自己太監的事情告訴她嗎？」
顧韓城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楚楚，我們何至於此？難道你忘了我們曾經——」
我徑直向前，盯著他的眼睛惡狠狠地說道：「以前是我眼瞎！現在我隻希望你永遠彆出現在我麵前！」
「否則——」我視線往下看了看，「我不保證它還能完好無損地掛在你身上——」
「溫楚楚！」顧韓城被激怒了，「你以為你還是當初那個溫家大小姐嗎？！」
我本打算都轉頭走人了，聽到這話腳步停住。
見我停住，顧韓城麵露喜色，以為捏住了我的七寸。
「失去了溫家的庇佑，你——」
話音未落，我直接一拳打中了他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