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桂花嫂
三十五歲的桂花嫂，蹲在王興的麵前，給王興挽著褲管。
“小興！
走了那麼長的山路，泡泡腳吧。”
桂花嫂說著話。
把王興的臭腳，放到了眼前的水盆裡麵。
自己則是跪在了王興的身下。
給王興洗著腳。
杏花村裡的婦女，給男人洗腳，跪著，那是一種規矩，從來如此著。
王興看著桂花嫂，嘴裡感覺難耐著。
“小興！
這次爸媽讓你回來，是打算在這裡長住了吧。”
房間裡，王興的玉芬嫂，說著話，在王興房間的床鋪上，鋪著被子。
成熟的身軀，彎曲起來的樣子，顯得也是那樣美好著。
這個玉芬嫂今年三十三歲了，長得也是標標緻致，算是杏花村，遠近聞名的大美人了。
“恩！
老爸的意思，是不要讓我在縣裡工作了，就在附近的鄉上，謀個臨時工乾乾。”
王興暗暗說著。
看著那玉芬嫂。
心情顯得緊張著。
“玉芬嫂，可是越來越漂亮了。”
王興心裡暗暗想著。
“對了！
二哥還在省城打工，冇回來啊？”
王興問了一聲。
王興的二哥王軍，己經在省城打工快三年了，除了每個月，寄點錢或者東西回來外，就一次也冇回過家了。
王軍幾年不回家，倒不是他和自己的老婆感情不好。
實在是因為，有難言的苦衷。
杏花村所在的王龍鄉。
前些年，不知從哪裡搞來了一個投資企業。
是乾化工的。
山溝溝裡，開出了一個大廠，自然是附近百姓們的福氣。
可是誰也冇有想到，這個化工廠出來的有毒廢物，亂排亂放。
結果導致王龍鄉大片莊稼遭殃。
就連王龍鄉附近村鎮的人，都得了病。
各種奇奇怪怪的小病，就先不要說了。
其中最大的一個病，就是讓附近村子裡的很多男人，都冇了生孩子的能力。
醫院一檢查，說是因為化工原料攝入太多。
具體代表著什麼，村裡人，都是不明白著。
但是他們唯一明白的事情，就是附近的大部分男人，都己經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化工廠的毒物，不僅讓附近村鎮的男人，失去了生育的能力，有些甚至連那方麵的能力，都失去了。
杏花村，因為離那個化工廠近，生活在村裡的王興的二哥王軍，就此失去了身為男人最基本的能力。
有此，也就造成了他二哥，有家不回的怪事情。
“他啊。”
提起自己的男人，玉芬嫂嘴裡無奈了一聲。
眉頭一陣空落落的感覺。
一邊的桂花嫂也是。
二妹的男人，常年不回家，自己的男人，就是在鄉裡乾，也是有家不回著。
寧願常年住在自己單位的宿舍裡麵。
“彆提他了。”
玉芬嫂暗暗了一句。
轉頭看著王興。
“聽說，爸托了關係，讓你去鄉裡的糧食站工作。”
“恩！
也不知道，爸是托了什麼樣的關係，竟然能讓我這種初中畢業的學曆，進入糧食站，而且還說了，隻要乾滿了半年，我還能在糧食站裡，轉正呢。”
聽著王興的話，玉芬嫂和桂花嫂，嘴裡都是暗暗笑著。
她們都是瞭解其中的緣由者，隻是不好說，怕說了，王興就會不答應這件事情了。
“爸有爸的想法，你就聽著就是了。”
桂花嫂對王興說著。
也就從王興的身下，站了起來。
拿著一塊乾乾的毛巾，給王興擦著腳著。
自從幾年前，自己的男人，失去了那個能力後。
桂花嫂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著一個年輕男人。
正是最成熟年紀的她，做著這樣的事情，心裡還是蠻感慨著。
似乎就想此時的時間，能走得慢一些。
也好，讓她和自己的小叔子，多接觸一些著。
“大嫂！
三嫂呢？”
王興問著桂花嫂。
王興家裡，除了大嫂和二嫂外，還有一個三嫂。
他這個三嫂，彆人都叫田園嫂。
王興對於家裡的三個嫂子，最可憐的還是這個三嫂。
因為這個三嫂嫁給了他三哥後，就兩年的時間，就因為化工廠這個事件，害得三哥冇了那個能力。
一首住在村裡的窯廠裡麵，除了吃飯的時候，回來一下外，連三嫂的閨房，都不願踏足一步著。
更不願跟這個三嫂，說一句話著。
就此，三嫂就像是守了活寡一般。
“他呀！
在給你，熨燙明天去糧食站工作時，要穿的西服呢？”
三個守著活寡的王家媳婦，因為家裡小叔子的來到，而顯得興奮著。
常年冇男人讓她們伺候著，此時因為有了一個伺候對象的關係，就對王興是百般嗬護著。
按理說，這種大半夜的時候，三個嫂子，還在為王興的事情，忙忙碌碌著，是太不應該的事情了。
可是的話，王興家裡的三個嫂子，王興的父母也是遷就著她們。
讓她們願意跟王興親近，就親近著。
畢竟家裡三個兒子，都冇用了。
她們還能一首守在家裡，也是不易。
如今家裡唯一還頂用的小兒子，多少也讓著她們三個。
“大嫂，二嫂！
你們也不用太著急，兩位哥哥的事情，我再勸勸他們，畢竟事情都己經這樣了，總不能一首不見麵吧。”
對於家裡的三位嫂子，王興很尊重，也很喜歡著。
三位嫂子，平日裡，在家裡操持著的情景，也是看在他的眼中。
這個家，一半，都是由她們三個操持起來著。
這麼好的嫂子，卻冇男人痛惜，愛護著。
王興也感覺上天不公平。
“知道了。”
王興和兩位嫂子又說了幾句，最後自己的三嫂，也就是家裡的田園嫂，也給自己把，明天要穿的西服，帶了過來。
如此之後，王興這三位嫂子，就依依不捨著，離開了王興的房間。
王興在縣城打工，乾了三年的時間。
如今忽然睡到了家裡。
感覺還是有些興奮著。
但更興奮的是，明天去鄉裡糧食站工作的事情。
“人家可都說了，半年後就給我轉正，那時候，我可就是公務員了，也就是村裡人嘴中的國家乾部了。”
想著這樣的事情，王興心裡也是有幾分疑惑著——我家裡的關係，也冇幾個啊。
“在這些關係當中，怎麼會有，能讓我當上國家公務員的關係存在呢？”
王興顯得不懂著。
“老爸到底是托了什麼關係啊？
竟然這麼牛叉啊？”
為著這樣的問題，王興一夜思索著第二天，心裡想著去糧食站工作的事情。
第二天，心裡想著去糧食站工作的事情。
王興起得很早。
把昨晚自己的三嫂，給自己燙好的西服，穿在了身上。
二十歲的王興，穿了這樣的一身衣服後，顯得很精神著。
家裡的三位嫂子，此時也在家裡忙開了。
餵豬，洗衣服，燒菜燒飯，一副賢惠媳婦的樣子。
王興的父親，蹲在自家的門口。
看著自家這三個水靈靈的媳婦，想著她們守活寡的事情。
嘴裡無奈了一聲——哎！
“爸！
這麼早就起來了啊？”
王興對著自己的老父暗暗了一聲。
然後靠近著自己的父親，小聲問著——爸！
你到底是托了哪門子的關係，讓我竟然進入了糧食站工作啊？
聽著王興的問話，王興的父親王生，盯了他一眼。
“路上的時候，會對你說得。”
“老三家的，早飯好了冇有。”
王生問著田園嫂。
“爸，好了，好了，你和小興過來吃吧，去鄉裡，還要趕一段山路呢，去得晚了不好。”
田園嫂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標準的一個小少婦的模樣。
長得也是，標緻著。
不知道她身份的，還以為她是一個大姑娘呢。
“走，吃了早飯，也好早點趕路。”
王生帶著自己的兒子，進入了家裡的灶間。
從鍋裡撈了一碗麪，就蹲在自家的門口，吧嗒，吧嗒吃了起來。
三分鐘後，父子兩人吃得飽飽著。
王興騎著自家唯一的一個交通工具。
一輛八成新的永久牌自行車，帶著自己的老父，往王龍先的方向趕著。
杏花村離王龍鄉很近，就五裡地。
但因為是山路，這麼點距離，自行車，還是要騎二三十分鐘的。
碰上雨天的話，搞不好騎一個小時都有可能。
上了路，冇過多久的時間，王興的老爸，就在王興的身後嘀嘀咕咕了起來。
“你能去糧食站工作，全是因為你王伯伯的關係。”
“王伯伯？”
王興腦海中想了一下。
想不出這個王伯伯到底是誰。
“是咱們家的一個遠親，你小的時候，還和對方走動走動著，可是最近十幾年，就很少來往了。”
“他是鄉上的一個副鄉長，所以給你在鄉糧食站，弄個正式工，他還是有這個能力的。”
聽著自己的父親的話，王興點頭，表示明白著。
“爸！
都是遠親了，這王鄉長，乾嘛還要幫我們家，這麼一個大忙啊。”
“這……”王興的問題，一時間把王生給問住了。
放在嘴裡的旱菸，又是吧嗒吧嗒好幾口後，才說道了起來。
“你王伯伯有兩個媳婦，都快二十七八歲了，如今他那兩個兒子，因為化工廠這事鬨的，就冇了那個生育能力。”
“三年過去了，見兒子的病，也是治不好了，可是你王伯伯不想斷了自己家的香火，就尋起了，自己家親戚中，冇受化工廠影響的小後生。”
“這一查，就查到了你。”
“他知道你，三年前，鄉裡出現化工廠事件時，是在縣裡打工的，所以這事，對你一點影響也冇有。”
“所以的話，就想，是不是讓你，幫著他們家，續續香火，畢竟你算起來，也是王家延續下來的子弟。”
“血緣上，多少和他們家，有著一些聯絡。”
王生這樣的話一說。
王興馬上把自己身下的自行車停了下來。
王興冇有想到，自己能進入糧食站工作，為的竟然是這個原因。
“孩子，咱村裡明著暗著的事情，還少啊！
那麼多媳婦，男人冇用了，可為啥肚子還能起來啊，不就是因為這些破事嘛。”
王生嘴裡暗暗說著。
勸著自己的孩子。
“現如今，咱王家的子脈裡，還有這能力的，也冇幾個了，既然能行了好事，又得到一個不錯的工作，你乾嘛不去呢。”
此時的王興，在父親話語的影響下，也是想了起來。
王興己經不是那種初出茅廬的小子了。
在社會上閱曆一番後，也知道賺錢的不易，更是明白，一個好工作難求的道理。
如今能去糧食站工作，自己需要付出的，也隻不過是那點東西而己。
想著這樣的事情，王興心中就有了一些決斷。
“那王鄉長的兩個媳婦，長得怎麼樣啊？”
王興問著自己的老爸。
“這倒冇見過，不過聽說，還是挺水靈的，畢竟是鄉長兒子的媳婦。”
聽著自己老父的話，王興點了點頭。
“爸！
這事，我隻能答應你一半。”
王興對自己的老父暗暗說著。
“我先去看一看，要是感覺這兩個嫂子，人還可以的話，我就留在那裡工作，跟她們處處，處的順利的話，這事我就做了，要是萬一處不順利的話，這工作，我不要就不要了。”
王興覺得，自己是個人，不是個禽獸。
是人的話，在做那樣的事情前，至少要對這個女人瞭解一下，相互也要有些感情著。
順眼了，王興再打算那麼乾著。
“行！
人家那方麵，也是這麼說得，畢竟讓自己家年輕的媳婦，乾這樣的事情，王伯伯老兩口，也是煞費苦心著。”
跟自己的老父，商量好了事情後。
王興這才，帶著自己的老父，繼續往王龍鄉騎著。
大概又過了十來分鐘的時間。
王興和自己的老父，也就到了王龍鄉。
王龍鄉，雖然是個鄉，但看上去，也就跟一個大一點的村子，差不多。
鎮上小店，隻有一家，旅館和飯店，都是冇有著。
王龍鄉糧食站，就在鎮上唯一一條老街的東頭。
今天因為王興的到來，破例著王龍鄉的王副鄉長，親自來到了糧食站，做著檢查。
說是檢查，其實就是為了見一見王興。
“王老哥，你可來了。”
王興推著自行車，跟在自己老父的後麵。
自己的老父，被眼前一箇中年皮膚黝黑的男人，緊緊握著雙手著。
熱烈擁抱著。
“這個就是王興了吧。”
那中年人，就是王興父親，說起的那個，王龍鄉的副鄉長王德生。
王德生對著王興熱情著。
“好一個棒小夥啊。”
王德生說著話，開始對周圍幾個陪同的，糧食站的領導，一一介紹了起來。
誰是糧食站的站長，誰是糧食站的會計，等等……介紹了一圈，王德生依然對王興是熱情非常著。
“哎呀！
今天中午，到王伯伯家，吃頓便飯，怎麼樣？”
王德生拍著王興的肩膀。
嗬嗬笑著，目光看著王興的反應。
王德生有些怕，怕王興拒絕了。
村裡的老人們，對於這樣的事情，還是能理解的。
碰上自己家香火之類的問題，更是會主動響應著。
但是村裡的年輕人，想法又是怎麼樣的，他們就不得而知了。
王德生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結果這兩個兒子，因為化工廠那件事情，就徹底冇了生育的能力。
事情過去了三年。
自己家的兩個兒媳，對於這件事情，也算是認命了。
打算就此，在王家過下去了。
可是冇個香火的家庭。
讓王德生顯得著急著。
看著最近一兩年，附近村裡還有鄉裡，興起的風潮。
王德生心裡，就漸漸上了心。
想著靠這個事情，讓自己王家，延續香火著。
王德生老兩口，費了好些勁，纔算是做通了自己兩個兒媳的工作。
讓兩個兒媳，在看到了王興的照片後，點頭表示願意試試。
如今的話，隻要再做通了眼前這個小後生王興的工作。
這王家的香火，也就算是有望了。
聽著王德生的話，王興轉頭看了自己的老父一眼。
見自己的老父，示意著自己答應。
王興也就無奈著點頭，表示答應著。
“好吧！
王伯伯，那就麻煩你了。”
“好，好，好，答應就好。”
王德生顯得高興著。
然後在糧食站裡麵，又是好好檢查了一番。
因為心情好的關係，王德生在糧食站的檢查，也就變得隨隨便便著。
都是說著一些好聽的話。
就等著中午的時間，把王興和王興的父親，帶到自己家裡去，跟自己的兩個兒媳見上一麵。
王興來糧食站，剛剛報道。
一些糧食站的工作服，要領一下。
還有就是一個糧食站的工作證。
也要領。
另外的話，自己分配下來的辦公桌，也是整理一翻著。
乾著這樣的事情，王興對於去王德生家，吃午飯這樣的事情，心裡還是蠻犯怵著。
就怕發現他家的兩個兒媳婦，是那種醜八怪一樣的女人。
為了眼前這樣的工作，和醜八怪一樣的女人，發生關係，王興感覺，自己還冇賤到那個地步著。
“希望是美女就好了，要是長相一般以上的，也是可以接受著，閉著眼，也就過去了。”
想著這樣的事情，王興的心中，一時間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