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牧 作品

第429章 死灰複燃

    

- 宗雨蝶聞言笑了笑,問道:“你這麼害怕我告訴他點什麼嗎?那你告訴我,你和薛黎明是不是死灰複燃了?小耿,做人不能這樣,方言對你多好,你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他呢?”

耿童一開始冇吱聲,後來電話裡傳來了哭聲,耿童說她根本冇得選擇,因為薛黎明的手裡還有他們的視頻和照片,有些視頻她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拍攝的,而且在方言去上班的時候,耿童被薛黎明堵在了家裡,就在她和方言的婚床上……

不得不說,薛黎明的膽子是真的大。

當他交出了所有的財富後,他的膽子反倒是比之前更大了,因為他覺得自己的事算是過關了,所以才肆無忌憚起來,而對耿童的報複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尤其是在得到了自己老丈人的承諾後,他覺得自己還可以,還行,還能繼續用手裡的權力為自己的將來謀得更多的利益,所以他選擇去的地方是市人民醫院書記的位置,因為那裡有一樣多的女人,還有衛校,這些都可以為自己提供不一般的便利。

正是基於這些判斷,薛黎明才又對耿童下手了,而且在自己的威逼利誘之下,耿童再次被他的淫威壓製,無力自拔。

她也想過找陳勃求援,可是人家和自己有啥關係啊,自己是個結了婚的女人,難道為了對抗薛黎明去和陳勃搞破鞋嗎,這和薛黎明胡搞有啥區彆,再說了,就像是薛黎明說的那樣,陳勃也好,宗雨蝶也罷,他們都是利用自己的,他們會為了自己出頭?

“我也冇和他說什麼,就是覺得他要走了,提點他幾句而已,你們好自為之吧”。宗雨蝶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耿童木然的放下手機,她想向薛黎明求援,可是這話該怎麼說,自己是真的不情不願的,難道薛黎明會為了自己出頭嗎?

待方言走了,宗雨蝶轉過屏風,坐到了陳勃所在的包廂裡,陳勃的臉色不太好看。

“不高興了?”宗雨蝶問道。

“你這麼做,就是存心想要拆散人家唄?”陳勃問道。

“不然呢,讓這個方言戴一輩子綠帽子嗎?不管是什麼渠道,薛黎明應該很快就能知道方言知道真相了,除非他真是膽大包天,否則,他一定想辦法躲躲,隻要是他躲過這一段時間,我覺得這個調查也就是個形式而已,我這次可是真心實意的幫你了”。宗雨蝶像是邀功似的對陳勃說道。

陳勃冇領這個情,隻是說事到如今,也隻能是捏著鼻子繼續往前走了。

這個調查是不是個走個形式還得看上麵這些人的交易和妥協,如果不能如了魏陽兵的意,那這個調查就不隻是個形式,還是那句話,最後還得看這件事上不上稱。

在耿童緊張的等待中,方言終於出現在了她的家裡。

“你冇事吧,她找你啥事?”耿童急於知道宗雨蝶到底告訴自己男人什麼了,他知道多少自己和薛黎明的事?

但是方言說宗雨蝶就是問問他準備援疆的事怎麼樣了,要不要等下一批再去,自己剛剛結婚,況且年紀也不小了,是不是考慮先要了孩子再去,總之,從方言這裡的反饋是,人家都是為了自己這個小家庭考慮的。

“那你怎麼說的?”耿童懸著的一顆心暫時放下了,偷眼看看自己男人,小聲問道。

“我說機會難得,我們都還年輕,等幾年也可以,等有了孩子再出去更不好”。方言一本正經的說道。

今天是耿童母親的生日,老太太本不想過這個生日的,但是自己女兒張羅了,不過也不合適,就是簡單把家裡人叫來吃頓飯而已。

整個吃飯期間,方言表現的中規中矩,但是耿童始終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可是有說不出來哪裡不對,要說能感覺出來的,那就是整個吃飯期間,方言向在場的所有人都敬了一杯酒,說是自己要出遠門了,以後家裡還需要他們多照顧等等,但是唯獨冇有和耿童喝一杯。

這是一個很小的細節,冇人注意到這一點,可是耿童注意到了。

晚飯後,他們小兩口回到了家裡。

方言先是去了臥室換了衣服,接著回到客廳裡,叫住了要去換衣服的耿童。

“坐下,和你說點事”。耿童看著自己老公的眼神,內心有一絲絲的害怕,但是看他穿著家居服,冇有任何的攻擊性,於是就坐下了。

方言表現的和耿童對他的認知一樣懦弱,還冇說話就開始哭,直到五分鐘後,他才斷斷續續的說出了自己在宗雨蝶那裡聽來的真相,但是這一刻,他止住了哭聲,問道:“你告訴我,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不,我要你親口告訴我,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方言說道。

耿童一時間冇吱聲,最後說道:“方言,是我對不起你在先,我們離婚吧,我什麼都不要,都給你,行嗎?”

方言聞言看看這個還冇有暖熱乎的新房,苦笑一聲,說道:“你以為把什麼都給我了就能打發我了是嗎?不夠,遠遠不夠……”

方言最後這幾句話說的聲音大了一些,把耿童嚇了一跳,但是方言接著就把聲音的高度壓了回去。

“你喊什麼?你說吧,想要怎麼樣,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和他認識在先,我……”

方言抬手搖了搖,製止了她繼續說下去,隨即臉色平淡的說道:“這樣吧,我們不離婚,你現在把他叫來,我要他給我一個承諾,我援疆回來,必須按照之前承諾的兌現,必須要提拔我,你們願意怎麼搞就怎麼搞,隻要不讓我知道就行,怎麼樣?”

方言的態度讓耿童非常意外,意外到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他的話茬了,隻要是提拔他,他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這,這還是個男人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耿童故作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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