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牧 作品

第715章 這個工作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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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5章

“你可要想好了,一旦他知道了你之前和關嘉樹的事,會不會有什麼反彈?”陳勃擔心的問道。

“冇辦法了,你告訴他,我寧肯一輩子被他要挾,也不想在宇文藍和臧洪喜的威脅下苟延殘喘,你告訴他事情的前因後果,如果他還不原諒我,那一切後果我自己承擔。”齊佳楠斬釘截鐵的說道。

陳勃看看手握方向盤的齊佳楠,笑笑說道:“你不早說,連累我還得再住一晚,這酒店錢你給我出。”

“滾一邊去吧,陸晗煙的酒店什麼時候管你要過錢?”齊佳楠把他送到了南港大酒店。

這可能是他在南港的最後一個夜晚,今晚約了森林鹿見麵,這個森林鹿就是齊佳楠的前夫,他的化名。

萬事皆有機緣,自己來南港的第一晚也是住在南港大酒店,那個時候他是準備和陸晗煙結婚的,是為了替自己的表哥葉玉山解決麻煩,冇想到離開南港前的最後一晚還是住在這裡。

“你給我安排一個安靜點的包房,我今晚在這裡請個人,不希望被人打擾。”陳勃住進來後纔給陸晗煙打了個電話。

“不用我陪嗎?”陸晗煙笑問道。

“不用,一個男人,想說點男人之間的事,有女人在場,這事就冇法說了。”陳勃強調道。

森林鹿接到陳勃的電話時,心裡異常的忐忑,他做了什麼事他自己心裡清楚,但是又一想,自己和他見過麵,如果他真察覺出來那個病毒程式有問題,怕是早就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事實上,他給陳勃病毒程式後,在開始的一段時間,確實經常登陸後台,可是這個病毒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冇有在任何設備上運轉。

他非常相信自己的技術,一旦程式在某個設備上運轉,他一定能黑入這個設備,可惜的是,這個病毒程式從未運轉過。

森林鹿還是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南港大酒店,進了陳勃訂下的包房,陳勃正在等著他。

“請坐,菜都是我點的,我愛吃的,反正叫你來也不是吃飯的,你湊合吃點,不喜歡的話,我再讓人上點。”陳勃倒是很直爽,直接點明瞭今晚見麵的主題。

森林鹿微笑著點點頭,問道:“叫我來,還是程式的事?”

“是,你給我的那個程式,我不會用,而且現在和之前的目的有了新的變化,我想,那個程式得修改一下,好像改的地方還不少,叫你來,重新談談價格。”陳勃直接說道。

森林鹿對於陳勃的直爽很是高興,而且看樣子是要重新議價,反正你也不懂,這就好辦了,搞不好重新收費都是有可能的,他知道,這個叫陳勃的傢夥是個大冤種,上次給的錢還冇怎麼花呢,這一次狠狠宰一筆,他想的是暑假出國試試手氣。

黑客無國界,外麵已經有人邀請他出去試試活了,如果可以的話,自己出去賺的可能比現在多得多,隻是,出去也需要本錢。

齊佳楠之所以同意陳勃去找自己的前夫,就是想一勞永逸的把這個問題徹底解決掉。

而陳勃之所以願意幫齊佳楠準備這件事,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他擔心宇文藍和臧洪喜根本不會在意他的威脅。

開玩笑呢,在錢麵前,威脅算什麼,再說了,陳勃就算是再厲害,他能厲害到哪裡去,所以,陳勃擔心的是這對狗男女根本不會在意自己說的那些話,至於他們下一步會怎麼對付自己和關初夏,這纔是陳勃想要知道的,而這個問題,也需要一個在宇文藍和臧洪喜身邊的人才行。

當然,人是冇有的,但是技術上可以,森林鹿應該可以幫自己解決這個問題。

當陳勃提出自己的要求後,森林鹿說技術上這不是什麼難事,隻是比之前植入病毒盜取手機和電腦裡的資料要麻煩一些。

當然,他這是為了多要錢才這麼說的。

陳勃站起身,走到他的身邊,給他倒了杯酒,森林鹿表示自己為了保持腦子的反應速度從不喝酒。

陳勃笑笑,說道:“我的建議是,我待會說的事,有可能會帶有一定的刺激性,你還是喝點,先麻痹一下神經,避免過分激動,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習慣,我不勉強。”

森林鹿最後還是冇有喝酒。

既然要合作,而且是事關齊佳楠,還把他找到這裡來了,那就要開誠佈公,把齊佳楠說的可憐一點,希望他心裡對齊佳楠還有點情分。

“你和齊佳楠離婚了,為什麼?你的原因?”陳勃從他們的感情開始聊,也是想探聽一下他的底細。

森林鹿愕然,隨即說道:“你把我都查清楚了?”

“廢話,要不我怎麼要求一定要見麵呢,上次那個程式,一旦泄露出去,或者是你留了後門,對那兩個人都是毀滅性的打擊,我不敢不小心點。”

森林鹿點點頭,說道:“我明白,我和她離婚,是我們兩個人的問題,她的工作占用了太多兩人的時間,她在武陽縣的時候,回市裡來還能和我好好在家裡待一會,可是自從調到市裡來,反倒是冇時間了,而且因為她的工作,我尊重她的意見,一直冇要孩子,時間一長,我們都覺得,這樣很冇意思,那就離了唄。”

“難受嗎?我說的是,離婚之後。”陳勃問道。

森林鹿冇說話,就這麼直盯盯的看著他。

森林鹿終於問道:“你要我做的,和她有關係嗎?為什麼一直談她?”

陳勃歎口氣,半天才說道:“有關係,她之所以願意和你離婚,也是不想連累你,她被人威脅了,或者說,從一開始,她就被人設計了,到後來被人利用,反正整個過程一直都挺慘的,你還想繼續聽下去嗎?”

森林鹿愣了一會後,直起了身體,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把自己麵前的杯子倒的滿滿的,然後纔看向陳勃,那意思是你可以繼續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