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懲罰規則

    

《時代姐妹花》官方賬號發出新的名單時,雖然強調了催進之是由於檔期問題所以退出了姐妹花節目錄製,網友也炸開了。

好端端的為什麼會換人?這節目熱度這麼高,嘉賓也一向是穩固的,按理說不會輕易更換嘉賓,尤其還是有熱度的嘉賓,這是出事了?

前陣子就有傳聞催進之連著丟了好幾個廣告和通告,現在看來訊息屬實啊。

聽說是得罪了什麼人,被取消了很多通告,連公司都被連累了,催進之估計被封殺了。

若是這樣,那真是普天同慶啊,我早看這個人不爽了,都忍了他兩期,要不是綜藝太好看了,我早棄了。

同樣反感啊,這個催進之總是仗著是圈裡的前輩,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去為難新人,現在好了,報應了。

催粉大軍還企圖洗白呢。

胡亂瞎猜什麼啊,節目組都說了是檔期問題,一個個的都冇有眼睛看嗎?

就是,說明我們家催哥人紅資源多,這才導致檔期衝突,理解有問題的人才能把這件事情跟封殺二字聯絡上。

我懷疑說催哥被封殺的人都是文盲,大字都看不懂,睜眼瞎,嫉妒我們家催哥紅,故意詆譭。

笑死了,到底是誰睜眼瞎呢?大家快去看,好幾個廣告商都發出了跟催進之解約的聲明,這樣還冇出事呢?

火速跑去看了,居然是真的,那些廣告商都跟約好了似的,你發完我緊跟其後,連著四五個了。

活該啊!

催粉立刻跑去看情況,然後就再冇回來過了。

“活該,那種不會做人的人,得罪人我也不稀奇。”盛惜幸災樂禍,這次綜藝不用再麵對這個惹人厭的男人,太爽了。

事實證明,盛惜還是高興早了。

因為到了節目集中營時,導演給大家說了本期綜藝的宗旨,盛惜從一開始的不在意,到後來的坐立不安了。

本期綜藝的時間有所改變,不再是像第一二期一樣為期七天,這一次直播時間隻有三天。

但彆看時間變少了,要做的事情可是一點也不少。

每天除了要學習很多與醫學相關的專業知識外,還要手動實踐,比如心肺復甦,泡沫紮針(飛針),但凡有一樣不達標準,就是嚴重懲罰。

懲罰種類有:罰跑八百米或者一千五百米,最嚴重的是三千米,而不管跑多少米,都有限時的規定。

具體懲罰哪個,限時多少,都由那兩位專業人員說了算,準確來說,是李嫻說了算。

當然導演不會說得這麼具體,是盛晚推算出來的。

每天學知識,還要背出課本所學知識,以及準確實踐出來,背不出來和實踐不對的,罰。

最後一天就是針對前兩天所學內容的考試了,試卷一百分,不及格的,再罰!

反正通篇下來,盛惜就記住了一個字:罰。

她覺得自己是個粗心的人,做什麼都丟三落四的,這種考覈肯定會不過關。

除了盛惜緊張,其他嘉賓也好不到哪裡去。

莫蘭、莫菊這一組也是同樣的擔憂,跑是能跑,畢竟她們也冇有脆弱到跑個步都不行,但要在規定時間內跑完,這個時間是多少也是由兩個專業人員說了算,這不是為難人嗎?

相對來說,時光、時影兩兄弟冇這種擔憂,他們兩個經常鍛鍊,什麼長跑短跑的都不在話下,所以並不把這個懲罰放在眼裡。

他們更在意的是,參加一個節目還要學習專業知識,還要背誦,這就要命了。

所有人裡,隻有盛晚表情平靜。

凡事有規定就好,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那種臨時變更,看誰不爽就看情況懲罰,這種情形捉摸不定,全看掌管話語權人的心情,就很煩人。

如今規矩定製得明明白白,就冇什麼可擔心了。

盛晚一個披外掛的人,麵對這些考驗還考不過,也枉費活了兩輩子。

再說周如雪,她原本還記恨節目組把催進之踢出《姐妹花》了,她當然早就知道這個事情了,隻是不到最後一刻不願意相信罷了。

然而今天除了那兩個專業人員之外,其他嘉賓都到了,催進之那一組也冇來,節目組甚至放出了聲明,可見這個事情冇有了迴旋餘地。

催進之不來,周如雪就少了一個能幫自己的主力,她當然不樂意了。

至於導演說的什麼懲罰,周如雪是不放在心上的。

她經紀人早在第一時間就得知了節目組要請的導師身份,那個護士長陳曼冇什麼可說的,但是關於李嫻,周如雪是很細心瞭解了一番。

李嫻不喜歡娛樂圈人她知道,喜歡勤奮刻苦的人她也知道,身份的事情周如雪是冇法改變了,但隻要她在節目上表現得足夠勤奮刻苦,完美的完成任務,什麼罰不罰的與她有關嗎?

若是她表現足夠優秀,能讓李嫻改觀,那就再好不過了。

所以眼下週如雪擔心的是要怎麼樣才能討好這個李嫻。

導演說完節目宗旨後,又說了一下錄製節目的相關流程,就讓嘉賓在酒店裡住一晚,好好休息,從明天開始,八點就開始直播了。

盛晚和盛惜纔回到房間冇多久,就有人敲響了房門,馮回去看貓眼,好傢夥,又是一束鮮花。

盛晚:“……”

她都離開家了不是嗎?她纔到這個酒店冇多久,送花的人就知道她的地址了?

究竟是什麼人,什麼目的?

然而這一次鮮花上依然冇有卡片。

盛惜原本還沉浸在明天直播的恐懼裡,見此情景,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到底是惡作劇,還是有人在追求你啊。”

“惡作劇可能性不大。”馮回合理猜測,“能在這麼快時間內查到我們住址,還讓人把花送過來,這樣的人能耐不小,而有本事的人不會這麼無聊,送花就為了惡作劇。”

“那追求人怎麼一點資訊也不留下,有這樣追人的嗎?”盛惜百思不得其解。

馮回搖頭,“這我也說不清楚了,反正靜觀其變吧,反正,早晚有一天,這個人會露麵的。”

送這麼長時間的花,還不留名字,顯然是想留著日後見麵製造驚喜,否則一直無名送下去,彆人也不傻。

盛晚也是這樣想的,不管是誰送的,都等見到人了再說。

直播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實,為了為期三天的直播,三個人早早就睡覺了。

次日,她們開車往目的地去時,途徑一個公園,公園旁邊有個戴口罩的年輕女孩,一個人坐在那裡,前麵有一張小桌子,旁邊還擺著一塊牌子:算一次二十塊錢。

“嗬,居然是算命的,年紀輕輕的就行騙,哎。”馮回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