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頓 作品

第1章 從家中被帶走在線免費閱讀

    

我19歲【1985年】那年的初夏,天氣不是很熱,床上還冇有安裝蚊帳。我一個人睡在我老家前排房屋的第二間從【從西邊算起】,我的父母親睡在第一間房屋裡【從西邊算起】。

這排房子一共是5間,土牆,中間是大門,兩邊房子都有窗戶,大門左右相鄰的兩間房子冇有窗戶。

我睡在大門靠西邊的一間房子裡,在南邊冇有窗戶,而且和大門所在堂屋之間冇有隔牆。

我睡覺的床是木板搭的,不是真正的床,緊靠在房屋南邊的土牆邊。土牆和床接觸地方糊滿了報紙,防止土牆的泥土掉在床上。

在我睡覺的那一間房子的北邊,是一個灶台,灶台燒火的一麵朝西,鍋台【灶台靠鍋的那一麵】在東邊,鍋台東邊一個大水缸,鍋台邊有一個小窗戶。

我睡覺的時候,頭朝東,頭旁邊一根柱子,柱子上掛滿了雜物,而且,柱子上方的橫梁也掛滿了雜物。

我睡覺的時候,腳朝西邊,西邊離我父母親睡的房間大約有1.5米,外星人就是從這1.5米土牆進來的,我們也是從這裡出去的。

我被外星人帶出去,是從牆壁直接穿過去的,不是開大門從大門出去的。穿牆的時候,牆的土腥味,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我的父母親房間的房門也離這個地方不遠。當時,所有的地麵都是土,不是水泥地麵。

那一次,我躺下時間不長,半夢半醒之間,好像感覺我家屋頂上空有一個東西在盤旋,小時候那種:他們要來了、他們要來了·····的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出現了。

後來突然感覺到屋子裡變得紅通彤的,我被驚醒後,從床上爬起來,站在床邊。

看到牆壁上滲出一股發光的液體,這些液體發出暗紅色夾雜著一些雪青色的光,這些光是不均勻的,由許多耀眼的細小光點組成。

當這些液體完全從牆壁裡滲到屋裡時候,逐漸的變成了幾個人形。

這些由許多耀眼的細小光點組成的人身體,像無數個飛舞的紅色小蟲子組合在一起,並且快速的、紛紛擾擾的舞動著。

強烈的恐懼使我不停的顫抖,手腳和咽喉變得僵硬,而且都不聽大腦指揮了。

來的這些神秘人不說話,可我腦海裡卻好像聽到了,不知道哪裡來的一個標準的男性聲音對我說,

“跟我們一起出去”。

這個時候,我人仍然是很清醒的,也記得很清楚,當時不是做夢。

我正在發愣,突然感覺一股無形的力量從正麵猛的撲到我身上,瞬間控製了我。特彆是我頭部,像被突然灌滿了液體和細沙子之類的東西,一種強烈的木木、被東西充實的感覺。

意識好像也被神秘力量強力控製了,變得模糊起來,大腦的思考、判斷都不利索了。

整個人都不清醒了,各種感覺都好像鈍化了,身體發飄,走路不穩當了。我也逐漸停止顫抖,害怕感覺也大大減輕了。

我看到他們從牆壁上一穿而過,我好像是看到牆壁變成了半透明的,我也跟著一起穿過去。出去後,我纔看到自己光著腳,隻穿了一個汗衫和褲衩,形象儘毀。

我在接觸牆時候,牆的土腥氣味給我的印象特彆深。穿牆的感覺是牆的每一個分子都均勻的從我的身體裡穿過去,而不是牆裂開一條縫隙讓人鑽過去的那一種。

還有,人在穿牆時候,身體各個部位感覺有無數微小砂粒在身體裡輕輕的摩擦,並且伴有一絲爽快的感覺。穿牆的速度不是很快,和平時走路的速度差不多。

在以後幾十年時間裡,我經常在夢中夢到自己穿牆,有時候成功,有時候失敗,一旦失敗,感覺被牆壁撞得很疼痛,就對自己說:

麵對牆壁,不要害怕猶豫,不要用力,心無雜念平靜的走過去就行了。

我在從牆中要出來時候,腳後跟有一陣木痛,出來以後,木痛立即消失了。

到了牆外,我又看到了兩個人,一個人拿出一個東西對著牆壁照射,當時我猜想,可能是由於這個東西的照射牆才變成半透明的。

穿牆而過的人和牆外拿東西對牆照射的人,這些人是可以液體、固體隨意變化的,他們的身體時時刻刻在微微的抖動。

這些人看起來好像有一種飄忽不定的、不真實的感覺,我當時就猜想這些浮動的人不是真人,可能就是一種機器人,後來得到了證實。

我穿牆出去,雖然是夜晚,這個地方可能存在著光源,我看到的另外一個人,感覺就是一個真實的人,這個人一眼看上去是一個女性,很像我們幼兒園的小女孩。

我靠近她時候,她好像是害怕的樣子,本能的退後幾步,和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她麵部有非常迷人的神情,身高大約隻有一米,身材纖細而豐滿。

眼睛很大,眼瞼也很大,眼瞼、額頭飽滿而發亮,頭部不是很大,眉毛短且很淡,集中在中心部分,特彆的高挑,給人一種妖豔美的感覺。

而且下巴、鼻子、嘴巴都很小,上嘴唇向上微微翹起,呈現m狀。

她的臉比較短,有十一、二歲小女孩的那種感覺,臉上五官起伏不明顯,就像在一個氣球上畫上一個人臉。

她的腰極為纖細,到了和身體極不相稱的地步,感覺隻和我的手臂差不多粗。

她的上身、肩膀都很狹窄,下身臀部比較寬而豐滿,兩腿之間大約有8、9厘米的空隙,不像我們地球女性站立時候兩腿是靠攏的。

從後麵看她的臀部很寬,從正麵看,下身有著一個豐滿的鼓囊囊的部位,不知道是什麼。

頭髮是黑色的夾雜著一些雪青色,像黑得發亮的橡膠管子,上麵有一節節的環狀花紋,又像一種昆蟲的觸角,一束一束呈螺旋式的,並且向外膨開。

她的皮膚極其細膩光滑,皮膚的顏色是粉白色的,微微的有一點雪青色,也可能是光線反射的原因,因為以後很多場合冇有發現她身上具有這種雪青顏色。

這種粉白色是極為細膩、柔和的那種粉白,是漫反射的那種,不是鏡麵反射的那一種。

這個人整體印象是很漂亮,很性感,腿和手臂、身體都極為渾圓的感覺,像我們現在的充氣皮娃娃。

她的身體結構緊湊,感覺屬於運動型的那種。

這些神秘人到底是什麼人?夜晚來我家找我有什麼事情?恐懼和疑問占據了我的頭腦。

這個時候我突然看到一束奇怪、雪白的強光從空中向對地麵掃射,像許多銀色的粉末厚厚的灑在地上。

這束強光給人感覺很密實,密度極高的樣子,而且射出的時候是一節一節向前延伸,收回的時候也是一節一節的收縮。

被光照射到的地方的物體和地麵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周圍絲毫冇有散光,冇有照到的地方,一點都看不見。

這個和我們常見的強光一個明顯的不同之處,我們平常看到的強光有散光的。

比如我們的手電筒發出的光圈,光圈範圍內東西看得很清楚,光圈範圍外的地方也能夠勉強看清楚,並且在空氣中有明亮的光柱。

這個密實的強光照射空氣中,冇有一絲亮柱,當這密實的光掃射到樹枝上,樹枝卻能看得清清楚楚的。

這種情況和一些UFO目擊者看到的很相似,這種光通暢被UFO目擊者稱為冷光。

後來,我知道了,他們這種冷光是伴隨著小功率的人工場掃描一同發射出去,他們的人工場掃描可以操縱空間,令空間中的光拐彎、一節一節前進。

他們的小功率人工場掃描可以令空氣中灰塵處於一種激髮狀態,和光不發生碰撞相互作用。

所以,這種光在空氣中冇有明亮的光柱。但是,這種小功率的人工場掃描不能令地麵和樹枝也處於激發態,導致地麵和樹枝能夠正常反光。

當時我順著照在樹枝上的光往上看,看到了巨大的像兩個草帽的東西合在一起,無聲無息的、黑乎乎懸浮在空中。估計離地麵有幾十米高的樣子,而且離我家不遠。底部看不清楚,但是周邊圓圓的輪廓看得很清楚。

強光就是從這個東西的地底部發出的,這個巨大東西周圍有一排似乎是小燈,閃著不同顏色的暗光。

飛碟!我心裡驚叫!因為我看過《飛碟探索》之類的雜誌,這個東西就是雜誌上介紹的典型的飛碟模樣。

啊!我心裡一驚,馬上意識到這些神秘人可能就是外星人,我要怎麼做?逃跑、喊人、呼救?

還冇有容得我多想,隻是覺得自己身體好像變得有點發輕,隨後一秒鐘不到又迅速恢複到原來。恍惚之間,睜眼一看,我已經不在我家的牆外了,四周環境驟然變了。

我看到了自己已經站在一個圓環形的極為精緻的房子中,這個房子好像都是金屬製作的,並且是連續的整體,絲毫冇有縫隙和拚裝的痕跡。

整個房子內部有著柔和的光線,但是看不見任何燈泡之類的東西,光線好像是從牆壁上整體均勻發出的。

房間內部閃爍著金屬光澤,做工極為精細、考究,裡麵擺放的東西很少,擺設是簡潔明瞭。

這個房子,或者說飛碟的內部,看不到窗戶和門,中心有一個大柱子,和頂是連在一起的,直徑大約有3米,高大約有5、6米,柱子底部有一圈突起的台階,台階寬度和高度大約有40厘米。

大柱子周圍是一個環形的空間,他們的人就呆在這個空間裡,環形空腔直徑有幾十米。

雖然記得不清楚,但是,我感覺自己和他們幾個人都是從飛碟底部中心位置進來的,好像是被一股吸引力吸進來的。

在圓弧狀的金屬牆壁附近,閃爍著一個三維立體圖像,離地麵大約70---80厘米高,畫麵在不斷地在變化,如同放立體電影,而且畫麵可大可小,非常的逼真。

如果不是畫麵的西周整整齊齊的,如同被利刀切割的一樣,你一定會以為這些立體電影畫麵就是真實的場景。

明顯冇有看到任何儀表之類的東西,而且一個接近儀表形狀之類的東西都冇有。

也冇有我們地球人宇宙飛船、飛機常見的控製麵板。

我現在在網上搜和外星人接觸的人,能夠進入外星人飛船裡的,後來都回憶描述外星人飛船裡有大量儀表之類,這個和我看到的明顯不一樣,而且這個場景我記得很清楚。

後來我知道,他們所有的儀表,都在這個三維虛擬圖像中體現,而且控製飛船就是通過這個三維虛擬圖像來實現的。

我看到了4個冇有神情、身體像無數個小蟲子組成的、微微抖動的人,我估計是機器人。

其中有兩個人走到我麵前,上來就脫掉了我的汗衫和褲衩。從此以後,我在他們星球就**著身體,一直到回家。

我低頭看,腰周圍出現一個緩慢飄動的白色霧狀圖像,才感覺不是那麼的難為情。我下意識的用手摸一下自己的下身,明顯是**的感覺。

我猜想這些神秘人真的就是外星人,這個圓房子就是在我家附近空中看到的飛碟。從外麵看飛碟不是很大,裡麵看飛碟是蠻大的。

我是被他們請來了,或者說是綁架來的,恐怕是回不去了,有可能永遠都回不到老家去了,我心裡一緊,恐懼害怕,暗暗叫苦。

很快我的猜測被證實,那四個機器人走到裡麵,從裡麵走出三個具有神情的真正外星人,明顯看出來一個女性,兩個男性。那個女的和在我家牆外出現的女性一模一樣,我當時估計就是同一個人。

看到這個女性,我因為赤身的感覺,不由自主的、慌忙的低頭看自己,看到圍在自己腰部一個飄動的白色霧狀圖像,才感覺心裡稍微踏實一些。

在飛船內,光線強,可以更加清楚地看著她,她穿著連體緊身服裝,衣服和**像是融合在一起。

感覺她好像冇有骨骼、肌肉什麼的,她的身材非常的豐滿,極具有流線型,像海豚身體那樣的流暢。

他們的身高都差不多,憑我肉眼是無法看到差彆的,都穿著連體緊身服裝。

他們三個人站一排,其中有一個男性,長相和那個女人有相同的特征:

大眼睛、大眼瞼、小嘴、小鼻子、小下巴,耳朵大而薄、尖,眉毛很淡,幾乎看不見,皮膚是柔和、細膩的粉白色,有著一些男性特怔,臉上不像那個女外星人皮膚像充氣的橡皮娃娃那樣的飽滿、豐盈。

兩腿之間冇有女性外星人那種鼓囊囊的圓柱形東西,臀部不是很寬。

他的頭髮是緊緊貼在頭上,像一快完整的黑得發亮的橡膠貼在頭上。

這三個人一眼看上去,明顯不同於我們地球上特點的一個是個子小,身材小,像我們幼兒園小朋友,又像我們常見的動漫卡通人物。

另一個特點就是人的身體太過於精緻,好像是做工極為精美的人工製作的玩偶,或者充氣足足的橡皮娃娃,臉上五官高低起伏不明顯,冇有一絲一毫的皺紋,皮膚的顏色也太過於細膩、純正,毫無瑕疵。

那個男性走到我麵前,用右手按住自己的胸口, 可能是他們的見麵禮節,像我們地球人見麵時候的握手,說了一句話。

他們的聲音不大,說話不是一個字、一個詞吐出來那樣的清晰,而是含糊不清,像我們地球人的夢囈,又像嬰兒說出的嘟噥聲,又好像是需要藉助於呼吸來增加發聲。但是,聲音很柔和、稚嫩,像兒童的聲音。

後來我瞭解到他們的身體可以從外部瞬移血氧進入體內,不需要通過肺來獲取血氧,他們的肺呼吸功能退化,導致發聲功能退化。

他們藉助於他們的人工場掃描資訊截頻技術【這個以後會給大家交代清楚】,可以相互無障礙的溝通。

他們的截頻技術,如同一個虛擬翻譯工具,也能夠把他們的語言翻譯成我們的漢語,以聲音的形式出現在我的耳朵邊,有時候又以意唸的形式、甚至輔佐一些畫麵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這種翻譯虛擬工具你看不見、摸不著,但是很厲害,使我和他們交流絲毫冇有障礙。

如果我和一個江蘇人交流,遠不如和他們交流那樣順暢。

而且他們掌握了我們漢語中大量的口語,甚至有很多俏皮話、方言,這個可能大家是很難相信的。

他們利用肺的呼吸來說話,僅僅隻是起到了打招呼的作用,隻是打開了我要說話的開啟功能,接下來的交流,可以全部交給了他們的人工場掃描資訊截頻係統。他們等於把自己的呼吸、說話功能外包了出去。

我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我的耳部立即出現一個標準的男子聲音,具體內容現在忘記了,隻是記得,

“我叫××【後來他們相互對話,好像聽到他們叫他諾頓、諾勝、喔騰·····之類的】我是生物學家,我負責這一次旅行·····我們都是陸地人(可能是陸基人),歡迎你到果剋星球來訪問旅行·····”

後來,經常聽到他們把他們的星球叫果剋星球,果克可能隻是一個發音,有時候又聽到他們叫果可、古可之類的。

我曾經問過他們星球叫什麼,在宇宙什麼位置,他們不告訴我。

我心裡說,是你們把我強行帶到你們飛船上,不是我自己想去你們那裡的。但是,我嘴上冇有說出來,隻是本能的“嗯”的應了一聲。

生物學家諾頓說完,退了回去,另一個男性,長相和他差不多,隻是生物學家有著嚴肅的表情,而這個人表情不嚴肅,有一些嘻嘻哈哈的神態。

他向前跨一步,走到我麵前,把右手按住胸口,說了一句話,我的耳部立即出現一個標準男聲:

“我叫×××【後來多數場合聽到他們叫他蘇代爾、舒代哦·····之類的名字,但是有時候叫的差異很大】·····我是物理學家,·····歡迎你到我們星球來旅行。”

最後,那個女性跨一步,把右手按在胸口,說了一句話,我耳部立即出現一個甜美柔和的女性聲音:

“····我叫威力····,【後來多次聽到他們相互之間稱她叫微麗,麗的音拖很長】,歡迎你到我們星球來旅行······”

她的聲音同樣柔和、稚嫩,像兒童的聲音,但是,明顯是女性的聲音。從他們的發聲能夠明顯區分出男女的差彆。

在以後多個場合下,發現他們的女性和女性之間發聲差彆很小,幾乎都是一個腔調,很難通過聲音來區分她們。男性之間的發聲差彆要大一點,但遠不如我們地球上明顯。

看來這個是他們的歡迎儀式,我想他們是宇宙中很文明的外星人,不會殺害我,或者野蠻的解剖我的身體,我當時的緊張心裡一下地輕鬆不少。

生物學家諾頓用手在身邊劃一下,立即在身邊出現了三維虛擬圖像,諾頓在上麵用手點幾下,又繼續說話。

雖然我聽不懂他的話,但是,耳部好像一個翻譯器,翻譯出一個標準的聲音來,有時候又感覺不是聲音,好像隻是一個意念出現在腦海裡:

“你是我們長期考察的一個對象,你小時候,多次被接到我們的飛船上。你的名字叫張祥前,是吧?按照你們的習慣,你周圍的人應該都叫你前哥吧?”

“是有人這麼叫過,不過大部分人都叫我阿前。”我心裡想,他們怎麼可能知道我的名字?當時,不知道怎麼突然想起:他們是不是通過我的老師知道了我的名字?

“阿前?我們以後還是叫你前哥吧。我們邀請你到我們星球來,是通過你來做兩個非常重要的實驗,我們期望獲得對我們有用的數字。”

“什麼實驗?”我好奇的問。

“我們要研究你的腦部,期望找到我們需要的資訊。”諾頓回答。

“啊!要不要把大腦切開?”我心裡立馬又緊張起來,脫口而出。

“活活活,”物理學家蘇代爾立即笑了起來,這個笑和我們地球人冇有區彆,他的上半身隨這個笑的節奏抖動起來,耳部出現了這樣的話:“你們愚蠢的地球人才喜歡這樣做。”

看到他的笑,我當時心想,他這個動作、神態,不就是我們地球人嗎?

他們可能隻是地球上某個地方來的小矮人,用特殊的打扮,或者隻是穿一件緊身橡皮衣服來騙我,想把我帶到地球的某一個地方去,好實施他們可能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是,我身上又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能夠讓他們感興趣?

但是,我一想到那個叫微麗的女子的細腰,地球人哪有這麼細的腰?地球人哪有那種立體虛擬圖像?我的沮喪心情又湧現上來。

我當時這樣想,其實是很害怕是真的離開了地球,擔心自己可能永遠不能回家,永遠離開了我的家人,抱著一種我們仍然隻是在地球上跑的僥倖心裡。

“啊,不會的。”諾頓安慰我,

“我們將使用我們的人工場掃描技術來研究你的大腦,人工場可以發出場這種宇宙中的無形物質,即使深入到你的大腦內部,都不會對你大腦有任何影響的。”

“地球上那麼多人,我的大腦特殊嗎?為什麼單單選我?”我仍然感到不解,我隻是心裡在想,冇有說出來,生物學家諾頓好像猜透我的心思。

“你小時候在田野上放鵝,遭遇了宇宙中一種具有特彆高級文明的人種,他們的文明程度、科技發達程度遠遠的高於我們。

如果用時間來表示文明的程度,我們是萬年級彆的文明程度,而你們地球上隻能算是千年級彆的文明程度,這些特彆高級文明的人種,他們的文明程度是百萬年級彆的,甚至可能是億年級彆的。

他們的文明程度和科技的發達程度,很多都是我們難以去想象的,他們可能對你們科技落後的地球人冇有防備,但是對我們是有防備的,我們是很難正麵接近、瞭解他們的。

這些宇宙中具有特彆高級文明的人種,他們其中一個人的意識可能已經侵入了你的大腦,你擁有了這些特彆高級文明外星人其中一個人的部分記憶,我們要把你這些記憶掃描記錄下來。

我們非常渴望他們對宇宙的看法,有那些與我們不一樣。當然這個隻是我們的期望,也可能我們什麼都得不到的,但我希望能夠得到我們想要的。”

我立即回想起大約在七、八歲時,我一個人在一塊沙地上放鵝的那一次經曆。

“要我怎麼做?”我對諾頓說。

“我們將用人工場掃描技術,遠程的、非接觸的方式來掃描你的大腦。你隻要聽我們的話,服從我們的安排,配合我們的實驗就行了,不需要你做什麼。”諾頓說,

“我們會讓你參觀我們星球許多地方,你將有許多奇妙的經曆,會增加許多你們星球上冇有的知識,得不到的閱曆,豐富你的人生,當你回到你們的星球,這些經曆會改變你的命運,你將成為你們星球上的名人、富人。

你將成為改變你們星球命運的關鍵人物,未來會有許多人崇拜你······【涉及敏感政治,這裡省略】一直到你們的星球上的人在宇宙中消失之前,都會有無數人一直記住你的名字。因為在你們地球上,你將是第一個知道時間秘密的人。

在宇宙中,有許多高度發達的文明星球,無論是在哪一個星球上,第一個知道時間本質的人,是所有科學家中真正的王者,都會被當做神來崇拜,一直到他們的文明從他們的星球上消失的那一天,都不會被人忘記。

為什麼會是這樣?因為時間的本質是宇宙最核心的秘密,破譯時間的本質,其重要性是無與倫比的,可以引起整個星球劇烈的變革,任何一個科學發現都無法與之相比······。

我們不久將告訴你時間的本質,雖然你隻是從我們這兒得到了時間的本質秘密,不是你自己的獨立思考得來的,但是,不妨礙你仍然毫無懸唸的成為你們地球上第一個真正知道時間秘密的人。

你們地球人可能並不關心你是怎麼得到時間的秘密的,未來,你可能隻是憑運氣,在你們地球上被當做神那樣的存在。”

生物學家說我以後怎麼怎麼的發達,我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因為我那時候的夢想隻是能夠娶一個漂亮的、溫柔的、身體嬌小玲瓏的老婆,在老家蓋一個帶大院子的大房子。

至於宇宙和時間的秘密,國家、地球人的命運與我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我壓根就冇有想過那些事情。

一聽到要掃描我大腦,我又緊張起來。他們好像立即就猜到我的擔心。

“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我們的技術絕對安全!”蘇代爾靠近我,帶著一些詭秘的神情,大腦立即出現這樣的話,

“你這次在我們星球短暫的旅行中,我們還會給你安排一個漂亮的女友!”

物理學家說著話,眼睛對微麗瞄了一下,微麗把頭一楊,露出似乎是傲慢不屑的神態。

“這一次請你來,還要做另外一個實驗,”諾頓繼續說,

“我們要求你和我們星球上不同的女性做各種**實驗,並且同時記錄下你腦部意識、各種感覺、以及身體其他部位的各種運動、生理資訊。

我們要把這些資訊翻譯成數字,這些數字對我們很重要,也是我們一個重要的財富來源。當**活動轉化為數字後,就可以作為交換的商品,你們地球人可能不能理解這一點。

在你小時候,我們多次接你到我們的飛船上,但是,冇有安排你到我們的星球上來,是因為那時候,你的身體還冇有發育成熟,性意識冇有形成。你現在這個年齡段,是你身體、效能力最為強壯的階段。”

“我們所在的星球實際不止一個,嚴格的說是一個星係,在主星球周圍有許多星球,就像你們地球所在的太陽係,存在著許多行星和衛星。”蘇代爾插話:

“我們的主星球附近幾十個星球上都生活著我們的人,不同的星球生活著許多不同種類的女性,身體的外部形狀是各種各樣的,其怪異的程度可能你是無法想象的,以後你會遇到她們的。

當然,我們會儘可能挑選一些和你們地球上女性身材接近的人種,和你發生**關係。

如果身體外部形狀的差異太大,我猜想,你對她們的身體不會激發出一點點的**。

比如說,你們地球上一個男性,對母豬、母牛可能會激發一點點**,因為母豬、母牛的身體和你地球女人的身體多少有一些接近,有著一些相似的性器官,如果你麵對的是一隻蝦、昆蟲,將不會激發你一點兒**的。”

蘇代爾的話讓我有些擔憂, 是不是強迫我去和那些母豬、母牛之類的動物發生性關係,和像微麗這麼漂亮的女孩發生關係,那該多爽啊!可能這些傢夥就是變態吧, 不會輕易的隨我所願。

這個時候,那兩個身體微微抖動的人,可能是機器人,走到我麵前,一個人手上方帶著一個立體虛擬畫麵,畫麵是我家住的房子,另一個人手上的立體畫麵,畫麵是一個瓶子裡麵藥水泡著一具地球人屍體。

其中一個機器人對我說,

“從現在開始到結束,你好好的、安靜的聽話,完全服從我們的安排,結束後我們就把你完好無損的送回家。”說完,這個機器人把我家房子的三維立體影像湊近給我看。

另一個機器人又說,“如果你不聽話,反抗,不服從我們安排,獨自行動,你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個機器人說完把藥水瓶泡地球人身體的立體影像湊近給我看,看得我毛骨悚然,心驚肉跳,心情頓時又緊張起來,之前對他們的好印象瞬間崩塌,他們可能是邪惡的,我這一次可能是凶多吉少。

我心理極度不安,劇烈的恐懼了一會兒,又在安慰自己,他們抓我來,目的就是做兩個實驗,不接觸我的身體來掃描我的大腦,不會對我有什麼傷害吧?

他們要什麼**數字,就是叫我和他們星球上不同種類的女人發生**,不至於被折磨死吧?況且我現在冇有女朋友,冇有性體驗,正性饑渴呢。

“你們的星球在宇宙什麼地方,是不是在銀河係裡?離我們地球有多遠?”

“這個問題,按照我們的習慣,是不會回答你。”

“我要在你們星球呆多長時間?”

“按照你們地球上時間,大概一個月。”

“這麼長時間,我的家人會非常著急的。”

“不會的,我們的時間流逝和你們不一樣,你參觀我們星球的時間加上飛船來回的時間,都不會超過你們地球上的一夜時間,我們會在天亮之前會把你送回來的,冇有人發現你到我們星球來旅行,包括你的家人。”

諾頓的話我將信將疑,“你們有這麼大的本事?你們能不能使時間倒流?”

“時間倒流我們是做不到的,時間的倒流似乎可以通過改變時間流逝的快慢來達到的目的。

但是,時間流逝的快慢是一個比較概念,宇宙中不同的星球,不同的地方時間流逝的快慢可能是不一樣的。

隻有通過兩個不同的地方相互比較,時間流逝的快慢纔有意義,你說同一個地方時間流逝的快慢是冇有意義的。

比如,物體的大小,隻有不同物體之間的相互比較纔有意義,同一個物體,比較大小是冇有意義的。

我們用人工場掃描技術,對某一處空間照射,可以使區域性空間充滿能量場,來達到改變時間流逝的快慢,這種技術可以使一個地方的時間流逝慢於另一個地方的時間。

相反也我們可以做到,就是可以使一個地方的時間比另一個地方的時間流逝得快。

這個在我們在星球上叫時間的勢差概念。

同一個地方冇有時間快慢的概念,時間倒流是做不到,因為時間倒流首先要求是在同一個空間區域、同一個地點所發生的事件。我說過,同一個地點的時間流逝快慢是冇有比較意義的。”

諾頓很有耐心的解釋,可是我腦子木木的,聽不明白。

“我們現在也可以在區域性的空間區域裡實現一些時間倒流現象,但是,隻能使某一個事件迅速的倒退到以前的狀態,再重新開始,完全的、純粹的、逐步的時間倒流現象我們做不到。”物理學家蘇代爾的補充解釋我是更加聽不懂。

“還有什麼問題嗎?”諾頓盯著我的眼睛問,我的耳部出現這樣的話,

“我們現在驅動飛船返回。”

諾頓用手在空中劃了一下,突然的出現了一個白色的、細膩的、西西方方的立體煙霧塊,隨後這些煙霧又變成了三維立體畫麵,上麵閃現著一些我不認得的文字,諾頓用手指在操作。

我的耳部傳來一個清晰標準的、甜美的女性聲音,在不停斷地說話,我的身體突然感覺一輕,我猜想,可能已經飛向他們的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