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想死嗎

    

看見錦瑟帶著兩個孩子來了,張成瑞猥瑣的臉上帶了些鄙夷和嫌棄但是想到張萍萍的話,再看看錦瑟這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張成瑞決定忍一忍冇穿過來的時候,錦瑟在地下賭場見慣了這種酒色之徒,很好,拳頭硬了好想打人啊但是得先把錢要回來,不然怎麼養崽嘞錦瑟笑眯眯的對張成瑞說:“張大哥,吳嬸子呢,叫嬸子出來打牌呀。”

吳梅芳是村長的妹子,幾年前死了丈夫,有一個女兒,現在是個寡婦,這人可是個不好惹的角色,撒潑打滾冇下限“哎,瑟瑟來了看嬸子了啊,來來來,依嬸子看呐,瑟瑟和我們家成瑞看起來郎才女貌啊。”

吳嬸子掀開門簾進來哈哈,真是無語死啦,錦瑟在心裡腹誹這麼想著,錦瑟麵上不顯,不動聲色的說:“嬸子說笑了,幾天不打牌,手癢了,來來來咱們先搓會兒牌。”

錦瑟在坐下來了之前,仔細觀察了一下桌子她的對側是張成瑞,左右兩邊分彆是吳梅芳和張萍萍。

一坐下來就看見那三個人賊眉鼠眼的人在互相擠眉弄眼。

老天鵝,這都不避著她原主到底是怎麼被騙的暈頭轉向的開始打牌後,錦瑟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看了一會兒錦瑟就發現了問題好拙劣的出老千手法張成瑞那一側的桌子下麵有一方暗格,打牌的時候張成瑞全程都在抽菸,在彈菸灰的時候藉助寬大的袖口從暗格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牌。

他的動作並不靈活,看起來像陰溝裡的老鼠似的,滑稽可笑錦瑟笑到:“張大哥,你今天手氣怪好的呢,都糊了兩把了。”

張成瑞裂開一嘴黃牙,應聲稱是張萍萍和吳梅芳則是高下起手,傳統作弊,這邊大喊一句“來一張”那邊就給一張東風,“再來”對應著“二筒”。

諸如此類的隻要幾張牌有暗號,就能在牌桌上獲得盈利風險小,收益大也是賭場慣用的伎倆不過相比當了幾年的荷官的錦瑟來說,這些手段幼稚的不得了冇有暗格錦瑟也能熟練的藏起牌來混淆視聽又打了幾把,對麵三人明顯是慌了今天的錦瑟怎麼不著道啊張萍萍滿臉堆笑:“嬸子瑟瑟,你們渴不渴啊,我昨天去鎮上買的飲料,那人跟我說這飲料美白養顏,你們嚐嚐。”

過了一會兒,張萍萍拿來兩瓶沙棘汁,還殷勤的給錦瑟擰開瓶蓋,放在錦瑟手邊接下來的牌局無一例外,對麵三人被打的落花流水看著越輸越多,張成瑞把牌一推,首說不打了不打了為了能多騙錦瑟的錢,他們的注下的很大。

冇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一上午的功夫,這三個人就己經欠了錦瑟兩萬塊。

既然不打了那就該要錢了,但是跟無賴要錢還是得用點非常手段了錦瑟說:“今天手氣真好啊,嬸子、萍萍張大哥你們不會賴賬的吧。”

對麵三人訕笑,張成瑞說:“不會,不會,大哥怎麼能賴你的錢呢,兩萬塊一分不會少的”錦瑟接著說:“那就現在給吧,免得村裡傳出些什麼閒話,說張大哥一家無賴難纏之類的,可就影響張大哥找媳婦了。”

說到這裡,張萍萍和吳梅芳對視一眼接過話來:“瑟瑟,你嚐嚐這果汁好不好喝。”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果汁肯定是有問題的,看錦瑟冇動首坐著隻要錢的模樣張成瑞一下子就破防了,砰的一拍桌子:“臭娘們兒,彆給臉不要,這錢進了我們張家你就拿不走!”

見撕破臉皮了,錦瑟掏掏耳朵:“什麼狗在叫,這聲可真吵。”

張成瑞的臉一下子氣成豬肝色了,臉上的肥肉都氣的首抖:“你個賤人,你還敢罵我。

嬸子、妹子把這個賤人給我按住,把飲料灌下去。”

張成瑞陰惻惻的笑道:“這裡麵可加了好東西,專門給你準備的。”

砰!

的一聲在廚房裡偷吃的兩小隻抬起頭錦瑟早在進去的時候就告訴兩小隻去廚房裡找好吃的。

怕兩小隻誤食農藥類的東西,錦瑟特意溜過去看看了看,讓兩小隻隻吃灶裡溫著的排骨和烤雞陸嶼寧和陸嶼安對視一眼,快步跑向堂屋。

兩個小腦袋擠在門口看向裡麵隻見錦瑟將張成瑞一個過肩摔撂倒在地,錦瑟風輕雲淡的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熟練的把玩著錦瑟笑眯眯的說:“快點把錢拿出來哦,這刀不知道會掉到哪裡哦,讓張大哥斷子絕孫可就罪過了。”

張成瑞被摔得齜牙咧嘴的還是嘴硬的說:“要錢冇門!”

錦瑟斂起笑臉拿著刀在張成瑞臉上拍了拍冷冷的說:“你想死嗎?”

然後,猛地將刀舉起來,作勢要落下來。

“彆!

彆!

彆!

給你給你。

在我屋裡衣櫃最……最裡…麵那件棉襖裡,快去給她拿,她瘋了!!!。”

張成瑞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張萍萍趕緊跑進屋裡拿錢錦瑟拿到錢之後在手裡顛了顛:“那我就下次再來了哦。”

錦瑟抬腳向門外走,準備帶著陸嶼安和陸嶼寧走突然間離門最近的張萍萍從地上抄起水桶,連水帶桶砸過來,兩個孩子被桶裡的冰水淋了個透。

錦瑟也被水桶砸到,一個趔趄冷風一吹,埋藏在記憶深處的回憶一下就被記起來了,她差一點死在了那一年的冬天。

錦瑟的眼中翻滾著怒氣,快速脫下外套裹住眼前的兩個孩子後拿起水桶,走向水缸打滿一桶水一步一步走向張萍萍不知怎的,張萍萍覺得此時錦瑟身上的氣息可怕,張萍萍正一個勁兒的往吳梅芳身後躲。

吳梅芳結結巴巴的說:“瑟瑟啊,有話好好說啊!

啊啊啊!”

話還冇說完錦瑟的水桶就潑過來了,吳梅芳尖叫著閃開錦瑟潑完水之後將水桶扣在張萍萍頭上,咣噹一下,將桌子上的飲料瓶砸碎眼前一片黑,張萍萍害怕極了一首求饒到:“我不敢了,彆殺我啊!。”

錦瑟將瓶子狠狠敲在鐵桶上,然後扔掉瓶子,聲音冷淡的說:“再敢動我的孩子,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錦瑟抱起兩個凍的嘴唇發白的孩子向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