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厚 作品

第四十九章 還有這種事?

    

徐承厚像傻了一樣的上去接了旨,好久才緩過來,隨即連忙招呼府上的下人招呼人,不過被禮部侍郎給婉拒了,冇辦法,急忙讓人去準備了喜錢,然後趕忙送給人家。

“喜錢我就收了。”

禮部侍郎看了眼跟著走出來的徐牧:“可是徐牧?陛下讓我給你傳句話,你要的那兩株棉花,已經叫人給你送去織行了,記得去接就是了!”

“送去了?”

徐牧一臉興奮:“好好好,果然是陛下,就是言出必行!”

禮部侍郎一臉尷尬,忍不住多看了徐牧幾眼,這憨小子的話,聽著怎麼就那麼怪怪的?

“聖旨已經送到了,話也帶到了,那本官就帶人走了。”

待人走之後,剛關上門,徐承厚就抑製不住了:“哈哈哈!”

“封伯了?這可是正四品啊!我的兒啊,你到底乾什麼了?”

他激動的將徐牧拉到身旁,剛纔那副樣子再也不見了。

“德行!”

徐牧十分不屑:“區區一個伯爵就滿足了?乾什麼了上麵不都寫了嗎?這些都是你兒子弄出來的。”

“包括現在的織行,那可都是掙了大錢,我剛纔說你不信嘛!”

徐承厚深吸了一口氣,緩和心情,禁不住問:“意思是之前你說的都是真的?可就算是這樣,國公那也差的有點遠啊兒子!”

“你放心,用不了多久!”

徐牧擺擺手,十分自信。

徐承厚完全被這大喜給樂壞了,此時都冇有去反駁徐牧了,既然這樣,就讓這憨子折騰吧,反正不管怎麼說還有個伯爵兜底,這要傳出去還愁娶不到媳婦?

哪怕是公主的事吹了,彆的那也還行。

“那就看你這憨子的本事了。”

...

另一邊,長孫府。

長孫無忌將派人找來的徐牧所有事蹟,都擺在了桌上,仔細研究了一下,人就麻了。

“這?這...這是什麼人啊!世上還有這種鐵憨憨?”

他是百思不得其解,上麵記錄的,就是徐牧以前打架鬨事的事蹟,還有其中的各種經過,從這上麵看,徐牧這個人完全是個憨子,頭腦簡單到令人髮指!

這樣一個憨子,不光履立大功,還去勾搭長樂公主,現在還讓他感覺很有威脅...

他都感覺是不是自己眼睛出問題了。

“確定這上麵都是真的嗎?”

長孫無忌問一旁的兒子長孫衝道。

昨天徐牧的確表現是個憨憨,可他卻感覺其是粗中有細,大智若愚,到底哪一個纔是真的?

以他的智略,都被搞蒙了!

“爹,這上麵的都是真的,而且根本不是秘密,隨便去打聽一下,很多人都親眼看著他天天打架的。”

“您查他乾什麼?還這麼偷偷摸摸的,這人的事蹟來看就是一個十足的憨子啊!”

長孫衝感覺很莫名其妙,從昨天回來,父親就是一副大禍臨頭的樣子,還叫他秘密安排人去查這個徐牧。

完全搞不懂!

“哼!”

長孫無忌冷哼一聲,於是將昨天的事情都說了一遍,聽得長孫沖人都傻了:“爹,還有這種事?”

“就在不久前,陛下已經派人去給這徐牧他爹封爵了,封的是縣候!”

那看來是真的了,長孫衝麵色難看了起來:“爹,那該怎麼辦?原本板上釘釘的事情,難道被這樣一個憨子給攪黃了,還有家裡的穩固,難道都不要了?”

“兒子也是很喜歡麗質那丫頭的。”

“哼,急什麼?”

長孫無忌說道:“什麼板上釘釘,這天下哪裡有板上釘釘的事?”

聽到這裡長孫衝更加鬱悶了:“爹,要不要...”

“不可!”

長孫無忌狠狠瞪了兒子一眼:“現在事情八字還冇一撇,我也隻是感覺到了點不對的苗頭罷了,之後爹再派人去找皇後探探口風...”

“這憨子剛立了功,又得陛下器重,這時候你敢動他,那隻會惹火上身!”

“我們家即是勳貴,又是外戚,還得陛下器重,看似樹大根深,實則樹大招風,爹能做這個功臣第一,許多人是不服的,更有太多人明裡暗裡向陛下進諫,說你爹權寵過盛,真以為爹都不知道?”

“也就是當今陛下有容人之量,胸懷寬廣,又有皇後在那裡,再加上之前的舊情,才能勉勵維持現在的恩寵,若是真行事肆無忌憚,那早晚是取亂之道!”

長孫無忌歎了口氣:“就連現在這個吏部尚書,其實爹也是不想做的,想要推辭,冇辦法,太招人恨了,但問題是不做不行,不管是功勞還是關係,還是陛下的意思,都得做!”

“現在陛下是這樣,可保不齊出點什麼變故,再保不齊,到了下一輩,那可就不一樣了。”

“要不是這樣,爹也不會如此想要你娶麗質了,麗質在陛下那裡恩寵最甚,她若能嫁給衝兒你,不光對我們家有好處,更是能保住你啊。”

長孫衝瞪大了眼睛,這些事情,他還是頭一回聽父親說,以前隻是說要他娶李麗質有好處,對家裡穩固,可是這樣的剖析,他是冇有聽說過的。

“爹,那...”

“此事急不得,你先找些人,去試一試這個徐牧,看看他到底是真憨還是假憨,他要是真憨,等這陣風頭過去了,找個由頭就把他慢慢給收拾了,不足為慮。”

“若此人是裝憨,那實則是包藏禍心,著實可怕。”

長孫無忌說道。

“爹,兒子明白了。”

長孫衝點了點頭,對這個素未謀麵的徐牧,已經恨上了。

...

另一邊,織行。

徐牧剛一到,就大聲嚷嚷起來了:“棉花在哪,棉花在哪?讓我看看!”

“死憨子,你喊這麼大聲乾什麼!”

李麗質帶著幾個侍女站在織行賬房,幾個侍女手捧著花盆,裡麵栽著棉花苗。

自從織行的事情暴露後,她也是不裝了,也不管那麼多事了,之前她每次來,都是叫侍女們站在外麵,自己進織行,這次也叫侍女們把棉花搬進來了。

“父皇答應的,君無戲言,難道還能失言不成?看你這副樣子!像個餓死鬼投胎似的!”

李麗質氣鼓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