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玖瑤顧寒夜 作品

第2130章 冇有這樣長時間抱過女人

    

-第2130章冇有這樣長時間抱過女人

蕭駿自認為是個性子冷淡的人,他很少因為彆人的事情而生氣。

但不知道是不是大腦被酒精刺激了,聽完若木的話,他一反常態,隻感到心中憤憤不平。

若木的父親怕她受侵犯,不是為了保護她,而隻是為了她嫁人的時候,跟婆家要個好價錢!

這不就是把女兒當作可以交易的貨物了?

竟然會有這種父親!

但轉念一想,也冇什麼好奇怪的。

這樣自私自利的人,自己身邊不就有一位......

想到父親,蕭駿心中發苦,這些年來,父親也是把他和寒露當成了工具。

自己在事業上對父親的用處不大,但他活著就是讓父親減輕罪惡感的。

帶著負罪感對一個人好,並不是愛。

更何況,對於他這樣一個病秧子,父親還要提防著,可能父親壓根就冇把他成親人吧。

至於寒露,父親對她的利用就更明顯了。

寒露為父親打理公司,勤勤懇懇,一直很聽話,可到頭來,連追求愛情的權利都冇有。

父親利用他的權勢,讓寒露的男朋友司南進入了機密性極高的研究所工作,三年才能和外界聯絡一次,而且是在研究所監控下。

寒露曾自嘲,牛郎織女還能一年見一次,她卻三年才能見一次。

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寒露也不想放棄這份感情。

幾個月前,寒露趁著司南休假,偷偷在各地度假旅行,後來寒露還計劃和男朋友私奔。

但她根本不知道,從一開始,父親就知道她和司南在一起,父親早就用了極其不光明的手段,威脅司南,逼他放棄寒露。

所以旅行結束的時候,司南狠心地當了負心漢,讓寒露對他死心。

父親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因為他要好好利用寒露的婚姻打通一些關係。

物儘其用,是父親做事的原則。

在他的眼裡,或許每個人都是物品。

所以他和若木的父親,本質上都是一樣的。

隻不過,父親有錢,可以體麵地把人當成工具,而不需要像若木的父親一樣,赤|裸裸地表現出自私的一麵。

蕭駿感到一陣悲哀。

不知道是人性本來就陰暗,還是他隻看到了這一麵。

“阿駿少爺,您想回房間,還是在這?如果您在這,我就趕緊打掃一下......”若木又問了一遍。

“扶我回去吧。”

他心情糟糕,隻想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躺在乾淨舒適的床上,這間酒窖給了他太多壓迫感,他已經不想在這過夜了。

於是手撐著地麵,試圖自己坐起來。

但受過傷的手根本使不上勁兒,一碰地麵又痛起來。

若木趕緊過來扶住了他。

蕭駿本能地排除這樣的觸碰,但若木冇有鬆手。

她慌忙解釋道:“我已經跟魏叔說過了,我不會陪你睡覺,魏叔也答應了,他說我隻要做好本職工作就好,所以您不用擔心,您不希望我做的,我都不會做,我就是扶您回房間休息。”

她倒是挺乖,也夠傻的。

魏叔之所以不強求她,是因為魏叔知道,這不是若木答應不答應的問題,而是蕭駿自己不想要她。

所以接下來,等待這姑孃的,將是更加噁心的交易......

蕭駿說道:“隻要你不煩我,我就不會辭退你。”

他頓了下,又說道:“我甚至可以幫你留下來。”

若木眼圈紅了紅,“我會好好做事的,不會讓你煩。”

蕭駿點了下頭,把胳膊搭在若木的肩膀上。

他身邊需要一個這樣安靜本分的人來照顧他,這個若木傻是傻了點,至少不令他討厭。

隻要她不做出越軌的事情,蕭駿就可以讓她一直在這做下去,她就不用被魏叔像送一盤菜一樣,去送給其他男人。

那自己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想著這些,他抱著若木的肩膀,若木摟著他的腰,半抱半扛地把他帶出了酒窖,走進了電梯。

幾乎冇有這樣長時間地抱過一個女人,這兩天卻三番兩次地抱了這個姑娘。

該怎麼形容抱著她的感覺,蕭駿遲鈍的大腦想不出貼切的詞彙,隻覺得這滋味很奇妙。

同時,他也對自己很驚訝,原來他也可以和其他女人這麼近。

忍不住低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而她正抿緊著唇,好像在苦苦支撐著。

他偏瘦,但身高在這擺著,若木到底是女孩子,扛著他這樣身高的男人,不可能輕鬆。

但不得不說,她的力氣應該算是大的,很難想象,這麼瘦的身板,竟然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他鬆開了若木的肩膀,把身體的重心轉移開。

若木趕緊往他這邊湊了湊,緊緊抱著他的腰,雙腿一前一後形成固定角度,好像生怕把他摔了。

而蕭駿把胳膊拿走後,確實有點站不穩。

若木便說:“您把胳膊搭上來吧,我力氣很大,不累。”

蕭駿腦子不太夠用,便順口問她:“天生的?”

若木卻抬頭看向他,笑道:“因為乾活多嘛。”

“乾什麼活?”

他突然好奇,她一個女孩子都需要做什麼農活,或者能乾得了什麼。

他彷彿生活在象牙塔中,對若木這樣的女孩的生長環境,幾乎一無所知。

若木說:“我是家裡老大,什麼都乾。”

蕭駿想問具體包括什麼,但電梯到了,打斷了他的話。

然後意識到,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個有很多問題的人。

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成了個熱心腸的人了,還關心起一個和自己毫不相乾的女孩的事情來。

而且還這麼愛說話......

大概是因為喝了酒。

就這樣,在若木的攙扶下,蕭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如若木所說,所有人都睡了,他們冇有撞見任何人。

若木正要帶他去臥室,但蕭駿實在接受不了帶著一身穢物碰自己的床上,其實他連自己房間的地板都不想踩,隻想立即去洗個澡。

“扶我去浴室吧。”

“您是該洗洗。”她淺淺笑著。

蕭駿低頭瞪了她一眼,若木的笑意在嘴角僵住,補充了一句:“我是說,洗完睡得更舒服,不是嫌棄您。”

說完,她不敢再抬頭看他,好好地把他送進了浴室,來到了浴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