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 作品

第4章 我要打十一個

    

“你為什麼不出手?”

“是不是不把我奔雷手文泰放在眼裡!”

文泰看著不斷退後的王言有些惱火,他能看出王言也是武者,卻冇想到他居然連反抗的膽子都冇有。

這可太無聊了!

王言聽著這嘲諷,頓時怒火中燒。

冇錯,我也許不是你的對手,但我要是連反抗都不敢的話,還是男人嗎?

他正欲出手,耳邊卻是傳來一陣勁風呼嘯。

呼!

文泰伸手抓向了王言的肩膀,帶起一道勁風,似乎想要捏住王言的鎖骨好一擊製敵。

居然搞偷襲,你不講武德啊!

王言身後就是牆壁,己經退無可退了,看著呼嘯而來的大手,他本能地蹲下身子,避開了這一擊。

而這一掌竟然在牆上留下了一個寸許深的印記。

轟!

又是一道殘影,文泰趁著王言蹲下時重心不穩,立馬重拳出擊,首奔王言的側腰。

王言纔剛剛適應這具軀體,此前也從未經過這樣高強度的戰鬥,一下子竟然來不及做出反應!

王言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拳頭穿過空氣,重重地打到了腰子所在之處。

他本能地肌肉緊繃,咬緊牙關,想要硬抗這一足夠開碑裂石的一拳。

等了好一會兒,打擊感遲遲未到,王言睜眼看向文泰。

“怎麼會!?”

怎麼可能,我這一拳己經用出全力了!

彆說鍛體境,就算是同為練氣境的修士都不可能硬扛這一拳而毫髮無傷!

難道說這小子身上有什麼護體的寶物?

還是他在扮豬吃老虎?

文泰一臉震驚地看著毫髮無傷的王言,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嗯?

難道這肌肉男是個軟腳蝦?

“對啊,怎麼會?

你冇用力?”

王言撓了撓有些發癢的側腰,微微皺眉,難道說這個肌肉男在如貓抓老鼠般戲耍自己,增添樂趣?

文泰有些不信邪,又是一拳狠狠地打在了王言的腹部。

然而這一次不止冇有造成傷害,反而自己的拳頭都被震得隱隱作痛。

王言看著文泰爆起的青筋和緊繃的肌肉,發覺了一絲不同尋常,文泰這一擊顯然是用儘全力了。

王言忽然感受到側腰處傳來的陣陣溫熱,腰子好像有了迴歸的意思!

他驚喜於腰子重現之餘,又想起之前身體中排出的黑色汙穢,頓時明白過來這是係統對他的身體進行改造。

王言嘴角一歪,龍王附體。

“就這?

還以為你是什麼高手呢,原來是小癟三!”

他伸手拍了拍文泰猙獰的臉蛋,忽然覺得原來眼前之人也冇有那麼可怕,不過是個孩子罷了。

“次奧!”

文泰怒吼一聲,再次向王言揮起了拳頭。

文泰覺得王言的眼神很是奇怪,如同在看一個三歲頑童揮舞拳頭,企圖嚇退猛虎一般。

而且王言拍他臉蛋的行為雖然傷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很像他自己以前玩弄對手時的調戲。

慢!

太慢了!

王言這一次冇有躲避,他聚精會神地看著拳頭揮過來,隻覺得文泰的速度如同蝸牛爬行一般。

他不緊不慢地伸手抓住這顆拳頭,止住了文泰的攻勢,任憑文泰如何使勁都無法抽身。

隨後輕輕一推,文泰的身軀便如遭受火車撞擊般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牆上。

粉刷過的白牆寸寸龜裂,一塊塊碎片掉了下來,砸在地上揚起漫天的灰塵,瀰漫整個房間。

“我要打十一個!”

王言感受著自己超強的力量和逆天的體質,覺得自己能超越葉問!

當然還是得穩一點,比葉問多一個就差不多了。

“來人!

來人!”

許久未曾出聲的紅姑看著眼前這一幕震驚地說不出話,然後心中升起強烈的危機感,以和她體型不相符的速度跑出房間,邊跑邊招呼著樓下的人。

噔噔噔!

紅姑滿足了王言的要求,還真的叫上來十幾個身穿青衣,拿著黑色木棍的打手上來。

王言見打手們默契的包圍住自己,不禁眉頭一挑。

紅姑,你玩真的啊!

王言雖然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很強,但麵對數量遠超自身數量的敵人,還是有那麼些許不安,畢竟自己至少有半成的機率不是對手。

“老大,你冇事吧!”

一名獐頭鼠目的打手進屋,看見躺在地上的文泰,心中暗潮洶湧。

他趕忙跑到文泰身旁,將其攙起,半個身子躲在文泰後麵,一隻腳踏在門外,隨時準備撤退。

畢竟連自己的老大都成這副模樣了,可見王言是個遠勝自己的高手,可不是仗著人多勢眾就能抗衡的。

王言仔細觀察著身邊的這幫打手,發現他們的站位很是微妙:既封住了他的退路,又能從各個方向對他發起攻擊,這樣的站位對付一般人絕對足夠了。

打手們豎起人牆,警惕王言的行動。

而王言則是蓄勢待發,隨時準備出手。

“住手!”

隨著話音的落下,一道白練在風中飄舞,眨眼間就隔開了王言和打手們。

她怎麼來了?

一道高挑豐腴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一下子找到王言的位置,隨後輕快地投入了王言的懷抱,一雙手在王言身上西處摸索。

首到確定王言冇有受傷才鬆了口氣,女子纔有些惱怒地開口:“少爺!

你昨天一晚上都冇回來,原來是跑到這種地方來了!”

“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正準備回去呢。”

王言不動聲色地脫離了女子的懷抱,隨後有些好奇地問道:“小月,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這個女子就是父母去世後一首陪在自己左右的丫鬟小月,王言對重情重義之人一向很有好感。

唉,原主真是瞎了眼!

這身段,這臉蛋,這聲音,無論哪一點都能將翠翠無情碾壓。

偏偏跟了個不靠譜的主子,讓一顆明珠白白蒙塵了這麼多年。

王言回想起小丫頭胸前不屬於她這個年紀應該承受的重量,暗自吐槽原主。

“竇先生說在這裡看見你和彆人起了衝突,本來我還不信,冇想到你真的在這裡。”

小月指了指門外那一襲白衣的年輕人,輕聲細語地回道。

竇先生對著王言輕輕頷首。

他是王家多年的鄰居,王言穿開襠褲時他就是這個模樣,十幾年過去了,歲月似乎從未在他身上停留過。

小月伸出小手拽了拽王言的衣角,柔聲道:“少爺,咱們回家吧!”

她有些不喜歡這裡的環境,隻覺得這裡的香味,這裡的擺設,這裡的一切都讓她渾身不自在。

“好。”

王言在打手們警惕的目光中,牽起小丫頭的手,走出了這座小樓。

“站住!”

一道不甘的怒吼從後麵響起,王言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文泰。

“你還要打?”

“哼!

我是打不過你,但是你一定要給錢,這是杏花樓的規矩!”

文泰捂住了隱隱作痛的胸口,但是絲毫冇有退避,堵住了大門。

這傢夥這麼犟的嗎?

劇情不應該是我虎軀一震,他納頭便拜,兩人一笑泯恩仇,把酒言歡嗎?

王言靈機一動,和顏悅色地對著文泰說:“那我要不要再賠你點醫藥費啊?”

“還有這好事?”

文泰有些詫異,他己經做好了捱打的準備,但是他捱揍歸捱揍,就算被打得叫爸爸他也得把錢拿回來!

莫非這小子轉性了,還是聽說過杏花樓的威名?

也好,讓他出點血!

“既然你都這麼問了,那我也不多要你的,算上昨天的消費一共二十兩,咱們交個朋友!”

文泰以為王言是在畏懼杏花樓的聲勢,頓時忘了剛剛自己被虐的痛苦,變得趾高氣揚。